穿越火影:我是最强摆烂人! 第98章

作者:不见岳

  光线一下变得明快起来,阳光特别好,显得整个世界都一片明亮,是带着微微细闪的明亮。

  神乐和扉间再一次站在了木叶半山腰的神社前面,头顶的樱花树长势繁茂,织就了一个淡粉色的花之海洋,阳光透过枝蔓缝隙照射下来,浑身暖融融的。

  眼前的扉间似乎年轻了很多,此刻他穿着锁子甲,外面搭了一件天蓝色的半袖和衫,额头上没有护额,系了一根宽边的墨绿色发带,发带上织着千手家的家纹。

  微风带着花香吹动他们的衣摆,也吹动了这根发带,让它在风中飞扬起舞。

  同时,还吹动了神社屋檐下那排列整齐的铃铛,铃铛随风晃动,悦耳的声音被风送上了天际。

  神乐呆呆地看着他,这样的扉间是她从未见过的,很年轻,年轻到脸上带着些许稚气,就连那双绯色的眼眸也没有太过复杂的神色在,干净清明,还没有被复杂的人生阅历所浸染,也没有必须承担什么责任而变得严肃和淡漠。

  他那样好看,笔挺的站在樱花树下,常年生长在这里的树枝一年比一年低垂的厉害,有几支还垂到了扉间的头顶上,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

  这时候的他应该也就不过二十岁吧,很年轻,很年轻。

  他看着神乐,眼神渐渐温润起来,嘴角上翘,终于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我终于在这个年纪见到了你……”扉间望着她如是说。

  “这个年纪……吗?”

  这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刚成年,有了担当和自己的意志,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刻。

  而神乐,也像是一朵迎着朝阳绽放在晨露中的白玫瑰,清纯中带着玫瑰特有的瑰丽,因为刚刚绽放,每一片花瓣都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和力量。

  这是扉间做梦都希望的相遇,那时他很年轻,遇到了同样年轻的她,没有年龄差,也不担心她会“嫌弃”他什么。

  他向前一步,缓缓抬起了右手,他伸出来一根手指轻轻地戳在了神乐的额头上。

  神乐依旧呆呆的看着他,看他戳自己的额头,看他唇角露出的微笑,他微微俯下身子在刚刚戳过的地方印上一个轻柔的吻,珍视又神圣。

  神乐懵懵懂懂的感受着他嘴唇的温度,像是有什么印记刻在了那里,就听到扉间细细碎碎的声音,他说:

  “我们终究还是会在一起的。”

  神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里有强烈的感情在翻涌,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走进了他的心里,她看到了他的内心世界,了解了他的渴望,他在意的事情,他的担心以及患得患失。

  在漆黑的角落里,有个脆弱的扉间环抱双膝缩在那儿,那个他渺小脆弱,那个他像块易碎的玻璃,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出现裂痕。

  那样深藏在黑暗中的他还是被神乐看到了,透过停留在唇畔的微笑和干净到没有杂质的眼睛看到了。

  像是有什么想要带她离开,她想告诉那个玻璃般脆弱易碎的他一些话。

  手抓住了扉间的手腕,神乐有些急切的同他表白。

  “从我认清自己的心,决定喜欢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再没有在乎过年纪,同岁也好,十五岁也好,哪怕是一百五十岁,一千五百岁,我喜欢你,穿越时空也会来找你。”

  “神乐?”他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

  “不要怀疑我的心意,我喜欢你跟别的没有关系,因为是你啊,就只是因为是你,你不要胡思乱想,你要记住我说的话。”

  “神乐……”

  神乐晃着手腕上的铃铛手环,“听到了吗,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就循着铃声来找我,如果有一天你忘记了我,听到铃声的时候一定要再次记起我。”

  “……”

  “千手扉间,不管天上地下,真实与虚幻,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扉间怔怔的看着行为很陌生的神乐,就觉得在听到她所说的话的这一刻,内心深处的某个别扭又纠结的东西被打破了,碎成了无数片,有风适时地刮过将这些碎片带去了远方。

  他看到神乐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透明,最后消失在春光之中。

  扉间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神社前面,他茫然的搜寻却已经看不到那抹娇俏的身影,风吹动树枝摇摇晃晃,扉间伸出手抓住了眼前的那一枝樱花。

  耳边再次传来了某个女人低而婉转的歌声,三味线的声音清幽纯净,质朴悠扬。

  樱花啊,樱花啊,

  暮春时节天将晓,

  霞光照眼花英笑,

  万里长空白云起,

  美丽芬芳任飘摇。

  去看花,去看花!

  看花要趁早。

  眼前看着的是街中央坐在高脚凳上唱歌的歌女,歌女温柔的哼着歌,街两旁有来来回回的旅人,有些会驻足听会儿歌,就像现在的扉间一样。

  他伸出手去,落在掌心的是冰凉的雪花,不是带着浅香的樱花花瓣。

  “神乐……”他喃喃自语去看身边的人。

  然而,自己的左手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原本站在这儿的人不知道在何时不见了踪影。

  “神乐——!”

第152章 神乐啊,她是不会死的

  “神乐——!”

  扉间环顾四周依旧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忽然觉得很害怕,有种把她弄丢了的错觉。

  手不知何时紧紧握成了拳,融化的雪花早已变得温热,他开始在人群中跑起来。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扉间想到了神乐的话,那是她什么时候说的话呢,是自己出神时的想象吗?

  在那个想象中,神乐仿佛知道自己会离开一样。

  可……

  扉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凭借着出色的感知能力去感知神乐的查克拉,这条温泉街上有着很多的忍者,但是却感觉不到神乐,查克拉这个东西并不会因为你疏于修行就变为零,体能不好,只要还有精神在就依旧会有查克拉,只要她在这里,自己就一定能够感知到。

  再来一次,仔细的过滤掉每一个忍者,这一次,扉间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了,风雪打到他的脸上,像刀割般疼痛,可现在他很麻木,这样的疼痛并不能让他动容。

  如果感知不到神乐的查克拉,还可以感知自己留在她额头上的飞雷神印记,以此来追踪也一样。

  是的,他感知到了,只是这个印记附着的人的查克拉并不是神乐的,是女儿净琉璃。

  也就是说整个温泉街上除了净琉璃身上的印记之外再无第二个,他依旧没能感知到神乐。

  这一刻,扉间彻底慌了,一个大活人忽然就在自己身边消失了,而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他……他把神乐弄丢了!

  扉间站在街道中央,告诉自己要沉着冷静,这种时候最忌讳慌乱,可是双手却止不住的发抖,十岁之后的扉间再未如此失态过。

  是什么人掳走了神乐呢,这个人必须能够逃过自己的感知悄悄接近,然后还要在自己眼皮底下把人无声无息的带走,能做到如此地步的,放眼整个忍界也没有多少人,可究竟是谁呢?

  大脑乱成了浆糊了,明明之前不管是上阵面对敌人还是坐镇后方,自己都能够保持理智和冷静,能在最快的时间做出消化所面临的难题并找出最优解,可现在,为什么慌成这个样子?

  肩膀被人从后面猛地拍了一下,扉间赶忙转身,看清楚那人的脸的时候,浓浓的失望还是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泉奈剑眉倒竖,语气不善质问他:“你这是什么表情,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紧随其后的是柱间和斑,以及拿着苹果糖吃的津津有味的净琉璃。

  目光汇聚在净琉璃开心的脸上,扉间忽然觉得很难开口,很难在女儿面前说出他将她的母亲弄丢了这个事实。

  他在想,如果神乐找不到了,净琉璃该怎么办?

  自己……又该怎么办?

  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遏制住了,张了张嘴,扉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柱间的神色渐渐变得幽暗,他盯住扉间,问出了扉间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他问他:“神乐呢?”

  直到此刻, 宇智波家的两兄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神乐不在,看看周围,也没有在摊位前看到熟悉的身影。

  斑看了柱间一眼,这个男人平日总是嘻嘻哈哈一副蠢萌不聪明的样子,可是当他正经起来的时候,往往有着非比寻常的敏锐。

  就听到沉默了一会儿的扉间十分痛苦的回答:“她不见了……”

  泉奈好像没听懂,呼吸一窒,他眯起眼睛看着面前沉默的男人,问道:“你说什么?”

  “……”

  “什么叫……她不见了?”

  扉间根本说不清楚,当时……当时自己是中了幻术吗?

  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歌女的歌曲让自己产生了幻想,那是幻术,自己被困在了幻术里,敌人趁机掳走了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的神乐。

  很明显这是团伙作案。

  扉间掉头往回跑,他跑了很久,流浪艺人有很多,耍杂技的,跳舞的,表演短剧的……唯独没见到弹三味线唱歌的歌女,他不断询问附近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清楚。

  大致的说明了一下是怎么回事,其他三人瞬间沉默了。

  神乐,离开木叶村就是一个忍界小透明,可以说是很没存在感了,是什么人盯上了她,不惜冒着危险要在扉间眼皮底下抢人?

  “一定是因为她太可爱太漂亮了,被哪个不上道的贵族看上了,所以雇佣忍者撸人!”泉奈咬牙切齿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同时,满眼怒火的瞪向扉间,“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好,万一对方真像我说的是贪图美色怎么办?”

  “泉奈!”斑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净琉璃吃光了最后一口苹果糖,抬起头看看面色晦暗的几个大人,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妈妈真的丢了吗,被人贩子拐走了吗,大人也会上当吗?”

  扉间:“……”

  “父亲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快把妈妈找回来吧,虽然她总是管东管西,可是我们不能没有她。”

  是啊,没她不行,怎么可以没有她呢?

  这下,大家更沉默了。

  神乐消失的太过干净,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若不是还有个净琉璃,扉间差点以为神乐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梦里啥都有。

  扉间招来了在附近的几名暗部成员,这是日常保护扉间的几位,不管在木叶还是在别的地方,他们永远不远不近的跟着,等到有需要的时候,扉间会用特殊的手段召唤他们出来。

  “就以温泉街为中心,三百六十度延伸出去,不放过任何地方,一定要找到她,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火影大人。”

  几名暗部人员领命后迅速离开,一人回木叶调集人手,其他的已经开始施展自己毕生所学来追踪神乐的踪迹。

  从赌场出来的柱间直到这时候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不祥的预感,或许从注意到荷官那双略显粗糙的手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

  “那样粗糙的手指,平日里做的应该是握着苦无或是别的武器,绝对不是一个整天掷骰子的荷官该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