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火影:我是最强摆烂人! 第314章

作者:不见岳

  但是,幸介没那么做,即便团藏默许甚至积极的撮合,幸介也依旧什么都没做。

  又或者说,正是因为团藏的目的性太强烈,才让原本想着踏出一步的幸介及时刹住了步伐。

  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水户死去之后,这份助力就变得有些鸡肋。

  但团藏并没有撤销根对水门的关注,如今的水门能够得到团藏的“特殊关爱”完全是因为自身的实力,特别是最近这两年。

  在团藏看来,水门简直活跃的有些过头了,实力出众的同时,就连成为担当上忍后,分到手里的学生身份都不简单。

  旗木卡卡西是扉间老师的外孙子,虽然父亲那边是个小家族,但他的身后背靠的是千手。

  宇智波带土,那孩子虽然看上去不太聪明,好像样样不行似的,可他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两兄弟带大的孩子。

  就连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女学生的母亲都是千手一族出来的。

  当年柱间鼓励各族通婚,不少千手一族的女孩子外嫁,他的女儿更是嫁去了别的国家,更不要提那些底下的族人,村子里以千手为姓氏的越来越少,大部分都融入了各个家族中。

  从其中一方面来说,学生和老师是相辅相成,相互分享对方人脉的存在。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团藏非常在意,况且,这次的桔梗山之战,水门这位木叶的黄色闪光令敌人闻风丧胆,渐渐开始流传遇到木叶黄色闪光可以无条件放弃任务逃命。

  这所有的一切只会让水门像上一次忍界大战的三忍和旗木朔茂那样,成为自己火影之路的绊脚石。

  而团藏,他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就像美人害怕迟暮一样,英雄也害怕。

  他确实已经不再年轻,饶是身为忍者的能力没有退步,饶是自己头脑明晰心思缜密也会忌惮年轻崛起的新势力。

  木叶三忍和白牙四个人挡在前面已经让团藏很头疼,再来几个像水门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那自己哪辈子才能当上火影?

  现在,水门从桔梗山战场上回来后屁股都没坐热,就立刻带着学生去了东边与雾隐打的战场,这在团藏看来绝对是为了树立好形象才如此不顾身体,不顾死活。

  团藏很阴暗,他天天盼望着水门死在战场上,他也知道如果祈求神明有用的话,自己早就在日斩之前当上火影了。

  向神明祈祷不过是一种心理暗示,想要得到自己在乎的东西,还得是靠实际的。

  幸介是跟水门同一批从桔梗山战场上回来的,一回来就立刻投身到各种任务中,忙的脚不沾地,在回来的当天匆匆见过一面后,后面好多天都没见着。

  这天,心思沉重的团藏从根回到家的时候,难得看到了出任务回来的幸介。

  此时的幸介二十七八岁,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跟年轻时候的团藏相比,幸介的个性要温和许多,脸上大多数时候都会挂着温和的笑容,唯独看到父亲的时候例外。

  近七八年了,父子二人的关系因为玖辛奈的事情变得有些紧张,这么多年过去不仅没有半点缓和,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幸介不会跟团藏冷战,却也已经不再事事以父亲为重,现在的他是一个很潇洒的人,在这个家里没有人能够再去左右他的想法,母亲不行,父亲也不行。

  团藏双手揣在怀里看着对自己颔首后擦肩而过的儿子。

  照理说这些年一直如此,他应该习惯了才是的,但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为波风水门耗费心思,对待这个只比水门大两三岁的儿子,团藏忽然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情来。

  这次桔梗山之战,幸介也去了,悄无声息的去又悄无声息的回来,半点影响力都没打出来,这在团藏看来,这趟桔梗山幸介是白去了。

  这样想着,就忍不住拿幸介跟水门做比较,越是如此,就越心烦。

  “站住!”

  就在幸介背着自己的刀即将转过拐角要回自己房间时,团藏出声冷冷的叫住了他。

  幸介沉默的停住脚步,背光之中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定定的站在那里,等到终于练习着换上一张笑脸后,他转过了身去。

  望着十几米外的父亲,幸介的脸上露出不咸不淡的笑容,“父亲叫我何事?”

  看着幸介那温吞的好似戴了一张面具似的笑脸就让他没来由的火大,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盯着那个血管流淌着一部分与他相同的血液的男人。

  “村子里的任务先放一放,明天你去找猿飞,跟他说你要追随两天后出发的大部队去东部战场。”

  幸介的眼皮合了合,叹了一口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气,再睁开眼睛时,唇边的笑容比刚才加深了些许,他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可是刚从战场上回来啊,做做普通的任务不是很好吗?”

  “哼,”团藏冷笑一声,“那些任务猫猫狗狗都能去做,上战场就不一样了,想要往上走就需要战功,这在哪里都是铁律,你的极限不应该停留在上忍,上面还有更大的空间。”

  这个理由……

  幸介仿佛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没忍住轻笑出声,他随意的靠在墙壁上,目光投向院子里的花草,有一丛玫瑰开的很好,浓烈的红色血一样鲜艳,就像是她的……

  算了。

  眼神暗了暗,他垂下了眼帘。

  “我跟父亲你不一样,我又不想往上爬,在我看来,当个上忍就很好,至于火影嘛,我从来就没有想过。”

  拳头攥的咯咯作响,团藏很想一拳挥到幸介那张欠揍的脸上,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后,他又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为什么上一次自己不过是揍了他一拳,能彻底将过去那个听话的好孩子给打没了呢?

  幸介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自己这一拳要是再挥出去,他不敢想象这孩子会变成什么性格。

  现在的性格已经够让他无语加头疼的了,再坏一些,他实在是不敢想。

第471章 你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留恋了,是吗?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明天约了绳树去刃具工坊,我就先休息了,顺便告诉母亲,晚饭我不吃了。”

  “……”

  幸介笑嘻嘻的看了团藏一眼,如果怒气值可以用火苗具象化的话,此刻的父亲大约已经燃烧起来了。

  心里莫名觉得畅快。

  团藏快要被他的好大儿气死了。

  团藏在心里将幸介里里外外骂了八十遍。

  这个混蛋半点没有自己的风骨,自己再不济,当年在战场上也是令敌方忍者胆战心惊的存在,跟日斩配合的天衣无缝,就连两天秤大野木都没在自己手上讨到便宜。

  再反观幸介,上战场闯不出名堂,比不过波风水门,现在,就算是跟绳树比的话……

  团藏眉头皱的更紧了,揉揉眉心,在心里无力吐槽。

  这两个家伙的水平半斤八两。

  他也很纳闷,为什么英明神武的柱间大人会有绳树这样中庸的孙子,绳树且不说没有半点柱间大人的影子,就算想要追上他的父亲和姐姐都困难。

  可是,就算忍术水平比不了,绳树却也已经定亲了,听说秋天就要完婚。

  再看看自己这个不孝子,自从在玖辛奈那里吃瘪之后,整个人都对男女之事没了兴趣,这么下去,自己这一脉怕是就要断送在他这里了。

  这样一想,头顶的火苗仿佛借了风势,噌的一下蹿高了。

  团藏的怒吼声回荡在长长的走廊上。

  “不上进的话,你好歹为家族开枝散叶做点贡献,整天碌碌无为的给谁看!”

  现在的团藏无论说什么话都再也无法激怒幸介,幸介好笑的转过脸来看着被自己气得半死的团藏,他看似开玩笑又好像一本正经地说:“还有心思惦记火影的位置,说明父亲还不老,这样老当益壮老而弥坚的父亲,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也不是办不到。”

  团藏:!!!

  震惊的看着不远处的儿子,团藏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幸介啊,你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留恋了是吗?

  说的这是人话吗?

  放在墙角的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幸介砸了过去,幸介轻松避开,消失在了拐角处,只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我大抵是废了,你就当我立不起来吧!”

  团藏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整个人气的发抖。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前面,那里却早已经没有了幸介的身影。

  他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过去那么温顺听话的儿子忽然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不上进也就罢了,怎么连父亲都敢调侃了?

  谁给他的胆子?

  废了,立不起来,这种话是可以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说的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个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重要他究竟明不明白?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纸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团藏眼神凶恶的去看,就看到了穿着一身得体和服跪坐在那儿的妻子美波,妻子的面前放着一个针线筐,想必从刚才就一直坐在这儿绣那方手帕。

  一想到幸介刚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饶是五十多岁的团藏也觉得下不来台,一张老脸腾地一下火烧一样的红了。

  下巴处本就有着X型的伤疤,再配上一脸复杂的表情,此刻的他如果走在街上一定可以吓哭小孩子。

  但是,妻子不怕他,她跟他生活了差不多三十年,团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非常清楚,他有着怎样的个性,她也早已摸透。

  看着妻子忍俊不禁的模样,一向大男子主义惯了的团藏觉得很丢脸。

  他不满的凶她,“太卑鄙了吧,一声不吭的躲在这里听!”

  妻子温柔的笑着,“我正大光明坐在室内怎么能叫偷听呢?”

  “……”在儿子那里碰了壁,在妻子美波这里再一次碰壁,他干脆改名叫志村碰壁郎得了。

  脸上挂不住了,团藏不由地提高了音调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看看你的好儿子!”

  美波夫人也不恼,咬断变短的红色丝线,抬眸看着团藏。

  “他姓志村,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团藏:!!!

  心有不甘却再度败下阵来。

  一团火不但没发出来,反而被人重新塞了回来,团藏气呼呼的在妻子对面坐下,他今天看妻子横竖不顺眼。

  美波不去理会他,继续换上新的丝线绣着手里的帕子,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幸介的提议也不是不可取,你如果实在是觉得我生的儿子不上进的话,你就去外面重新生几个,总能有合你心意,跟你一样疯了似的想当火影的。”

  “你这说的什么话,孩子胡说八道,你怎么也跟着胡说八道!”

  “哼~”美波不想再搭理他。

  团藏这辈子都没这么生气过。

  当年扉间老师将火影之位传给日斩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如此生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