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见岳
“这种事,你们是怎么有胆子想要瞒着我的?”
咻的一下,穿着黑色和服的扉间出现在了神乐身边,原本靠着抱枕虚躺在那儿的神乐一看到扉间那张不喜不笑的脸,瞬间紧张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还不忘将那薄被拉高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扉间,你怎么来了……”
扉间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原本玫瑰一样娇艳的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苍白如纸,这样子的她带着怯生生的表情望着自己,有惊喜也有困扰,脆弱的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只是这一眼,心就被揪紧了,眉头皱了又皱,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臂已经朝着她伸了出去。
大脑最后的理智还让他记得这是宇智波族地,想要将人搂进怀里紧紧抱着的想法被理智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泉奈在听到扉间声音的那一刻,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那滚滚翻腾的感情像是被人用一盆凉水浇冷了似的,渐渐平息。
他知道扉间想做什么,当年被神乐秽土转生后,他曾经总是在火影宅邸观察他们日常是如何相处的,跟现在相比,当时的自己心思十分单纯,只是想看看扉间究竟对神乐好不好而已,还没有生出那不能见人的心思。
当时的他盯了他们很久,扉间对神乐的一举一动,他都烂熟于心。
想到这个,泉奈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盘腿坐了下来。
“嘁~想抱就抱吧,你自己的妻子,别人还能说不行吗?”
扉间也想到了当年被泉奈全方位盯梢的恐惧,脸色暗了暗,十分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我可不想再给某些人现场表演,拥抱也不行。”
神乐和斑一会儿看看泉奈,一会儿看看扉间,莫名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幼稚。
不再看泉奈的扉间,十分不客气的一把将薄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暗红让扉间呆住了,他半天没动,就那样震惊的看着。
衣服残破,透过这残破的口子能够看到里面的血肉,伤口已经结痂,恐怖又骇人。
感受到他的目光,神乐悻悻地夺回被子将自己盖好,想要装作没事发生却也不可能了。
其实,只要换上干净的衣服,只要睡觉的时候避着他,再过几天自己就完全好了,她查克拉量大,再加上九尾的帮助,连医院都不需要去。
扉间将视线移到斑的脸上,看到斑云淡风轻甚至嘴角带笑的模样后,扉间眼里顿时升起一股无明业火。
“怎么回事?”声音里带着明显质问。
斑弯了弯嘴角,隔着一张矮桌,施施然的在上位另一侧坐定。
他不在乎扉间的质问,淡淡道:“去之前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不会以为跨越那条线轻轻松松就能做到吧?”
“我……”
“扉间,你第一次对一个人起杀意是多大的时候,是在什么情况下?”
斑盯着扉间,轮回眼除了有压迫感,还有精明的闪光。
眼皮渐渐垂下去,气势也慢慢发生了转变,从尖锐到颓然的平静。
自己第一次对一个人起杀意是为了柱间。
那时候,他们兄弟两个总会去千手族地后面的森林加练,在那里,他们遇到了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忍者,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要杀死这两个孩子。
柱间一直将自己护在身后跟对方周旋,可对方的两个忍者是成年人,渐渐地差距就出来了。
看着对方高举手中的刀砍向手臂受伤的柱间时,扉间人生第一次从旁偷袭,将自己的短刀刺向了敌人的小腹,也正是自己的这一举动为柱间争取了机会,让兄弟两人可以成功反杀。
那时候扉间五岁,柱间大他一些。
在短刀刺出去之前,不是没有过犹豫和害怕,可是相比之下,可能失去兄长的恐惧战胜了自己的犹豫和胆怯。
扉间陷入了回忆之中,发呆的侧颜带着淡淡的疏离。
这个样子的扉间似乎离自己很远,远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拉近。
纤细的手指伸出来,神乐攥住扉间和服宽大的袖口,轻轻晃了晃,声音软软的带着劝慰,“扉间别这样,我没事的。”
扉间回过神来看着她,就看到神乐对着自己露出笑脸来,原本如樱桃的一样红艳的嘴唇变成了淡粉色,笑起来有点脆弱,又有点勉强。
“伤口基本愈合了,我也不再觉得疼,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斑看了看神乐,笑容渐渐加深,他望向扉间,眼神中有着些许不加掩饰的得意。
“扉间,”他说,“这一次,或许成功了。”
眉目舒展,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但脸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啊,谢谢你了。”
神乐大概知道这两个人打哑谜似的在说什么,现在的她没有力气去纠结这两个家伙私底下“狼狈为奸”,泉奈就不一样了。
泉奈疑惑地反复看着斑和扉间,整张脸上都写着不满。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为什么只有他是局外人的感觉?
第456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这不是错事
斑粗略的说了说他和扉间的计划,泉奈一声不吭的听着,时不时地翻个白眼皱皱眉,特别是当斑说他眼睁睁看着人傀儡从背后拿刀捅了神乐,泉奈的怨气一时间挡都挡不住,可碍于扉间在场,他也没法发作,只能独自生闷气。
“下一次,下一次如果再遇到这种坏蛋,你一定不要犹豫,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人首先要学会对自己好,保护好自己,这话不是你跟我说的吗,为什么轮到你自己的时候,反而做不好呢?”
泉奈说的没错,一定程度上来说,现实世界穿越过去的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样的人万事先考虑自己。
神乐刚穿越过去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算计扉间,愚弄村民,尽管所做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但为了不让自己饿肚子,她确实如此。
那些小打小闹的事情怎么能跟亲手结束一个人生命相比较呢,这要是放到现实世界,妥妥的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程度。
但是,神乐不想拂了泉奈的好意,便笑着点点头,十分诚恳的答应他。
“啊,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
话是这样说,她又不是变态,不可能对杀人没心理负担的。
“这其实也怨不得你。”扉间沉声说着,“战国时候的忍者,从小就会被灌输见到敌人不要心慈手软的观念,即便是现在,中忍考试合格的忍者,也会被集体教育。”
说罢,扉间看着神乐又道:“你不算是一个正经忍者,也没有人教过你这些,临时抱佛脚的灌输对待已经拥有独立思想的你来说,作用就小了。”
这话说得没错,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忍者为什么也要从娃娃抓起。
白纸永远比用橡皮擦过的纸张更好涂鸦,更何况,自己是一张画得五颜六色还没有橡皮擦的纸。
斑是认同扉间这话的,他的脸色终于认真了起来,望着靠在扉间肩头的神乐,他微微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你不是总告诉我,人要自私一点吗,以后你自己也谨记这句话,你的善良用在该用的地方,其他时候就自私的活着。”
说着,斑又轻笑了一下,喃喃道:“教育别人果然比自己接受更容易,不过,你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吃的亏多了,慢慢就长记性了。”
神乐无法再说什么,大家都在为她着想,除了默默地接受他们的好意并且改变自己,她没有别的可以做。
神乐的伤势令扉间很在意,使用飞雷神回家后,将神乐抱回房间,扉间就要去请琵琶湖。
纲手不在村子里,琵琶湖是他们最为信赖的医生,从医时间长,技术一直稳中有升,而且作为日斩的妻子,隐私方面可以完全放心。
别看平时扉间在一些家事上全部听从神乐的,其实他也有特别倔强执拗的地方,就比如现在,无论神乐如何跟他说自己没事,他也依旧将琵琶湖从医院办公室里请了来。
直到琵琶湖给神乐做了检查,确定伤口愈合的不错,他才放下心来。
“伤口愈合的很好,想必是之前用掌仙术治疗过,不然,只有九尾的查克拉的话,不会愈合的这么快,怎样都得进医院住几天的,现在就很好了。”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松了一口气后,扉间赶忙追问。
琵琶湖好笑的看着扉间,她几岁大的时候就认识了扉间,一直以来扉间总是给人一种古板严肃,感情从不外露的错觉,这样一个他,在牵涉到在意的人时候,还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慌张。
这样的扉间大人更有人情味不是吗?
“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多服用一些补气血的药物和食物,气血对人,特别是女人,很重要的。”
“补气血……什么食物补气血?”
扉间就像个虔诚的小学生,就差拿个小本本乖巧的在一边记下来了。
琵琶湖说的每一种,他都用心记在脑子里,看的神乐莫名有点感动。
“药开好了我会让人送过来,扉间大人就在家里好好照顾神乐大人吧。”
说完这句话,琵琶湖便拿着药箱离开了,她很有分寸,在神乐和扉间都不说这伤疤的来历时,她便没有多问。
送走了琵琶湖,神乐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现在的她快要脏死了,尘土和血污让她看上去脏兮兮的。
扉间送走琵琶湖上楼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缓慢走向浴室的神乐,外衣已经脱掉了,就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只穿了里衣的神乐更加纤瘦,大有一种伸手握一下就能把她掰折了的错觉。
“我帮你。”
不知何时,扉间贴了上来将神乐扶住。
浴室里,神乐坐在小板凳上,任由扉间用莲蓬头将她打湿,她微微缩着身子,双臂环着膝盖,十分乖巧听话。
乌黑柔亮的长发打湿后涂上洗发水,一双大手轻轻地揉搓出泡沫,花香味便随着绵密泡沫的增多在浴室里散开,沁人心脾。
温暖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来,赶走疲倦的同时也抚慰了人心。
扉间沾了沐浴露的手掌画圈圈般的在神乐的后背上游走,沿着肩膀一路向下,然后无声的在后腰处突兀的停住。
感受到他许久都没再动一下,神乐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时一定很疼吧?”
两把刀一同捅进自己的身体,她当时的注意力全部莲华吸引了去,完全没注意这个,就像是切菜的时候切到了手指一样,最初的疼痛是一瞬间的,但后面就会持续加重的疼着,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嗯,”神乐轻轻嗯了一声,淡而轻的声音在水汽缭绕的浴室里显得很不真实。
“跟你以往受过的伤相比,根本不算重不是吗?”她笑着说。
“这怎么能比?”扉间急切的反驳,自己是男人,身体强壮,可以接受自己受伤,但他无法接受神乐受一丁点儿的伤害。
况且,这伤一点儿都不轻,看这位置,看这深度,绝对是伤到了内脏的,如果不是有九尾在她受伤的那一刻就自动给她治疗,换做普通人,早就死掉了。
温热的手指反复的摩挲着那两道疤痕,扉间的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神乐的身体非常漂亮,肤色均匀洁白细腻,犹如最完美的陶瓷,而现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平白多了两道疤痕,不,是四道,双刀穿透了她的身体,现在她的腹部也有两道疤。
疤痕对男人来说是勋章,对女人来说就是伤害的证明。
扉间将神乐的身体扳过来,浑身涂满泡泡的女人环抱着自己羞怯的抬起头看着他,头发湿湿的,脸颊湿湿的,就连睫毛都挂着水珠。
视线下移到腰腹,扉间想看一下她前面的伤痕。
他发誓,这个时候的他就真的单纯想看一下她的伤,并没有什么邪恶的杂念,可下一秒,他的眼睛就被神乐的单手捂住了。
“别、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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