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见岳
“那个……今天天气很好啊,月朗星稀。”
天气?
斑愣了一下,淡笑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打算。
扉间有点尴尬,一眼看到了放在桌边的那本书上,本想夸一下斑爱读书的,可看到书名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兔子的……产后护理?”
扉间这一声,就连一直装深沉的泉奈都给惊着了,他伸长了脖子去看书封,果不其然的,跟扉间说的一样。
“尼桑你……”
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强装镇定,道:“看这书有什么问题吗,我可是喂了一群兔子,就像做忍者要有忍者的样子一样,养兔子也要有养兔子的样子。”
“可……”泉奈的眉头越皱越紧,一想到斑穿着医护人员的白色长衫给一堆兔子做产后护理,这画面怎么想怎么违和。
“斑,你……没事吧?”饶是扉间,也觉得斑跟动物产后护理员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斑工作的画面。
斑冷哼了一声,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来,他盯住扉间绯红色的眼睛嘲弄似的说:“感觉很割裂是吗,还有更割裂的。”
“什么什么?”泉奈化身好奇宝宝凑了过来。
“这书是柱间买的,我和柱间一人学习一本,我学习产后护理,你猜他学的什么?”
扉间:……?
泉奈:……??
“所以,是什么呢?”泉奈再次追问。
像是故意卖关子似的,斑没回答,反而将话题岔开了,他问扉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天过来,总不会是真的想请我们兄弟两个喝酒吧?”
话题总算是回到了正题上,扉间抿了抿嘴,神情有点不自然,他低声道:“净琉璃她是女孩子,所以你……”
“我怎么了?”
“你下手轻点,被你指点一天,回家连饭都吃不下了,泡个热水澡能在浴室里疼的哭……”
他的女儿,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苦,就算是在忍者学校当吊车尾的时候,同学之间比试被对方吊打了也从没疼成这样过。
“尼桑你打那孩子了?”泉奈一听净琉璃又是不吃饭又是疼的哭,他光是听就开始心疼了。
斑倒是不怂,点头承认,“体术训练挨揍不是很正常吗,不挨揍怎么进步,不挨揍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块需要加强,”他瞥了泉奈一眼,“你小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泉奈听斑这么说更着急了,“你用训练我的那一套训练那孩子了?”
斑剑眉倒竖,“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是男孩子,她可是个女孩子啊,谁能受得了那种强度,尼桑我不许你用那一套,我不许我不许!”
对着哥哥,泉奈总是会不自觉地撒娇,就像个小孩子似的,看的扉间一阵恶寒,原来私底下,这兄弟俩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
就算是杀了他,他也无法向柱间这样撒娇,可是仔细一想,貌似都是柱间在向自己撒娇呢。
究竟谁才是哥哥?
“我明白的,只是……”扉间其实根本没有立场掺和斑跟净琉璃的训练,不过是因为女儿哭的撕心裂肺,他便跟着肝肠寸断。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了。
“心疼呀?其实,我也心疼,不过话说回来,你会跟着她上战场吗?”问了扉间,斑又把目光调转向泉奈,“你呢,你会吗?”
泉奈撅着嘴嘟嘟囔囔,“也不是不行。”
斑:……
“你明白的吧,扉间。”
扉间还有什么话好说呢,现在的苦也不过是为了以后的虎口脱险,为了能在敌人手下捡回一条命而已,斑又做错了什么呢,他什么都没有做错,甚至是做的非常正确。
他们这几个人,从小时候开始,哪一个不是这样过来的?
现如今,也不过是和平日子过多了,就会渐渐的生出安逸感来,斑没有,他还保持着战时思想,哪怕是对一个孩子。
“接下来,我还会这么训练,并且要适当的加大力度,你有意见吗?”
努力将净琉璃的哭声赶到角落里,扉间迟疑了几秒钟后,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没,没意见。”
斑又问泉奈,“你呢,你有意见吗?”
泉奈就像那个二五仔,毫不避讳的回答,“有。”
斑再次无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也憋着。”
“尼桑你专制!”
看着泉奈气鼓鼓的包子脸,斑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出来,在他头顶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笑道:“所以,我是哥哥啊。”
泉奈说不过他就去看扉间,“喂,那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啊,你就任由他做主吗?”
扉间也已经想通了,虽然在净琉璃身上做了标记,但是,他不可能真的会随时出现在每一个危机关头,去救她的性命。
想要在忍者交锋的时候活下来,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变强,而变强是需要时间的,这是一个积累的过程,现在怕疼怕苦,他日丢掉的可能就是性命。
两相比较,应该怎么做已经很明白了。
扉间冲泉奈摇了摇头,泉奈神色一顿,有点失落,道理他都明白,可净琉璃是他的掌上明珠啊,心疼是人之常情吧。
泉奈像个要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下巴搁在木桌上,幽怨的嘀嘀咕咕,“我也想教那孩子体术,我的体术不输尼桑的,我也想,我也想……”
“啊,本来这活儿是该你干的,奈何,当时那孩子来的时候你出去出任务了,要怪就怪扉间。”
泉奈没动,只是视线从桌面上移,转移到了扉间脸上,既气愤又哀怨,看的扉间浑身难受。
“不过,泉奈你还是别想了,净琉璃都多大了,在这之前她的体术都是跟你训练的吧,你瞧瞧你把她教成了什么样子。”
泉奈没吱声,他理亏呀,他教净琉璃,只要净琉璃喊一声累就会中断教学,一个躲闪不及,被打到一下,泉奈都能心疼死,说是体术教学,其实根本没有正经教过她什么吧。
慈母多败儿,他就像那个慈母。
柱间家里,坐在和室的桌旁,柱间全神贯注的看着手里的书,水户从他身边经过,瞥了一眼书名后,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不忍直视,最后忍不住叹息摇头。
书的封面上几个大字很是显眼——《兔子的饲养与配种》
“好好一个忍者整天尽干些不着调的事,是不是要老年痴呆了?”
对于这一点,水户很是怀疑。
有病得治啊。
“要不……找琵琶湖来瞧瞧?”她捏着下巴自言自语。
第266章 所谓的天才,都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努力过的人
砂隐和雨隐的战争一直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很长时间,作为大国隐村,砂隐那边并没有拿出相应的实力来速战速决,而雨隐作为小村子也没有被迅速吃掉,反而跟砂隐打的有来有往。
这边战线一直拖着,很多村子的高层都持观望态度,没有人出面调停和解,也没有人搅局加入。
这场战争就像是双方过家家一样,想起来就打一打,都很疲惫了就各自回去休养一段时间,然后再继续。
真的是让人很看不懂的一场战争。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其他村子里进入了短暂的和平当中。
很多人浑浑噩噩很久,而转变就在一瞬间。
在木叶,努力修行的人并不是只有净琉璃一个,很多人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努力着,就连早已成为上忍的自来也纲手和大蛇丸也没有一刻清闲的。
更不要说那些刚从忍者学校毕业不久的下忍们,去年秋天毕业的那一批下忍中要数绳树最为刻苦,作为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孙子,绳树特别为这个身份感到骄傲,小小年纪的他就有着将来成为像爷爷那样的火影的梦想,并为之努力着。
当年泡在校场里时间最多的就是朔茂、自来也和大蛇丸他们,而如今,则换成了绳树,以及绳树的队友志村幸介,幸介是大蛇丸的另一个学生。
就像每个小队里都有优秀和普通的学生搭配着平衡队伍战力一样,绳树和幸介也是符合这种固定搭配的,如果说幸介是优秀的那一个的话,绳树作为普通的那一个是一点儿都不冤枉的,不至于是吊车尾,却也没有特别亮眼的地方。
绳树一度怀疑人生,怀疑自己不是青松夫妇亲生的,而是捡来的,这让青松夫妇很是头大。
父母亲如何解释,绳树都不相信,于是跑去问水户和柱间,水户和柱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后,这孩子依旧不相信,没道理祖父强到被人称作忍者之神,父亲虽然低调也战功卓越,到了他却只比吊车尾强一点。
那么优良的基因,一点儿都没有遗传到,这很不科学。
那段时间,绳树简直快要抑郁了,就连拿他当跟班的净琉璃都看不下去了,说这是千手家的惯例。
“你看姑姑我,我在忍者学校的时候还不如你呢,我可是吊车尾来着,你比吊车尾要强多了。”
绳树看着净琉璃毫无情绪起伏的脸,心里并没有好过多少,他摇头,“我跟姑姑你怎么一样,你是安于当一条咸鱼,可我不是这样,我可是想当火影的男人啊。”
“火影有什么好,你不知道我父亲天天有多忙又有多累,没意思透了。”
绳树本事不大,觉悟很高,他想当火影也不怕忙不怕累,他作为一个思想觉悟这么高的人很怕会被净琉璃带歪,所以,从那之后见了净琉璃都是绕道走的。
现如今,当初那条摆烂的咸鱼都开始努力了,绳树还有什么理由偷懒,他只可能比净琉璃更努力。
跟幸介训练了半天体术后,两个孩子坐在大树底下休息,时间到了仲夏,天气已经变得很炎热了,此刻,他们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
“今天就训练到这儿,咱们回去吧。”幸介将外套搭在肩膀上去看绳树。
绳树不知何时早就躺在了草地上,他有点羡慕又有点不服气的望着他问:“你怎么这么厉害,也没有见到你多么努力的在训练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吗?”
“天才吗?”
这个称呼让幸介愣了几秒钟,而后红着脸摇了摇头。
他的个性同他的父亲团藏一点儿都不一样,别人夸团藏一句,团藏会很受用,但是别人夸幸介一句,幸介却只觉得有些难为情。
“我哪里是什么天才,只不过……只不过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训练了而已。”
他说的是真的,他从能够跑跳,能够听懂人的指示后,团藏就已经开始训练他了。
别的孩子还在玩游戏的时候,幸介就只能在宅邸的道场里训练,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么过去的,能够跟小朋友一起玩的时间非常有限。
“诶,很小就开始训练了?”
太阳西沉,将天边染成了橘红色,这橘红色的光照到幸介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像是在发呆。
他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听上去不怎么开心似的,他说:“绳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天才吧,所谓的天才,都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努力过的人。”
绳树听不太懂,嘟着嘴巴看他。
“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提早训练了而已,其实,我很平庸,平庸到各个方面……父亲都很不满意……”
幸介叹了口气,换上故作轻松的笑脸回过头去望着绳树,“你总会赶上并超过我的,我真的一点都不厉害。”
“是这样吗?”绳树有点怀疑,他觉得幸介就是谦虚,可幸介脸上的笑容却那么真挚。
他微笑着,就连眼睛都是弯弯的,他似乎总是这样温吞又温柔,跟他的父亲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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