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屑三三
“真的有这种家族吗?那我可不可以加入老板你的家族啊!”
这是那位社恐的言论,“绝对的公平啊,我记得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只有相对的公平,真的很好奇老板你说的这种绝对公平是什么样子。”
“没什么可好奇的,我的家族里的所有人不会有无法理解对方意思或者理解错意思的情况,也不会有所谓了利益争夺,因为目标都是大群变得更好——”
祖安拖长了语调,“大群是我们对于自己家族的自称,我的家族正在统治卡西米尔,我想卡西米尔政权跌送这种事情你们肯定是有所耳闻的。”
“真的假的?我记得统治卡西米尔的是叫伊莎玛拉的啊。”
八卦员工从一旁的纸箱里翻腾半天找出了当时的报纸,“你看,老板,叫伊莎玛拉,不叫祖安。”
“他的全名是祖安·伊莎玛拉,补上加坦杰厄也没问题,你们聊什么呢。”
拉普兰德一脸好奇的走了出来,社恐员工开口就是一句,“老板娘晚上好。”
“啊啊,你好你好。”
拉普兰德敷衍着直接坐在了吧台上,从祖安的手中夺过咖啡喝了起来,一口下去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咖啡奶味好重,祖安到底放了多少奶?
“我身上确实留着萨卢佐家的血,那个小灵通你说的确实没错,但是我已经不是萨卢佐家的人了,只是萨卢佐家的成员还认我这个小姐,家族的身份不会真的有**喜欢吧?”
“至少我们这样的平民才会费尽心思的往你们的阶级爬。”
沉默寡言的鲁珀员工开口,紧接着八卦员工就接上了话,“虽然我们都是奔着不被欺负、杀死而去的,但我看一些加入团伙与家族的人…他们都变了,也许是被权力的猪油蒙了眼吧?”
“放心好了,这些不久过后就会改变了。”
员工们眨了眨眼,“老板你该不会…”
“要不要来试着疯狂一下?虽然我一个人就够了,但是你们几个想要在后面耀武扬威一下也是,只不过在一切结束以后就不可以了。”
“来啊。整他,我早就看那些家族不爽了,虽然西西里夫人带来的律法保护着我们让这些家伙没办法直接对我们动手,可通过团伙亦或者是一些亡命的感染者报复我们还是可以的。”六九.四九三.六一三五
社交恐怖分子直接开口拍板同意了,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还得在意一下其他的人的感受,沉默的鲁珀员工点点头,八卦员工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所谓,至于那位不会拒绝人的员工…都说不会拒绝人了,所以根本没人在意他的意见。
“那么,等明天我会给你们一笔钱,去订制个高级的西装,让你们当一次西装暴徒,不过不会那么早造反,我也只是先把沃尔西尼的几个家族打下来。
你们只是负责撑场面的,懂吧?”
“懂,太懂了。”
叙拉古由十二个家族统治,但是在叙拉古的沃尔西尼,只有罗塞蒂、萨卢佐、贝洛内三个家族,至于西西里夫人的家族…叙
拉古到处都是。
哦,差点忘了,罗塞蒂的首领已经被祖安变相软禁了。
47.蛐蛐让拉普兰德狼嚎一夜而已(2/6)
雨势减小,离谱的员工也都踏上了回家的道路,在休息室里的拉维妮娅缓缓醒来,身边的暗黄色灯光让她感觉到了些许温馨。
很安全、很安静,就像是自己的小窝那样——这只是个形容词,拉维妮娅的住所比这个休息室大的多,但此时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她却感受到了平常在家感受不到的东西。
拉维妮娅拂面长出一口气,随后手掌抚摸着盖在身上的毛毯,她从来没感觉这么轻松过,“我睡着了吗?”
不,不是这样,是祖安伸手抚摸自己的头顶,温柔的低喃,然后自己仿佛看到了自己渴望的世界,随后…随后,自己怎么忘了随后发生了什么?
拉维妮娅脑袋一片空白,自己该不会因为太舒服、太刺激然后直接昏过去了吧?!那这家伙的手也太离谱了,哪个鲁珀能拒绝这样的手啊。
话说回来,自己这是在哪里?
咔哒一声,门开了。
“呦,贝洛内家的,你醒了。”
拉普兰德用着轻浮的语调带着一贯的微笑进来,“感觉怎样?很不错吧,我就知道没有鲁珀能躲过祖安的俘虏。”
“……”
你把话都说了我该说什么?
拉维妮娅起身下床,“外面的雨…”
“雨势小了很多,我和祖安送你回去,如果你出了什么闪失,祖安的员工们应该会很伤心吧?平民们的保护伞?”
拉维妮娅从拉普兰德的话语中听出了讽刺,但是也没在意,讽刺自己的不在少数,她已经习惯了。
除此以外,其他人的讽刺都有迹可寻,拉普兰德讽刺自己的理由,她完全找不到,她想不到自己那里得罪过这个有些不着边际的疯美人。
“我是家族另一种方式的帮凶。”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拉普兰德并不讨厌拉维妮娅自我过剩的正义感,反而有些赞同她这种叙拉古中的清流,可她的行为让拉普兰德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家族和团伙是什么垃圾懂得都懂,就算拉维妮娅能保护普通人一时,可事后呢?面对家族和团伙的报复,他们又该怎么办?
所以战斗狂人的拉普兰德更趋向于赶尽杀绝,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要把找麻烦的人做成千层酥就没有问题了。
这是感性人与理性人的本质区别。
“走吧,趁这会雨小,如果一会雨下大了你就只能在这里休息了。”
拉普兰德微笑着拉着拉维妮娅的手从休息室里走出去,拉维妮娅总觉得拉普兰德有巴不得自己快点走。
祖安已经拿着两把伞在门口等候了,他有两把伞,一把是拉普兰德的,一把是拉维妮娅的,他依然打算在雨中漫步,皮肤湿润的感觉实在是很好。
将拉维妮娅送到家的时候,在拉维妮娅家门口看到了落汤鸡一样的莱昂图索,拉维妮娅看着坐在地上的莱昂图索,出声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去哪了?我看雨大…额…”
莱昂图索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已经离开的祖安,“你喜欢的手是他的?”
“嗯…进来吧,这样回去会被骂。”
拉维妮娅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让莱昂图索进门把头发还有尾巴吹干,自己虽然恨老贝洛内,但是不恨这个相当于自己影响出来的小贝洛内。
看对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让拉维妮娅内心有些不忍,更不用说这是因为担心她在暴雨天出事才成了这样的。
且说祖安和拉普兰德两人离开以后,回酒店但是并不打算直接回之前和白金一起住的那个房间,两人在萨卢佐家的酒店里又开了一间房,这次用的祖安的名字。
房间的位置就在之前房间的隔壁,这一层几乎也只有萨卢佐家的人才有使用的权力。
祖安今天不打算带白金玩,一方面是他想探究一下鲁珀的身体结构,另一方面是他要顺便完成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系统任务。
蛐蛐让拉普兰德狼嚎一夜而已,是瞧不起自己的身体素质吗…祖安突然停止了思考,好像是拉普兰德承受不住吧?不会给人嚎出心理阴影吧?
“哈…我还以为你这家伙真的是那种无欲无求,只想着寻乐子的人…嗯,很糟糕的那种。”
拉普兰德双腿交叠坐在床边,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不得不说叙拉古的雨季真的很让鲁珀心烦,我先去洗个澡,你要洗吗?我还是羡慕你这种家伙啊。”
“有什么羡慕的,是羡慕不会感冒还是羡慕其他的什么?我还想要你这样的尾巴呢,昨晚没开灯,我甚至没看到你的尾巴到底长在身体的哪里。”
祖安将鞋脱下,换成酒店中的一次性拖鞋,拉普兰德将衣服拖的七七八八,最后只剩贴身
衣服,在祖安一脸纳闷的眼神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了浴室。(类似叙拉古人pv里的六亲不认步伐)
也就是因为没有看清鲁珀的尾巴到底长在身体的那个位置,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祖安在料理一些团伙的时候收集了一大把尾巴回来。
当然,料理过后的那些家伙也只剩下了祖安收集走的尾巴——那些人的尸体不论是喂佐加还是喂海嗣,再或者是拿去当肥料都是很好的选择,雁过拔毛的祖安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种上好的养料。
反正平常都是欺压普通人的家伙,死了就死了,当他们在叙拉古做出这种事情,当别人的刀的时候就应该做好死亡的觉悟,叙拉古的真人文明并不是什么单纯的游戏。
它充满了血与泪。
祖安这样想着,然后越想越气,他妈的,如果不是狼之主这群二哈,叙拉古也许没这么糟糕,找个机会把狼之主挨个揍一遍吧,如果揍一顿还不行的话,自己就得去叙拉古的七丘城找狼母。
祖安穿越的时候还没有说狼母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但按照祖安的猜想大概就是小红帽口中的狼外婆。
狼母生了狼之主们,然后在捡个孩子当外婆,用来处理所谓的[狼],这很合理。
祖安走到窗边,看着沃尔西尼的黑天。
被自己剁了的那些人的家人,他自然会安抚,不管是抚恤金还是别的什么帮助都会适当的提供,他可以不把一些家伙的命当命,但是不能不把别人的家人不当家人。
谁都有家人,孤儿也是如此,只不过孤儿的家人死了。
“想的有点多了。”
这些东西已经到达了祖安脑容量的极限,此时祖安的脑子正在疯狂尝试登录密码,但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
毕竟是有科西切这个会说话的外置大脑,那个不会说话还得自己思考的脑子被祖安的潜意识判定为可以长时间退休了。
48.拉普兰德狼嚎一夜,隔壁白金一夜未眠
浴缸中的拉普兰德正在吐泡泡,现在的她莫名有些不安与害羞,不安来源于昨晚还有一个白金给她分担火力,今天只有她一个。
害羞…就是单纯还不习惯坦诚公布的互相接纳。
但凡换成活在电话里的华法琳,老血魔能在房间里不衫不履的和T台走秀一样在祖安身边晃悠。
毕竟在非严肃时候,华法琳是真的没有节操,什么都能做出来。
浴池中的拉普兰德用手摩挲着昔日布满源石结晶的地方,“好像…一起也没什么问题…”
坦诚相见过了,也知根知底了,就算一起好像也没什么吧?
“祖安!”
拉普兰德大叫一声,祖安应声而来,现在浴室外没有进来,“怎么了?”
“我洗完了,你进来洗吧。”
“啊…这么快的吗?我知道了。”
没过一会祖安就进来了,然后和泡在池子里的拉普兰德四目相对。
拉普兰德红着脸扯着微笑,“我是洗完了没错啊,但是我没说我不泡池子。”
“你说的有道理,来都来了…”
祖安站在了淋浴花洒下,调试水温后任由水落在自己身上,不再言语。
“你生气了?”
拉普兰德发现祖安没有说话,以为对方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了。
“不,我只是在想这里有两种味道的香波,你更喜欢哪一种。”
“哈…?你左手边的那个。”
祖安毫不犹豫的拿起香波扔给了拉普兰德,拉普兰德手一抬,稳稳的抓住了香波,“我已经打过了。”
“我叫你帮我打。”
“你是被隔壁那个懒狗一样的库兰塔传染了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拉普兰德做了点心理斗争,最后出水,准备给祖安打香波,结果她的尾巴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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