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偷来浮生
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生活,又或者是当了家庭主妇,还是一边工作一边和他照顾家里呢,不过应该都很忙吧,但我想你估计会很开心,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吧。
我知道,我和他之间还没那么好,未来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也有很多疼要忍,我呀…还得替你受苦呢,所以…真羡慕你。
但无论怎样,他应该就在你的身边吧。
我呀…真的没用、很懦弱。我能感觉到他在尽力地安慰我,让我放心、放下,不偏执,做个正常人。
可是…真的好难好难,现在的我真的做不到,我对未来怀抱着太多恐惧,怕他走、怕他厌倦,更怕他不爱我。
夏千歌呀夏千歌,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可是我警告你,不管如何,你要控制住自己,你不许任性,不许再变坏,最重要的,你一定一定不能再伤害他了。
要说的话真的太多了,一封信似乎远远不够,我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否还和我一样彷徨、没勇气,但我要告诉你,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你千万不要害怕,不要走歪路,更不准钻牛角尖。
我相信,他一定会陪着你,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
他刚走没多久,没来由地,夏千歌就突然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有什么事吗?”
那边车流喧哗,他的声音温柔沉静,听她不吭声,又隐隐有些慌了,“你怎么不说话,别吓我,要不要我现在回去?”
“没什么。”
眼角微微湿润,她抬起酸涩的眸子看着不远处趴在小桌上拨弄着小指头做算术题的小姑娘,又抬头看了看了看天。
云卷云舒,风和日丽。
她握紧了电话,摇摇头,唇角缓缓翘起。
“苏语,遇见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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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是之前的一个伏笔,第四卷第十四章,夏千歌写给十年后的她,幻想她有木有孩子,会不会组建家庭,现在算是全实现了。还有一章安栀的,想了好久有了个头绪,明天写出来,然后这一本就要说声再见啦,以后就是隔壁新书见了。
番外四、安栀
(时间线在千歌番外前,这篇番外也是在千歌番外前面发的,只是写晚了点,灵感来自笨蛋病娇的一篇台本,有点小魔幻,大家看看乐子就行,因为就算是开玩笑,安栀也大概是不敢做这种事情的。)
……
这是…哪儿?
他睁开眼后还是黑色,好像有一层绵软漆黑的布料遮住了眼。下意识的,他想动手把布巾摘下,双手动了动,一阵铁链碰撞的响声让他又静了下去。
纤长的手指微微曲折,他摸了摸腕上的禁锢,冰冷坚硬的铁质感让他渐渐有了轮廓,是手铐。身下依旧是柔软的被褥,连手感都很熟悉,还是他的卧室,就在他的床上。
苏语舔了舔发干的唇,他很快忍下了短暂的惊慌。哪怕视线模糊,行动不便,他也没有慌张地喊叫,回忆起昨晚。
出于巧合,所有人似乎都在同一天有了各自的安排。
苏希带着念念要回趟家里,何慕青也想去看看很久没回去见过何爸何妈,脑袋一热也跟着一起走了。夏千歌因为工作需要出差,孤儿院最近有些忙,顾芝已经好几天没回来过了。
只剩下一个人,安栀。昨天,他们独处,共用晚餐,喝了点酒,她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说是要备课。
她干的?
苏语有些不相信在他心里那么单纯的她会做出这种…失去理智的疯事。
现在白天还是晚上?他到底睡了多久?
他又用力扯了扯锁链,捆着格外紧,不疼,似乎预料到他的挣扎,还贴心地在手腕上垫了一层海绵。
又有点像她了,莫名的,他居然松了口气。
可…这是发什么疯?
苏语扯了扯唇角,有些走神了。
门在下一秒开了,门锁拧开的咔哒声在黑暗里荡开,又极其快速地收轻。他又听见光脚踩在木板、布料轻轻摩擦的窸窣声,那声就离他一点点近了,隐约间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苏语下意识看向声源的方向,蒙着眼,依旧什么也看不清。
他毫无征兆地出声,“安栀?”
“呜…”
一声软绵的呜咽,床脚忽然颤了一下。
“好疼,唔…
她捂住了嘴,眼神慌乱无错,绊了一下,额头磕在了床柜上,起了大片绯红,都有些青紫了。
“你在干什么?”,他又问。
没人回答,她缩紧身子,忐忑不安。
苏语抖了抖腕上的链子,声音比她沉稳,“你哪来儿这些?”
“你…你别动。”,声在颤抖。
他更确定了,“你昨天故意灌醉我?”
安栀屏住呼吸,膝盖压上了床榻,床发出几声下陷的吱呀声,她感受到了男性特有的高温和气味。
她愣愣地看着他冷白的皮肤,筋线在裸开的领口起伏,一线黑布遮盖住他的眼,绯薄的唇紧抿着,纤细的腕被铁链锢,另一端在床脚。
她用手捂住眸,又忍不住偷偷看她昨天忙活到半夜的成果,犹豫了大半时间,最后还是动手,眼下一种犯罪的放纵欲在忐忑不安中又让她隐隐兴奋。
这就是…做坏事的感觉。
“安栀,你别闹,你现在松开我,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可以。”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苏语咳了声,忽然说。
“当然,你的生日。”
“是啊,是我的生日,结果没一个人记得。”
安栀愣了下,支支吾吾,又带着戒备,“我不是在这儿吗?”
“可我又看不见你。”,他晃了晃头,声音温柔,循循善诱,“把眼罩摘了,好不好?”
“也不是不行。”
她想了想,一下子心软了,手停在他耳边,又顿住,自顾自摇头,“不行不行,她们教我不能信你的任何话,要把你当成坏人。”
“你还有同伙?”
苏语提高了声,手挣扎了几下,“又是苏希?她俩不是回老家了?”
安栀:“她们不在,家里就我一个。”
“你被人骗了,你先放开我,我手硌得疼。”
他故技重施,可这次安栀不吭声了,他却能感受到她的味在缩近,在潮湿闷热的空气里发酵,湿热的呼吸声就漾在耳边,他的视野却罩在一片黑雾里看不清。
“这是报复,谁让你…”
话到这儿就更气了,脸腮闷鼓鼓的,她想起几天前几个女生凑在一起闺房夜话,唯独她像个陪衬。就连…就连慕青都不小心说漏了嘴,都已经…还骗她说没有。
“什么?”
他神经绷紧,黑暗令人不安。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手往下去,绕过他的颈,轻轻扯开了领口,锁骨微凉。未知的触感在黑暗里发酵,他有些分不清了,心跳的飞快,想她真的学坏了。
安栀坐在他大腿上,逼得他闷哼一声,想着要悬崖勒马,沙哑着嗓子唤她,“安栀,你不能…”
“不许出声。”,她的声音格外冷漠,尽管到处透露着生疏,在他身上的动作却滚烫。
苏语忽然明白她的报复是什么意思了,刚想开口,下一秒就被扼住了咽喉。
她俯下了身子,不偏不倚地吻在了他敏感的喉结上,牙尖轻咬,雪白的皮肤上浮现出淡淡的血色,他的喉结滚动,柔软的舌尖就跟着轻舐,磨地他小腹胀热,说不出话来。
安栀不禁有些小得意,想她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他不照样受不住么?她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苏语掐了下自己,就要发狠让她别动。
“你们在干什么?”
他听见房门口响起清冷的声,意识滚烫,一时想不起来了。
“顾…顾姐姐,你怎么来了?”
他身上那位比他还要慌,一下子僵住了,像是做坏事被抓住的熊孩子,急急忙忙从他身上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解释,有些可怜。
“我…我们在玩…”,安栀低着头,手指胡乱地拨动着,眼睛一亮,“我们在玩一二三…木头人,刚刚是我赢了。”
“那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
顾芝微眯着眼,扬了扬下巴,身后两个像是被拎住的小鸡似的走了出来。
“我刚刚在门口看见这两个鬼鬼祟祟的,要不…你们对对口供?”
安栀睁大了眼,傻住了。
“慕青,希希,你们不是…回去了吗?”
……
“谢…谢谢。”
苏语揉了揉僵硬的手腕,低下眼看着蹲在他脚边收拾镣铐顾芝,脸色发烫,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本来好不容易相处的自然些,眼下又有些别扭了。
“小语…原来喜欢这些?”
顾芝把那些劣质的小道具随手扔在一边,看着他发红的皮肉,“下次还是换点质量好的,不然有危险。”
“你看见了,我是被动的。”,他摸摸鼻尖,“你怎么来了?那边不忙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再忙也要过来的。”
如瀑的长发被她绾起发髻,狭长美艳的眸子放柔,红唇轻抿,有了弧度。
“生日快乐。”
他却越待越别扭,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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