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也难逃她的爱 第179章

作者:偷来浮生

这一卷到这里结束,多半因为会忘记前面的情节而看的一脸懵,其实我没有大纲的话我也懵。

我一直在强调不急,虽然日常看着拖沓每次就推一点点剧情,但其实篇幅就是从剧情里省出来,我省掉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浓缩了一下,所以才说目前基本在掌握之中,在感情戏上写多了,更不想在这些无聊的剧情上花功夫,又不是宫斗剧或者悬疑小说,所以我都省掉了,不主打这方面,写出来也挺多余。

类似于像是千歌的爸爸怎么噶掉的,包括后妈的女儿失踪,后妈怎么发疯找过来,男主怎么一点点发现,这些情节可以有,但感觉没啥必要,食之无味,失之可惜,我来大概梳理一下,其实挺简单易懂的,记得前面大概剧情的话自己也能想明白,只是没那么精细。

说的很口语,见谅。

背景是,千歌把他爸干的违法暴利勾当给告了,再把后妈和她女儿扫地出门,后来还被千歌给搞了一顿,她爸入狱之前指着那一百万搞梭哈,结果钱没到位,害的其他人生意大亏,出狱后跑路,被以前那些混黑的人做掉了(反正就是人不见影了)。

后妈纯小三,人老珠黄,干老本行没人要,又快活惯了,穷的没饭吃,女儿离家出走,大概就是被搞的打击很重,精神状态有问题,不然是不敢来找千歌的。

后妈给男主带来一个消息,就是千歌她爹坐牢出来噶了,这对于男主来说很奇怪,因为前一世他爹是病死的,但这个被千歌吹吹耳边风基本就没当回事,可这也让男主在婚礼前不安,有太多偶然了。

后来男主突然把婚逃了是为什么,这是因为后妈送来的那个行李箱里放着的东西,一把匕首,和一张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画着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的小人。

匕首是千歌妈妈自杀的那一把,匕首下面压着的是那张笔记本撕下来的纸,千歌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放好了,这里回过头看看第一卷第五十八章日记这一章,这是千歌之前不太开心的时候画的。

后妈在千歌母亲葬礼上见过苏语一次,过几年肯定不记得了,但是对笔记有印象,对那张画有印象,一副几年前的画,上面的男生和眼前的人长一样,可她问男主的时候,男主肯定不能说实话,就说和千歌是在帝都认识的,对于一个逻辑不清晰的人这个挺恐怖的。

用行李箱贴个囍字送结婚礼物,本身就是想说明后妈当时精神已经很不正常了,没要到钱,她会求死,但送这两样东西的目的主观上并不是全部出于报复夏千歌。

而且一个疯子不可能联想到那么多,她也并不确定这个东西一定会被男主看见,它更倾向于自杀前对于恐惧的释放,这个桥段是我之前看的一个悬疑小说里最后暴露凶手用到的,当然这个也不重要,看个乐子,一切都基于男主有点怀疑和不安的基础。

苏语为什么会回去呢,第二卷第一百四十三章,我留了一句,千歌说把过去都留在这里,苏语要找以前的东西,肯定回想起那个老家。

那么为什么千歌不把东西都毁掉,这个可以看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五章,和男主在一起后,她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老家里,她想烧掉日记,后面又舍不得,刚好房子马上拆迁,也能一起毁了,只要男主不看见,什么都好。

事件大概发展就这样,那么,这就和前一世进入同一个轮回,问题在于这次男主没崩,这就得益于这段时间描写日常里男主的变化,以及对于千歌的感情有了新认识,同样,千歌也存在了感情上的很大变化,(这个后面章节细说)。

上一章结尾男主去车站买票,他第一时间就是想买一张回帝都的票。

整体过程就这样吧,说了这么多其实也不重要,我写一本注重故事情节,比方说写个玄幻小说会更多注意逻辑,但这本小说没什么主线,剧情逻辑觉得拉胯那就拉胯吧,因为确实我没花很多心思,主要就跟着病娇女主走就完了,满足我对于各种类型的病娇的幻想,仅此而已。

到此第二卷完结,后面进第三卷尾声(我理一理,明天开始更新),最近很多人觉得小说从苏希顾芝囚禁开始就崩了,从后面到现在更是群魔乱舞稀巴烂。

emm…这个怪我吧,第一卷只是我为了写第二卷随手写出来的东西,一直写的暗线,就那种平和日常下的暗潮涌动,真没想到大家会觉得这个算这本小说最好看的地方。

可我看了那么多病娇文,个人对于病娇的理解和喜欢的点应该是在于第二卷呀,我可以接受前面的铺垫,但我更期待病娇露出獠牙的剧情,我甚至都不在乎结尾如何,病娇露出獠牙意味着男女感情进入交锋,可以看到大量感情戏去刻画形象,这难道不好看吗?结果反倒很多人貌似理解不了。

然后说我用力过猛了,可能是看的类型不一样的缘故?emm…我看的很多病娇文只有比我写的更黑暗血腥的,就那种性与爱扭在一起慢慢腐烂的感觉,我是在学习前人,这种扭曲感我已经有在克制了(不过短篇可能会稍微放飞一点)。

我已经是按照大纲主体在写的,至于觉得后期烂也就烂了吧,我感觉怎么写也很难照顾好所有人,以前还挺较真的,总想说去服别人,现在就纯纯随缘吧,有点无力回天,写都写到这儿了又不能从头再改,只能说再接再厉,下一本更好。

就这样,我会按照原来的计划好好写到结局,好好写完,会尽全力给一个好的结束。

千歌镇楼嗷:

第一章 故人

他低头看了眼手心里揉得皱巴巴的车票,慢慢把纸摊开,抚平纸面上密密麻麻的褶皱,碳黑的小字在视野里变得明晰。

目的地,青川。

……

“我要一张回帝都的票。”

“不好意思先生,帝都的票要排到明天中午了,晚间没票了。”

“那…那…去青川的有吗?”

“青川还有一趟车次,半个小时以后登车。”

……

凌晨三四点的街头,远处天桥立在黑夜,霓虹彩灯如萤火落入密林般扑闪,三两车辆急驰而过,橙黄色的车灯赶走他身边浓郁的暗影,同一班车的乘客低着头匆忙地与他侧身而过。

夜里湿气很重,青川的冬天像针刺刀剐的酷刑,渗透进单薄衣物的缝隙,扎进骨缝里绞动,抱紧手臂也止不住的寒冷。

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青川,可他这趟人生就那么几个地方兜兜转转,或许应该老老实实留在车站,等到第二天坐车再回帝都更好。

可他停不住,一分一秒也不想多留在原地,那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

揭开那层纱布,真相完完全全以一种腐败恶臭的形式和他见面,他困惑、无措、麻木,他怀着忐忑回去探寻真相,原以为会给他要死不活的人生再残忍地捅上一把钢刀,让他继续生不如死地活,可好笑的是,最先消失的情绪居然是恐惧。

没那么害怕,也没那么迫切,倒像是死亡前的沉默。

真真假假的辨识让他疲惫。

他以为被她拉起的时候浑身是泥,结果是错觉,是她推他下去的。

他轻轻闭了眼,呼出积郁在胸腔里的混浊,杀死眼底泛着苦涩的阴霾,又睁开眼,走进远处路灯昏黄的光晕。

不凑巧,还没找到歇脚的地方,半路小了蒙蒙的小雨,错位的雨点细细飘零,小针似的扎进肉里,麻麻的疼。

苏语无意识地偏过头,左手边巷子口点着显眼的白炽灯,像黑暗里的灯塔,他朝着那个方向缓慢踏出一步,接着第二步,最后小跑起来擦着雨跑进路旁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

他站在门口,袖口擦了擦微湿的乌发,眸色黑如深海,脸色冻的苍白,鼻尖泛着红。

几根红色的线挂在出风口飘动,呼呼地往外送着暖气,僵硬的手脚一点点恢复知觉,视网膜前氤氲开朦胧的雾气,他像是在寒冬荒野中找到营地的旅人般得救。

爬在收银台前打盹的小姑娘抬头瞥了他一眼,慢慢直起身子来,抽空理了理歪斜的领子,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散乱的碎发遮住眼睛,下颌绷出曲折有力的直线,脸部的轮廓却柔和的亲近人,嗯…很奇怪的家伙。

“你好,欢迎光临。”,她职业性地问候。

“我…”

他的目光往下挪了挪,喉结滚动,小腹生理性地叫了几声。

柜台前的关东煮咕噜咕噜冒着热气,肉类和蔬菜炖的软烂,香气诱人,勾引他的嗅觉。

“拿点这个…”

“哦好,萝卜要吗?”

“嗯。”

“海带结?”

“嗯。”

“鱼丸?”

“都要。”

……

食材带着热腾腾的汤汁滚进胃里,放下碗,他重重地缓了口气,得救般瘫在桌子上,睡意上涌。

“啪!”

苏语下意识撑开手臂,手背碰到了什么,低头看见是一包烟,开了封装,像是被人丢不小心在这儿的。

他捡起来,盒盖半开,露出里面和打火机一起塞得满满的烟,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暗沉的深夜,零落的星子闪了闪隐入云团,再找不见一缕光,今夜漫长看不见尽头。

犹豫了几秒,他鬼使神差地从里面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夹在双指间有些生疏地衔在唇边,袅袅烟气缭绕眯眼,就嘬了那么一小口,他立马咳的厉害,口腔里弥留着一股子散不去的烟味颓靡,像是毒药。

嗓子干涩地难受,手边没水,苏语有些心虚地往柜台瞥了眼,小姑娘坐在收银台后目光带着怨念地注视他,盯着他指尖冒着火星的烟,他扯了扯嘴角,小心掐灭了烟头。

他把烟扔在了手边,眼角的厌郁纾解不得。

……

“这花放歪了没?”

“没歪吧…”,抱着盆花的男生困地睁不开眼。

“到底歪没歪啊?”,另一个追着询问。

冬后萧瑟凄凉的灰白蔓延停滞在校园里不肯走,三三两两几个男生凑在一起,一盆盆花植被整齐地摆在图书馆门口台阶前,添了几抹鲜艳的颜色。

“我说你小子这么积极干嘛?这么冷天打了鸡血似的,给谁干的啊?”

“呸,什么为谁干?我这是为了咱们青协荣耀,我劳动我光荣。”,男生抚了抚眼镜,一头金色的卷发风里晃的凌乱,比花儿还格外扎眼。

“一眼假,分明是为了安导员,暑假回来烫的这鸟毛,丑的没眼看。”

戴着眼镜的男生在湿冷的晨雾里红了脸,挺着脖子要解释,余光忽然瞥见扎着丸子头的女孩抱着一盆开着艳丽的朱瑾拂开水雾走过来,他咳了两声,闭了嘴。

女孩捧着花在台阶前放好,眉头微蹙,很认真地摆弄好花与花之间的距离。

“早上辛苦大家,等会儿老师请大家吃早餐,不要和老师客气哦。”

她笑着挥挥手,手指纤细素白,发梢微卷,脸颊坠着肉乎乎的软肉,泛着粉嫩,乌黑水灵的眸子浸了山泉般澄澈,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黯淡,像是藏着摘不尽的情绪。

女孩个子不太高,站上几级台阶才勉强和几个男学生持平,言语间却露着成熟,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失了曾经的青涩,压弯了枝头媚而甜。

“太麻烦安老师啦,每次都请我们吃东西,要不…”,男孩抓了抓金灿灿的卷发,脸愈发红,“要不这次还我请安老师吧…”

“呵呵,吃饭是小事。”,安栀轻声笑了笑,眉眼弯弯,“倒是同学你留着这么显眼的的头发,想必在学校应该挺招人喜欢的吧,可老师上次应该说过,尽量不要染发哦,尤其是这么显眼的颜色。”

“啊?老师不喜欢啊?”,男生垂着头,有些沮丧。

“这个嘛…”,安栀歪着脑袋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男生几眼,“我想女生还是更喜欢有内在的男孩子吧,你嘛…太年轻啦。”

身边几个男生立马笑着起哄,男生倒也没觉着丢了面子,回过头凑上去和他们打闹,喧闹声驱开了清晨浓深的雾气,不少学生抱着书来图书馆赶抢座位,晨跑、跳操的队伍在广场上活动。

眼前人影晃动,忽然热闹起来。

安栀看着学生走远,缓缓敛了眼底的笑意,她叹了口气,低下头准备离开。

忽而有一人从人群中闪现,白衣黑裤,她无意间瞥了那么一眼,心跳瞬时失常,手指攥紧。

“苏…”

红唇翕合,又咬紧。

她不顾几十级台阶的高度往下跑,沙粒被碾压的粗粝感从鞋底传来,刺激着她此刻无比敏感的神经,隐晦的情绪填满了雾蒙蒙的眸子,悲伤如潮水般弥漫。

一波捧着书来的学生迎着她向下的方向而来,作祟般阻碍她,驱赶她,冰冷的空气灌入口腔,让幻觉落空。

她再抬头,白雾忽而浓郁起来,那个薄削落拓的身影隐没在重重叠叠的水雾间,像是错觉。

半夜刚下过下雨,室外空气又潮湿起来。

眼眶泛红,像是又要下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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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点跳跃,平铺直叙太拖沓了,这样最省篇幅,有疑虑没关系,大家慢慢看眼前的故事就行,类似于为什么苏语还敢来青川,千歌没找上门来这种问题…后面都有解释让你们懂,有时候可能因为你们忘掉了,就觉得剧情出了问题,但其实文章里都有提到过。

就像前面的单章,不是我后面写崩了导致要靠解释才能让你们看懂,是很多东西可能被你们忘掉了导致看不懂,我才特意来开单章解释,不过和我写的拖沓也有很大关系,我还是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