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超级圆
圆子闻言，心里的期待之情突然没了。
后面两人连番测试五轮，都没有测出隐秘气息。
对此，圆子默默进行了分析。
“我懂了。”圆子打了个响指，“关键在于神秘氛围。”
在地下雾都，雾气可以理解为民众的恐惧情绪，人民越恐惧，雾越浓，越持久。
正常的电床无法穿透那种雾气，这也变相证明那种雾气不同凡响之处。
那些雾具有神秘的力量，可以单独构成神秘氛围。
而圆子用干冰机制造的烟雾只是普通雾气，并没有包含神秘侧力量在内。
班长听完圆子的分析，她暗暗记在心里。
班长本来就不懂这玩意，神秘学知识全部源自圆子的教导。
而圆子进一步想到了自己所学的知识，有关仪式的书名叫《祭祀仪式发展史》，里面重点提到了古代仪式与现代仪式的区别。
两者的区别在于神秘氛围。
古代的神秘氛围之地比较多，容易找。
现代不容易找到拥有神秘氛围的地方，神秘学者们便开发出“仪式感”。
他们用人为手段营造“仪式感”，用“仪式感”替代了神秘氛围。
圆子心想，若是自己想让隐秘气息发作，要么找到神秘氛围环境，要么自己对现场精心布置，营造出“仪式感”。
不过“仪式感”也不是那么容易弄的，“仪式感”是针对祭祀仪式的下位替代手段，每一个仪式涉及到神明、祭品、环境、仪式人群等因素，营造“仪式感”所需的物品也有所不同。
这是一门复杂的学问，圆子学的是发展史，并不是让她成为仪式学大师。
“这事等以后学到新的知识再想吧。”圆子心想。
其实无脸魔召唤仪式知识里就有现代化仪式感营造的知识。
但是该手段仅适用于召唤无脸魔的仪式，不适用其他仪式。此外初级黑暗料理学没有现代化的知识，因此圆子对此没有头绪。
圆子自然不愿用这个仪式测试自己的隐秘气息，这又不是大事，不是非测不可。
测试无果后，两人将干冰机归还原主，付了租金后，又进实验室里进行新的研究。
时间匆匆。
当两人顺利地将艾滋药的技术交接给国家后，首都大学也迎来开学阶段。
两人的名字挂在了基因工程1班里，平时不需要上课，也不需要考试。
如果两人想听课，也可以凭学生身份进课堂旁听，但是二人未必会去听。
首先班长已经自学过大学课程，现在脑子里回忆起来的生物知识越来越多，她对一般的知识学习欲望也逐渐下降。
圆子这边，继续天天当咸鱼，摸得非常快乐。
实验室这边，班长一个人做实验忙不过来，圆子敢就偶尔打下手帮忙，她不得不向外招集助手进来帮忙。
由于实验室是她租下来的，里面的人都得听她的话，因此不需要教授，只要招一些对颜圆实验室有兴趣的女研究生进来就行了。
圆子闻言决定亲自把关，看看面试者里的女研究生长得什么样，技术如何。
第162章 第一期临床实验开始了
“你听说了吗，颜圆实验室招人了！”
“好耶！我要进去膜拜大神！”
“大神太牛了，年纪轻轻就做出自带五十代自我消灭的基因锁病毒，一定要去应聘！”
在大学群里，研究生们都燥动起来。
大名鼎鼎的艾滋药发明者颜芊芊和圆子就在学校，大家都激动了好久，并在开学时疯狂拜访参观，要签名。
现在得知有招人消息，都开冲了，简历写好，投邮箱等消息。
圆子当夜点开邮箱，看着爆满的邮箱，十分惊讶。
一天下来，起码收到一百五十份简历。
她先对性别进行筛选，剔除进来捣乱的男研究生，明明招人条件里标注了只招女生。
让圆子哭笑不得的是，有些男生简历里写着“我女装可以进吗”。
圆子想了想，还是给了对方一个拒绝的意思，并表示女装也不行。
解决了这些非目标简历，再挑了三十份女研究生的简历，通知她们明早九点过来面试，面试地点是颜圆实验室。
虽然圆子没有班长那么丰富的生物知识，但好歹也在梦里刷了二十几篇生物侧的学术论文，肚子里也是有干货的。
早上九点。
前来的面试三十位女同学进入实验室，看见矮矮的圆子当起了面试官。
正主颜芊芊正在研究新的东西，依旧是研究基因，目标是验证梦里的尖端生物成果——基因移植。
将其他动物细胞的基因，与人类细胞的基因融合在一起，形成新的基因。
举个例子，人类的手臂与触手融为一体，人类可以用多只触手同时控制多种物件，将工作效率翻上几倍。
这样的前沿实验属于460避难所的超级研究，是纹身实验开始之前的主项目。
后来避难所出现纹身感染者，这项前沿实验逐渐停了，重心转移到纹身者的基因研究工作身上。
颜芊芊想研究基因移植技术，是隐约感觉到了纹身的出现不是偶然。
基因移植技术有可能与神秘力量产生了关联，诞生了纹身力量。
用圆子的话讲，可能与某种神秘仪式有关，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纹身是果。
不过这些都是两人回归现实后的猜测之言。
地下雾都的诞生是否与基因移植项目有关，两人也无法证实了。
“缺少工具……”
颜芊芊微微皱眉，以颜圆实验室的工具能力，无法完成基因移植的高精尖工作。
因此颜芊芊在想办法，她需要新工具，但那份工具需要怎样的技术理论才能制造。
另一侧，圆子开始考研究生了，针对基因工程发问，考得委详细。
面试的研究生也坐得很直，努力思考，认真回答。
研究生们曾听导师说，圆子不是核心，颜芊芊才是主力。
没想到今日一见，圆子对技术的理解不比导师差。
圆子也是隐藏的大牛，知识水平绝对不弱！
众人的崇拜目光不由地投到圆子身上，令圆子狐疑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什么，眼神都变得狂热了。
难道遇见萝莉控了？
圆子琢磨了一下，看了众人几眼，“咳咳，你们先回去等通知吧，麻烦叫下一批。”
半日后，圆子面试完，给班长看名单：“班长，我认为这几个人就挺好的，知识面广，有料，又有想法，建议录用。”圆子说道。
“唔可以……”班长看向圆子，无语道：“话说回来，我已经不是班长了，现在我们班的班长是一位男生。”
“啊这。”圆子意外道。
圆子叫了三年，已经叫习惯了。
突然间班长跟她说，她已经不是班长了，新班长是男生。
这让圆子如何接受。
“可是我还是想叫你班长呀。”圆子说道。
“其实……叫我芊芊也行。”颜芊芊想了想，建议道。
这个建议有理有据，连圆子也无法拒绝。
再说了，班长这个称呼已经不合时宜。
如果颜芊芊还是大学的班长，圆子自然可以这么称呼，但是现在不是班长身份，再叫的话，外人听了，难免会产生幻想，以为颜芊芊大学班级里的班长。
又因为大学班级里的班长是男生，大家有可能脑补到更加离谱的事。
女班长加男班长，约等于一对？
不不不，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圆子在心里摇了摇头。
“那就叫你芊芊吧，从今天开始改称呼。”圆子看着颜芊芊的眼睛，郑重说道。
颜芊芊很意外，没想到圆子沉默十几秒就同意了，她还以为要劝好几次呢。
“那你叫一次试试？”颜芊芊想听圆子叫芊芊。
颜芊芊和圆子生活那么久，还没有听到芊芊两字这样叫。
她很好奇，那是怎样的感受？
圆子迟疑了画子，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道：“芊芊？”
“嗯……感觉挺不错的。”颜芊芊笑了笑道，心情略微上扬，有点开心。
次日，新的助手来到实验室，协助颜芊芊做一些基因方面的研究。
颜芊芊向海外下单，购置更高档的研究工具，她还是想研究基因移植，不过条件不足，只能先验证一下其他的基因项目。
随着时间推移，圆子和颜芊芊渐渐融入了大学的研究生活。
国家实验室也在十月份之际，正式开启第一批人体临床试验。
艾滋药自六月底初次问世，七月份开始做动物临床，到十月份开始人体临床试验，可谓是坐火箭一般的速度。
艾滋药实验能这么快，主要是这款药太完美了，无论是制造流程，还是药效，抑或者副作用等，都无限接近于理想模型。
它是高度成熟的药品，已具备大规模民用推广的标准。
也是人体临床试验召开之际，各方媒体震惊，其他国外机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