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崩坏,刚下型月,科学上帝 第208章

作者:废纸篓子

这一阶通常情况下可以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临圣四个阶段,哪怕是元祖无限的原典,四阶以下的人与四阶强者之间的实力差距也是难以用数量来弥补的。

而主神控制基因进化的能力最高只能到达第四阶初级,度过心魔后的四阶中级强者,主神不仅无法对其进行复制,到达四阶高级后,主神更是无法将其抹杀。

“……可惜,以单纯一个位面的气运供养,抵达四阶确实有些困难。”

此刻,不知为何,梅再度想起了当初在主神空间娱乐区看到的那本名为《怪谈影院》的书,说起来,那也算是梅,或者说Mei在继手游之后,再度在小说上看到自己了,虽说那本书梅也只是在《怪谈影院》这本小说的末尾登场了下,从作用来说也就是一个设定高大上的背景板人物,但书中人物的原型确实就是梅没错。

相应的,那本书的主角则正是少年玄野。

而梅还记得那本书中,这个世界的主角为了抵达疑似第四阶基因锁的地步牺牲了多少事物。

但不得不说,基因锁四阶的跨度还是太大了。

从表现力来看,四阶初大概起步是破山?

反正,无限原典,对于四阶初是这样描述的。

四阶初级的宋天,对撞余威引发山体垮塌,普通一刀斩开山峰。——《无限恐怖》

四阶初级的郑吒,挥手反弹破灭中世纪城镇的力量,拳击余威震碎百米宽高台,踢击粉碎千米高四十米宽的柱子。——《无限恐怖》

四阶初级的昊天,全力一击把数千米地表轰成碎片。——《无限恐怖番外》

轻松毁灭城市和小国,只有氢弹洗地对其有效果,自身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灭世级灾难的羽蛇神,被评价为四阶初级战力。——《无限曙光》

四阶初级的火云邪神,初步使用心灵之光,被人硬生生从地球打到月球上面去形成了环形山,心灵之光防御都还没完全突破。——《死亡开端》

四阶初级的陵辛,一刀斩断万米世界蛇的蛇头,同时形成千米深的地底裂缝。——《无限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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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梅看来,那《怪谈影院》的书最后,主角玄野应该也没有抵达四阶中级。

“……所以,气运这个东西在元祖无限世界观还是很重要的。”

此时,梅如此想着,但事实上,四阶中级其实也不弱了。

原典中,基因锁四阶中级表现力大概是地表级别。

正所谓,撕裂天空,燃烧大地,让大气层形成空洞,破灭文明之理碎片的奇景,仅仅是四阶中级常规档次的战斗余威。——《无限曙光》

四阶中级甚至还没到四阶中级的强者,足以一拳毁灭城市大小的地区,起跳高度达到六千米以上,全世界军队加起来也无法匹敌,核武器复数清洗大陆也很难解决。——《无限曙光》

四阶中级的李连,一拳形成覆盖数千米的空间潮汐,随手毁灭数百万美军,必须十数颗原子弹正面轰击本体才具有威胁。——《死亡开端》

四阶中级的罗杰,一拳倾斜日本大陆,战斗余威足以让日本陆沉。——《无限曙光》

四阶中级的郑吒,潜龙变叠加毁灭,一刀划破万丈青光,一刀斩断万丈黑炎,溢出的能量支撑抬起方圆百里大地的阵法。——《无限恐怖》

数分钟飞遍地球,将大陆扔上太空的肉搏强者,被评价为四阶中级战斗力。——《死亡开端》

“……然而,这种放在洪荒世界观也能够被称为罗汉与菩萨的四阶中级,哪怕作为样本,对于我的基因锁的研究也没有太大作用了。”

只不过,正如之前所说,梅如今已然临圣。

而这,无疑是还要超越四阶高级的力量。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四阶高都可以进入临圣位阶,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特殊的位阶,元祖无限世界观内,可能十万个四阶高都不一定有一个进入到临圣位阶,临圣也可以看做凌圣可以说是比初圣高的层次。

因为此境界不仅可以看到最基本粒子的幻灭出现,还可以看到在波函数坍塌前后所呈现的无穷种可能性世界,看到已经微缩叠加在现实三维世界中的多维空间,看到无数的类似线条样的东西分布整个宇宙,甚至能够看到构成整个宇宙的最原始弧。

除此之外,临圣一定程度上操控游离能量,所使用的手段深入粒子微观纠缠态,承受扭曲世界的时空乱流也不会死亡,初步掌握时间,空间,物质,能量之间的转换。

所谓临圣,都是指未成圣就具备圣位级破坏力的存在,最弱的临圣也能击败单个初圣,而最强的临圣,便是数十普通圣位也能撕成碎片,甚至可以与高级圣位缠斗一时,而多元史上曾出现过的规格外级临圣,甚至能毁灭高级圣人形体(比如郑吒)。

由于人类历时期的圣位普遍强于洪荒历时期的圣位,所以相比较之下人类历时期的临圣也比洪荒历时期的临圣强大不少。

临圣强者,往往都是具备相当机缘,本质极其强大的存在,一旦成圣,就是高级圣位,甚至真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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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直播间与结束的

此刻,真正让梅犹豫的是究竟要不要与在离开这个世界前与这个“咒怨”世界的位面主角见上一面。

不过最终,梅还是下定了决心。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了下面的样子。

话说,这天,怪谈影院中的少年玄野做了一个梦。

梦中,蔚蓝色的星球上,快速的染上一层肉眼可见的晦暗,仿佛一朵黑色的花正绽放,缓慢的包裹大地、蚕食星球,誓要将其贪饮殆尽。

紧接着——

大气燃烧,地壳破碎,文明之理的火苗于顷刻间熄灭,仿佛在诉说着人类璀璨的文明究竟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那些无法理解的灾祸,自海中,自天空,自宇宙而来,似乎宛如所有丑陋、邪恶与混乱的集合……不、也许不能够这么说,那不可名状的灾祸、似乎是无目的的、冷漠的、陌生得非言语所能表达的修正力的具体化。

表面上看上去好似是一切疯狂、恐怖和邪恶的根源,可是实际上那灾祸却更像是世界的癌症。

人们因灾祸而疯狂,失去自我,然后混乱到极致了之后,少数存在疯狂又不再吞噬着理智……而是转变为极度的疯狂与混乱交错,正如抵达某种极限后的物极必反,变成了空虚以及绝对理智的状态,没有感觉,没有了爱,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呼吸只不过是摆动的时钟。

—————那是一种称之为疯狂的冷静,依旧充斥着混沌与残暴的冷静。

毫无疑问,到了这一步,梦中的人类文明已经彻底沦丧。

然而,不知为何,少年玄野看到这一幕总有一种预感。

“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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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曾经有人说过看似虚假的梦是现实的延续,而现实则是梦的终结。

那么,当梦真的已经能够欺骗到感官的时候,现实与梦境之间的界限,是否又已经模糊不复存在。

毕竟,如果把现实当成了梦境,人就会放开对自我的拘束,轻易地走向自我毁灭,同时给他人带来惨痛的伤害;

如果把梦境当成了现实,那么就真的会永远沉陷在梦中,即便没有因此死亡也会进入和死亡无异的永眠!

按照平行世界理论,平时所做的那感同身受然若身临其境的梦,不频繁但经常会遇到的名为即视感的茫然,那是否就是或许已经被毁灭了的另一个世界线中自己的经历?

—————对于这些问题,少年玄野并不清楚。

“我连宇宙的尽头都不知道,你说这个谁懂啊……”

此刻,“咒怨”世界的位面之子少年玄野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是梦?我怎么突然梦到这种场景……”

毁灭的景象,让少年玄野不由得皱眉,但不得不说,之前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真实。

是的,没错,就是真实!

“是我压力太大了吗……”

于是,少年玄野思考起一个问题。

而这也是很多人思考过的问题,话说自从人们拥有了智慧、拥有了理性的思维开始,就有人怀疑过世界的真实。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对于这三个究极问题的思考与思索,即构成了过去与未来名为哲学的事物。

而自古以来涌现的无数哲学家、思想家中,有着一个将怀疑发展到极致的伟大存在。

那个人的名字叫笛卡尔……

“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这话的意思是外部世界对我们的认知的帮助是这样的不可信赖,那么,我们的主动感知活动和思维是怎样的呢?

这些活动也常常出现在梦境之中,使得我们无法确切地区分“梦”与“醒”。因此,我不得不怀疑,整个的世界是否仅仅是一个梦幻。

庄周梦蝶,亦或是蝶梦庄周?

从这些简单、初步的“疑点”出发,笛卡尔把他的怀疑推到极致:“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我愿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我要这样来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肉体,也没有血液,也没有一切的器官。而仅仅是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

著名的缸中之脑假想,就是这一怀疑的事实展现。

然后面对这所有一切都是虚假的恐惧,笛卡尔作为这一事实的发现者,他得出了一个让他欣慰的结论。

—————我思故我在。

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

因为我在思考在怀疑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的“我”。而是思维者的我。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当然,这只是自欺欺人。

这个理论的基础,“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十分可靠,因为该公式其实是建立于承认“思想是一个自我意识”这一隐蔽着的假设上的,如果摈弃了自我意识。那么笛卡尔的论证就失败了。

所以,什么是真实的现实?

什么又是虚假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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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梦中的少年玄野陷入了微妙的状态。

这也难怪,哪怕是站在基因锁第三阶的领域,但只要没有进入可以修改基因的四阶,碳基生物的思考能力也终究有其限制。

当然,这倒也没有贬低少年玄野这个“咒怨”世界位面之子的意思。

倒不如说,因为成为这个魔改“咒怨”世界的位面之子,命运与这个到处充斥着伊藤润二要素的世界相联系的少年玄野也是一个倒霉蛋。

这里,只是想说世间万物都有其限制。

正如蛇怕蛞蝓,蛞蝓怕蛤蟆,蛤蟆怕蛇……诸如此类。

这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现象,也同样是一个确实存在的固有法则。

———同时,存在即合理。

夺取了作物生命的野草,却会为荒芜的土地带来生机;恶心讨厌传播疾病的蝇蛆蜣虫,却会分解尸体与秽物使生命回归大地;导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战争,却会推动文明与技术的进步发展;一击之下屠城灭国的核能爆弹,却也能以互相的畏惧带来久违的和平;制订保护了弱者与残障的道德,却也导致了族群基因的步步劣化;宅心仁厚的以慈悲救济了穷人,却反会使人不思劳作而去期待救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