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兹卡班到霍格沃茨 第557章

作者:我只是鸽子呀

威廉愉快的看了眼被弄断的那根魔杖,“首先,我必须告诉你的是,我所有的一切看起来违法的现象有魔法部背书,有福吉部长签字,所以根本不违法。”

“其次,邓布利多是不会动手的,我必须隆重的和你介绍我的同事,黑巫师的终结者,食死徒的猎杀者,填满了半个阿兹卡班的传奇傲罗,穆迪教授,他为了打死你甚至把新袍子都弄坏了。”

“我想,他一定愿意把杀死你作为傲罗生涯的最高荣誉,并因此多工作几年——我想你不介意吧,穆迪教授?”

威廉不是故意羞辱伏地魔——让穆迪动手绝对谈不上羞辱,而且,邓布利多当年没杀格林德沃,他怕这老头今天再犯嘀咕,不如让愿意动手的人来干,正好以此为借口防着穆迪觉得人生没追求了准备退休。

“乐意之至,”穆迪的木腿因为是临时变形出来的,还有些不合腿,发出了极大的咯噔咯噔的响动,他嘴角漏出一个极为残缺的笑容来,“那么,我准备动手了。”

穆迪站在最前方,看着邓布利多,发现他点了点头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那么——永远不见了,伏地魔。”

“阿瓦达索命!”

绿色的光芒从穆迪的魔杖里喷涌而出,伏地魔失去一臂的身体直接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猩红的眼睛开始向上翻起。

“结束了。”

穆迪喘着粗气,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来——虽然这让他的脸愈发的狰狞,但是他敢保证,这是他这么些年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结束了。”

卢平不顾形象的坐在了地上——不是谁都能在如潮水一样倾泻的杀戮咒和黑魔法下都能保持平静的。

“是啊,结束了。”

邓布利多看着地下的尸体,眼神里满是复杂的神色,这些年来,一切的一切,终于画上句号了。

至于威廉,则是开始拿起乱七八糟的东西检查起来——巫毒娃娃看,魔药,乱七八糟的魔法原料,甚至一些独特的炼金道具。

“没有,没有异常,可以确定,黑魔王真的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泼洒着奇怪的魔药在伏地魔的尸体上。

“待会就得你负责把黑魔王的尸体搬回去了,卢平教授…死人有死人的用途,食死徒和肃清者还在美国魔法国会扎堆呢。”

“待会我们用厉火把这里焚烧一次,省的出现什么奇怪的灵魂碎片什么的。”

威廉说着非常刑的话,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快步来到伏地魔的尸体前。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黑魔王先生,我确实在阿兹卡班待过一段时间来着,不过那无伤大雅,——重要的是,你死了,这一切动荡就快结束了。”

第六零六章 学习无止境

“部长,按照您的安排,最新的演讲稿已经准备好了。”

助理恭恭敬敬的把演讲稿递给了福吉,而福吉接过来看了看稿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从今天起,英国的魔法世界正式向神秘人宣战——虽然这有些冒险,但是这段时间邓布利多那边频频传来的捷报让他对宣战这一事项有着足够的信心。

当然了, 这里边有一点点小小的私心——一旦进入战时状态,这一届的选举就会被迫延迟,他将在战时继续连任下去。

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谁都知道,是神秘人先动的手,而他, 福吉部长是揭露了黑魔王复活阴谋的大英雄。

“老巴蒂现在是什么反应?”

他突然想起了原本应该是这一届部长的有力竞争者的巴蒂来——一旦错过这届选举,恐怕巴蒂这一生都没有机会了。

“巴蒂先生他最近情绪比较烦躁,部长。”

‘终于嗅到味道了吗?晚了啊,巴蒂,还有我亲爱的傲罗办公室主任斯克林杰…’

“我知道了,待会我会去嘱咐他好好休息的,虽然战争快要来临了,但是还是要注意休息的…”

福吉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胜利者的笑容,“今晚稍微加班下,晚上八点时分我将在电台里发布演讲宣战。”

“是,部长。”

——

“总算是回来了…”

威廉看着熟悉的霍格沃茨的场景,脸上浮现出笑容来——邓布利多召唤的过于匆忙了,他还有半节课没讲完呢。

“是啊,我们居然都活着回来了。”

穆迪活动了下身体, 罕见的露出放松的神情来,“说真的,我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真的放松了,甚至连对周围的警戒工作都没那么上心了——在亲手弄死了那位黑魔王之后,他觉得就算一下子死掉了也是生涯里一片无悔了。

卢平用魔杖端着黑魔王的尸体, 默默的站在队伍的中间,神情有些复杂,威廉盯着伏地魔尸体看的时候才突兀的响起一件事来——对卢平来说,黑魔王是杀死他最好朋友的凶手来着…

‘或许该让卢平教授出手的…’

‘不过问题不大,参与埋伏,把黑魔王逼上绝路了,还要什么呢?’

‘就是…邓布利多怎么一直都没说话,难道是因为需要回校加班,所以一下子悲从中来?’

威廉偷偷的拿余光看了眼邓布利多,发现邓布利多的眼睛都泛着一种名为绝望的眼神。

‘黑魔王都死了,怎么就一下子露出这样的眼神来?’

“威廉教授,你是怎么和米勒娃说的?”

邓布利多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应该是‘我们得进行最高的防护了’”威廉稍微思索了下“”之前不是商量过吗,一旦出现危险情况,让学生们退守公共休息室,以便对学生们进行全面的防护。”

“完蛋了…”

邓布利多脸上的喜意蜕变为了绝望,“威廉教授,你说,我现在退休还来的及吗?”

???

这哪和哪啊, 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反正您也不执行校长的行政权了,退休这事让旁人一听,还以为打完伏地魔后霍格沃茨无情的抛弃了老校长呢…毕竟这事在麻瓜那边有传统的。

“美国魔法界那边还有好多的食死徒和肃清者呢,校长,再说了,您这样子像是需要退休的人吗?”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邓布利多看着霍格沃茨城堡,“米勒娃好像把最终的防御体系都打开了——威廉教授,你知道那些石墩修建重新储备能量需要多久嘛…你知道把整个防护体系还原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嘛…”

“我觉得麦格教授肯定是做过综合考虑的,说不定发生了紧急情况…”

威廉绞尽脑汁的说着瞎话辩解起来——城堡安安静静的,石头都没碎一块,哪来的异常事故。

“可米勒娃也不知道,她还没全面接手防护体系,只知道开启的方法…”

邓布利多脸上的神情非常精彩,让人看起来像是他们折戟而返,而不是把伏地魔打死了——这幅神情终于让威廉懂了一点点邓布利多的痛苦了。

魔法归魔法,这东西研究是守恒的——一個连邓布利多都满意的,让麦格教授跃跃欲试的防护体系,一个流传已久的防护魔法,其维护修缮的成本绝对和其力量成正比。

这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因为其复杂性和保密性问题,除却大量的钱外,修缮的人还必须是能守护住秘密,还对此涉猎颇深的人。

“啊,校长,很遗憾,我对炼金术并不怎么娴熟,您是知道我的,除却自卫术的课程外,我也只对魔药感兴趣了。”

威廉一脸真挚的笑容。

看着他带头,其余的人已经反应过来了。“阿不思,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擅长应付黑魔法和抓人,如果我上手的话,或许防护体系都崩溃了。”

卢平此刻终于反应过来——虽然防护体系不应该对外人泄露,但是他们已经通过把伏地魔打死证明了自己了,所以两位同事才说出那样的话来。

“邓布利多教授,您是了解我的,这些年来我一直没学过什么正经手艺,在校的时候也没选修过炼金术课程。”

累了——我什么都没说呢!

邓布利多无奈的摇了摇头,“回校吧…”

——

“神秘人死了!”

当那具尸体被摆放在校外并被严密看管的时候,很多高年级的学生想方设法的过去看了眼,然后把这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学校。

猫头鹰一批又一批的飞离了学校,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的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家人——在这段时间,战争的阴云压得大家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哪怕是魂器毁灭的讯息都没能提起太多的士气来。

而在大家对战争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居然亲自出手,把那位神秘人的尸体带了回来!

麦格教授开心的宣布了今天放假——这个消息让本来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学生一下子彻底疯狂起来,他们开始用各种各样的行动来庆祝着一切,各个教室的黑板被粉笔写上了胜利,然后用拙劣的魔法让它们变得显眼起来。

各式各样的彩带横幅被装饰在城堡的各个角落,哪怕是费尔奇先生看见了这些胡乱张贴东西的学生,也会转过头装出看不见额样子来。

韦斯莱兄弟更是把本来准备搞事的烟花全部搬了出来,免费提供给了所有人——虽然有几个倒霉蛋因为在城堡内点燃被请去办公室了,但是这一点都没有减弱城堡内欢快的气氛。

事实上,直到夜晚快接近睡觉的时候,两兄弟才终于想起来自己把自己原本准备用来搞事的烟花全部燃放了这件事——本来他们应该在毕业那天动手的!

好在这波广告打出去了——大家都很满意。

“总之不算太亏,我的兄弟…”

“只是得另外盘算一个恶作剧了…”

——

“啊,威廉教授!”

胖修士敲开了办公室后就很有礼貌的进来了,“今天真的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是啊,”威廉坐回到了椅子上,靠在上边,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来,“我喜欢这样的日子。”

“就是…”胖修士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抱歉,想知道的幽灵太多了,他们拜托我来邀请您来给我们讲一讲那位神秘人是怎么被击杀的——莪们都看到了,是您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喊走了他。”

胖修士的脸上的银色重了一点。

“伏击啊,我们帮忙拖着,邓布利多动手——他落入陷阱里了,最终力战而死。”

威廉说谎不打草稿——好不容易在魔药界有些名头了,要是被人知道他还对黑魔王下毒成功了,那以后的名头怎么办?

虽然大家都知道,擅长魔药就肯定能搞出毒药来,但是这事不能明着说啊。

‘对了,得和他们把口供对好了,不能背上擅长下毒的名头,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威廉一边想着一边回应着,把除却下毒偷袭之类的事实和胖修士说了说,让这位幽灵朋友愉快的带着一手的情报离去了。

在去信和邓布利多他们对了对口供之后,威廉又靠在椅子上,抓起一个巧克力蛙享受起来。

说真的——自打离开了阿兹卡班,又接到了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放松的享受一只巧克力蛙呢。

“没有诅咒的感觉真好…”

威廉看着桌上的卡牌,福至心灵——今天是个好日子,难道,最后一张没有吃出来的巧克力蛙卡牌,今天就吃到了?

他兴致勃勃的翻开了那张卡牌,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邓布利多的笑容在注视着他。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