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乌萨斯皇帝! 第50章

作者:刘达线人

“是的,少爷,走在人多的地方,初雪还是有些不习惯。”

末尾抱着莫名的心态轻点下头,初雪没有否定尼古拉的说法。

“打扰到少爷的雅致了吗?”不忘提问这点,似在关心着尼古拉的所想,初雪对视住尼古拉的双眼,纤细的眉梢轻轻抖动流露出一股说不出的风韵。

“当然有啊。”

结果迎来尼古拉毫不犹豫这般的回应。

“看到你不适应,朕怎么可能会开心?”

话语上的意思听起来像的确是不满,实际上尼古拉此时此刻的表情却是笑的特别的灿烂,充满着关怀之意的抚摸着初雪的头部,设身处地的关心着初雪的心情。

“有心事的话,只要你不介意,随时都可以跟我说,初雪~”

殊不知使被尼古拉给抚摸着头的初雪莫名的轻泯下嘴,第二次的又被尼古拉给摸头,初雪的心里诞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感到自己似是一小孩一样总是被尼古拉照顾,明明年龄上尼古拉只比她大几岁。

{这个皇帝,很喜欢摸女人的头吗?}

同时不由得回想到前不久的某道场景,初雪的柳眉微皱一下。

“说起来,少爷…”

翕动着樱唇,初雪面向尼古拉轻声的问着。

“昨天你跟我介绍的凛冬,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吗?”

细语的询问着,初雪回想到的正是前不久同被尼古拉给摸头的凛冬,很想知道这一问题的答案。

不是抱着嫉妒的心态,而是抱着试探的心态,终归初雪明白,即便着不管她会不会真的和尼古拉成亲,但假若尼古拉真的和一些女人有什么紧密关系的话,她注意下也不是坏事。

毕竟,在皇室和贵族当中,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尤其是乌萨斯的皇室,那是出的名的喜欢炼丹,她来乌萨斯之前就已道听途说过。

真的要是哪一天和一群比她小许多的少女共享男人什么的,光是想着初雪总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她在乎一下,也很正常。

{话说年纪轻轻就怀孕不是会影响身体吗…}

初雪暗自琢磨着,这个生理常识她还是懂,以前有的侍女谈悄悄话时她有顺路的听过。

还说什么跟男人上床感觉很不错来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说凛冬啊…我和她的关系,你可以理解为妹妹和哥哥吧~”

遗憾的是尼古拉压根不知初雪的想法,一听到初雪的询问还以为其对凛冬有兴趣,想要和凛冬结交成朋友,顿时很开心的悠悠的讲道。

“怎么说呢…她的才华我很看重,而她的品性我很喜欢,她是一不错的少女,若是你和她接触,我相信你肯定会喜欢上她。”

“这样啊…”喃喃的一声,初雪秀美的眼瞳隐射出一道莫名的眼神。

“……”

进而保持沉默,或许是因听到尼古拉只是把凛冬当做妹妹的言辞过后,初雪不明意义的未发一语。

莫名的想问尼古拉自己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但初雪什么都没有说。

那正是细想一番,初雪意识到她和尼古拉的定义,恐怕比那叫凛冬的少女还要模糊。

哥哥和妹妹,显然不像。

亲密的朋友,更不可能。

恩爱的恋人,没有情感。

未婚的男女,这有一点相似,但尼古拉显然不是这么的看待她。

因此,她和尼古拉算是什么关系呢?方前就连初雪本人都想不通这一点。

只是轻微的摇头,初雪很快把这杂念甩在脑后,都怀疑着自己是不是最近在外地待的太久的因素,她也思考起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是啊,无论结果怎样,她都要遵守,不是吗?

她是谢拉格的圣女,辅佐神明的少女,她的一切都必须要以谢拉格为中心出发,以神明的意愿为优先实现,无非是这样而已。

仅此而已。

“初雪,你说你在莫斯科城的时候每天都会在城里走走,那你平常会去些什么地方?”

顷刻之间想到什么,尼古拉秉持着和睦的笑容出声的问着,看向初雪的眼神中尽是发自心底的温情之意。

“平常,初雪会和侍女还有护卫出宫坐着轿车去一些地方走走,平时都会去一些教堂、大钟楼、观景台之类的地方,都是太后指定的地点。”

然而初雪紧随其来的回应则让尼古拉略感头疼的轻吐息口气,总算理解为何初雪来乌萨斯几天还是有极度不适应人群的状况,搞得半天是压根就没去人多的地方,教堂怕是都是在挑着没人的时候过去看看,出于为初雪安全的考虑。

所以还是跟在圣山没啥区别,依然被闷在一狭小的区域中,放在他原来的世界,就是典型的‘宅女’,基本上都窝在家里的那种。

其实只要初雪想,尼古拉深知初雪肯定能提提要求,但莫斯科城不是罗德岛,是皇宫,初雪更是以着谢拉格的圣女来到莫斯科城,无疑是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再加上初雪因个人经历天生就有点逆来顺受的性格,自然只会听叶丝尼娜的吩咐。

某种方面该说不愧为崖心的姐姐?一个性格奔放,一个性格拘谨,还真是一对姐妹。

【要不叫崖心也哪天过来玩玩?陪初雪多逛逛?】

不由自主萌生出这道想法,尼古拉眼睛一亮。

但转念一想这个可能性立马被尼古拉pass到脑后,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叶丝尼娜正在疯狂想给他找老婆的时候啊,吗的,这一回看上初雪,下一回看上崖心怎么办,最后教唆他玩玩姐妹丼,这银灰能不来砍他?怕是喀兰贸易公司都不要,讯使当死士,角峰当肉盾都不会放过他啊!

瞧瞧他的父亲不就是玩的姐妹丼,他这一儿子也玩,貌似还真合乎常理,有其父必有其子。

优秀的品德不学,这方面倒学的有模有样。

“…那初雪,我们走吧。”

随之,没有多想,忽然紧攥住初雪的玉手,尼古拉牵着初雪往一未知的方向轻步的走去,修长的手指和初雪柔嫩的五指十指交叉着,温情四溢。

“我带你,去不错的地方走走~”

当着初雪茫然的面柔情的笑道,透露着对初雪浓浓的怜爱之意。

“嗯。”

以至于发觉到关怀的初雪识趣的没有追问,轻轻的应答道任由着尼古拉的牵扯。

不知不觉,已经渐渐的习惯这个皇帝总是突然摸着她的头,还摸她的手,平时都很体贴,但在这些方面总是出乎意外的‘心大’。

虽然,她也不讨厌就是。

伴随着一段时间的过去,尼古拉牵着初雪的手直到一豪华的场地方才停下。

场地的人很多,让初雪不受控制的往尼古拉的方向挪动几步,但挪动之余环顾着四周,初雪本是平淡的眼神骤然焕发不同寻常的神采,夹杂着新奇的心态,并没因周围人过多有着什么反感。

“初雪,想在这里走走吗?”

是一个商场,能说是斯洛伐克最豪华的商场之一,美食、衣店、儿童区、电影院应有尽有,足足有八楼之高,人流众多,是逛街的必备场所。

同是尼古拉把初雪带到这里的原因,正是想要初雪去一些人又多且以前从未来过的地方,商场的话谢拉格虽然有,但绝对没有乌萨斯这般的繁华,女性嘛,不能讲天生喜欢逛街,可自然喜欢有新鲜感的地方,没有接触过大型商场的初雪,尼古拉觉得初雪应该会有兴趣。

“嗯,少爷,我…想在这里走走。”

而和尼古拉想的一样的是,少见的语气中饱含着惊喜的心情,初雪即刻的回道,小巧的眼帘扑闪扑闪着有几分可爱,看上去倒不像是一纯真的圣女,反而像是一处于惊奇中的少女。

或许,这才是初雪隐藏的另一面也说不定。

“那就在这里走走吧~”

尼古拉岂会拒绝,笑意更甚几分。

继而,牵着初雪的手到处的在商场游走着,被尼古拉牵着的初雪到处张望起来,可能是因尼古拉在身边,初雪的脸色一直都是淡定自若,但那希冀的视线已然说明本人乐在其中的心态,平生以来的第一次在融入人群的前提下见到很多新鲜的事物,前所未有过的经历。

更没有因谢拉格圣女的身份被人敬而远之,像个普通人一样的在这商场中闲走着,颇为的自在。

发自内心的,享受着这个过程。

轻步的和尼古拉肩并肩的共同行走一会,看的差不多的初雪略有欣喜的心绪逐渐缓和下来。

“初雪,开心吗?”

紧接着,察觉到初雪不再多少的观望,尼古拉细声的问道。

“嗯,谢谢少爷带我来这里。”

初雪直白的进行答复,没有多少的隐瞒,唯一可惜的是那斑斓的面容从头到尾依旧是无比的平静,没有丁点的波动。

明明他还想看初雪笑的。

尼古拉的心理颇为的有些遗憾。

“而且,这里的人,也都很开心。”

仅是不知是不是因想到尼古拉以前有心的教导,观望着在商场里逛街的人群开心的笑脸,初雪罕见的有感而发道。

“他们能在这商场里游玩,离不开少爷你的功劳,少爷你创造这么美满的环境,而又把这美满的环境留给他们,所以初雪不知,少爷你带初雪来这里,少爷你自己是否有开心呢?”

声若文斯的道出这一句话语,即使着这话也许不合时宜,但初雪仍然述说出来,扭头直视住尼古拉的瞳仁,目光纯粹而又无暇,跟雪一样纯白不染。

因为初雪发现,自陪伴着她的途中,尼古拉的神态至始至终都很淡漠,明明面对她时会露出温馨的笑颜,但只要她一扭过头,尼古拉的面色就会冷淡下来,这给予一种初雪很奇怪的观感。

是的,她的确是在享受着这里,可初雪清楚,她的享受不能建立在尼古拉反感的基础上,她看不透这位皇帝,因而她必须去直观的理解这位皇帝,假若尼古拉不喜欢商场,但为的她又来到商场,那她也过意不去,不如直白的向尼古拉询问,以免下一次又为难尼古拉。

另外一定程度上,初雪同觉得这有些可悲。

一位皇帝,已经融不进‘集体’里的可悲。

跟她一样,在成为圣女以后,所有都发生改变。

“你觉得很遗憾,是吗?”

自然懂得初雪是什么意思,尼古拉呢喃道。

“明明我是乌萨斯的皇帝,明明我拥有着乌萨斯最高的权利,但在生活中,我连集体都不能融入,每一次出来都必须乔装打扮,还得随时怕被人发现的不能张扬,仿佛是被集体排斥的个体,是这样的吧。”

仅用一言道出初雪想要表达的意思,暗中也感慨着初雪的心细,说真的没想到初雪会倏然吐露出如此的发言。

而没有回话,初雪静静的听着,无声无息的养成这一道习惯。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遗憾的,初雪。”

养成一道当尼古拉在讲话时,她会默默选择聆听的习惯,如同着教室里全神贯注听着老师上课的学生一般,不会插嘴,不会分心,除非老师点名提问时才会说话。

“也许,在外人的眼里,这确实是一种遗憾,但是初雪,对于我们来说,这并非什么遗憾。”

并且在初雪的认知里,尼古拉每一次的发言,都会引起她的共鸣,每一次尼古拉的发言她都会汲取到一定的知识,她以前从来没有学到过的知识。

“初雪,你是不是也曾经思考过,自己,是为的什么而活?”

这次,也是一样。

“有的人说是为父母而活,有的人是为家庭而活,有的人说是为国家而活,有的人说是为欲望而活,也有的人说是为自己而活,反正说法不一,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