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都是女孩子 第15章

作者:不想下楼买烟

  我站在一旁听着,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容,锋少的表情已经不太好看了,就连身体都开始发抖。

  老公鸡一脸不在意,:“这几天癞子他们天天在网吧那边堵着,要是撞见那小姑娘,就给她一个小教训,怎么说也得让这小**亲口给所有兄弟道个歉。”

  一旁的人都乐呵着没说话,有个染绿头发的麻子脸问:“要是那小姑娘嘴硬,软硬不吃怎么办?”

  老公鸡狞笑道:“软硬不吃?怎么说也得给她吃个硬的,让这小**不管软硬都咽下去,实在不行再下点药,给兄弟几个都爽爽……”

  一帮围着看球的杀马特都淫笑起来,我也跟着乐——

  想得挺美啊,就是实操起来有点问题,你也不怕底下那玩意儿被踹烂了?

  锋少的表情已经十分难看了,说:“鸡哥,跟他妹妹没什么关系,咱们做人稍微有点底线,放过他妹吧。”

  此话一出,台球桌附近这一圈人都静了,一群杀马特扭头看向锋少,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也挑了挑眉,看向锋少——牛逼,真算个情种啊。

  锋少依旧冷着个脸。一群人看了他一会儿,就当没听见这话,老公鸡也跟没听见似的,此时他面前那小子又赢了一局,蹲下身来,把球码好了放在桌上。

  老公鸡猫下腰瞄准,使劲怼了一枪,结果又劈杆了,白球慢慢悠悠地滚过去,一堆球微微晃一下,停在原地不动。他骂了一句:“**妈的!”

  我一看这是真的惨不忍睹啊。老公鸡头也不回地笑道:“怎么了小刘,看上白海龙的妹妹了?这杆打完你请个客,老哥给你个面子,要是抓到了白海龙他老妹儿,第一个抓来给你爽爽!”

  锋少冷着脸,说:“我不需要!”

  老公鸡笑了笑,开了一球,语重心长地道:“白海龙就他妈是狗东西一个,她妹妹能好到哪去?估计也不咋地,看那逼出,也是个千人插万人上的**,跟这种人处对象不值得,你不怕得病啊?”

  锋少突然发了狠,咆哮道:“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

  以后各位喝洋酒一定要掺饮料……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第十九章:

  台球桌附近的一群人一愣,本来抱着膀子看戏,这下都把胳膊放下了。老公鸡没吱声,又低头打了一杆,结果还是没进洞,老公鸡索性也不打球了,猛地把杆摔到地上,突然转头,使劲推搡锋少一把,锋少猝不及防地后退好几步,差点没摔倒。

  老公鸡缓缓朝锋少走去,笑道:“我就说你这小子最近是不是有点上脸……我就说了怎么的?白海龙是个臭狗屎,他妹就是个**,**妈,你不服?”

  台球桌旁边的十来个人站在一起,都乐呵呵地看戏,还有个小崽子开始发烟。台球厅里打球的人,听见这边有喧哗声,都脸上带笑地放下杆子,抱着膀子过来看戏,人越来越多,把锋少围成了一个圈。

  我也站在看戏的围观群众当中,管旁边十五六岁的小孩儿要了根烟,乐呵呵地看着——

  我是根本不担心这小子挨揍,要你命30可是随叫随到啊,要是这小子掉了根毫毛,追究了一下,就现在整个台球厅里的人,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锋少被老公鸡不断推搡着,始终没有还手,他依旧冷着脸,我眼尖,看见锋少的腿似乎有点微微打颤。老公鸡当然也不傻,得罪一个有钱人是什么下场,利害关系他也明白,所以只是伸手推搡,一直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我也明白了这个秃毛鸡对于白海龙的态度,我记得龙哥说以前跟他是发小,也不知道这老公鸡怎么这么恨白海龙。

  锋少还是想根木头似的,被老公鸡不断推搡着——我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富二代非要跟这些社会垃圾牵扯到一起。

  我心中叹了口气,打算打个圆场……然后秋后算账。

  我摆出一副乐呵呵的笑容,上前两步,把锋少往我这拉了拉,劝道:“大哥,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啊,过会儿锋少还精心给你们准备一个饭局呢,说要送个礼物给鸡哥,锋少老跟我这个小弟提你,说平时就很尊重你,也没必要弄得这么僵……”

  一群杀马特顿时把视线看向了我,老公鸡也笑呵呵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怎么的?你tm又是谁?你们大哥都没发话呢,你这小王八蛋掺和什么?”

  锋少伸手抓住我的袖子,我感觉他手都在抖——老哥,过会儿你赶紧回家吧,别跟这帮傻哔玩意儿掺和了,你跟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人非要跟一群疯狗搞好关系,那不是傻吗。

  我无奈地举起双手,老公鸡直接无视了我,走到我身边,抓住锋少的胳膊,乐呵呵地往外拖,笑道:“过来,别害怕,**妈的咱俩唠唠……”

  我感觉锋少抓住我袖子那只手又是一颤。

  我心中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锋少。

  今儿个就拿火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吧,我说:

  “小少爷,王叔刚刚还问我找你呢,你总不带保镖出门,说怕你出事,让我照顾好你……您现在需不需要,需要的话,我帮你打个电话。”

  老公鸡闻言,果然乐呵呵地后退了一步,缓缓围着锋少转圈,说:“行啊,保镖,你他妈真挺有钱啊。”

  锋少虽然冷着个脸,心中还是有点害怕,能看得出身体有点颤抖,老公鸡乐呵呵地说:“当初,你说你觉得自己太娘们,想要混的像个爷们一样,你找到我,说想混上道,不被人欺负……”

  “我帮没帮你?我他妈苦心积虑地帮你!你才能认识这么多兄弟!现在你还跟我犟嘴,你有今天都是因为我!**妈的,现在跟我俩塞脸,你说你是不是人?”

  我有点无奈,擦你妈,没有你这小子早上天了,这蛋扯的,你糊弄隔壁开裆裤小孩呢。

  锋少一脸阴沉,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老公鸡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骂咧几句,旁边的人一看差不多了,急忙给面子的劝了劝,把老公鸡劝到一旁。那老公鸡还是不解气,此时吃了个暗亏,估计心里不爽,径直朝我走过来,笑呵呵地道:“你是锋少小弟啊?”

  我笑道:“是,锋少一直挺照顾我的……”

  老公鸡双手揣着兜,晃晃悠悠地走到我面前,笑道:“这小子教没教过你,大哥说话的时候,你就得一边站着,闭上你的**子,当个哑巴,啥话也别jb说?”

  果然这个火盆子扣到我身上就没好事。

  我一看这矛头指向我了,心中无奈,脸上还是笑呵呵地往后退着,举起双手道:“大哥遇到麻烦,我一个当小弟的肯定不能站着不动是不是,大哥,我知道插了句嘴,你心里来气,小弟给你配个不是,今天咱和和气气地吃个饭……您有头有脸的,也没必要跟我较劲……”

  那老公鸡揣着兜站在我面前,笑呵呵地看着我,突然一巴掌就照我脸上甩过来,我一偏头就躲开了,装作一脸苦笑:“哥,别啊……”

  周围围观的人,一看老公鸡这一巴掌没扇到我,顿时很配合的哄笑了起来,那老公鸡挂不住脸了,朝一群围观群众乐呵两声,又转过头来笑道:“我他妈今天怎么看你这么不爽呢?你再给我往后退一个,**妈的!”

  我站着不动那是傻缺,我脸上挂着笑,不断地往后退着,寻思今天要不就直接跑路算了,结果我都快退到围观群众边上了,身后一个杀马特拍了拍我的后背,按住我的背往前推:“唉唉唉,往前去,一会儿就完事了。”

  锋少站在一旁,不敢看我,深深地低着头。

  我脸上挂着苦笑,举起双手,站在原地不动,心里也有点没辙,碰到个这么听不懂人话的,我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招,用余光偷扫一下台球厅,大概算了一下逃跑路线。

  那一群杀马特以为我老实了,乐呵呵地开始抽着烟看戏,那老公鸡脸上似笑非笑,又走到我身前去,一个巴掌又甩了过来,结果我一侧头又躲开了,一群人又开始哄笑起来。

  老公鸡一巴掌又甩了个空,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你他妈今天是想死!”

  我脸上还是挂着苦笑,看似往后退,我其实一直在往大门的位置挪动。老公鸡已经气急了,冲过来一脚踹在我肚子上,这里前段时间正好挨过龙哥的膝撞,一脚揣在旧伤上了,疼得我差点没背过气。我一看这小子有点容易蹬鼻子上脸啊,此时我心里冒火,抱住那只脚一掀,老公鸡重心不稳地退了十来步,一屁股坐断了一排球杆。

  一群围观的杀马特顿时站了起来,啧啧有声,朝我缓缓靠了过来。锋少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那老公鸡此时已经暴跳如雷,狼狈地站起来,直接抄起了断掉的半截球杆,抡圆了砸向我,然后径直朝我冲来。

  棍子朝我旋转着飞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住,棍头甩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那老公鸡此时也冲到我面前来,一拳就砸在我脸上。

  我后退两步。

  牙龈似乎涌出血了,我踉跄地站定身体,盯着地面,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乐呵呵地抬起头——

  我是不是真的不发彪了,你就真当我是只病猫了?

  那老公鸡依旧不依不饶,又要抬起脚踹我脸,我一巴掌把他的腿拍开了,他趔趄几步,刚要起身,我冲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的折在了台球桌上。

  那老公鸡惨叫一声,顿时尖锐骂了起来,我冲上去,抓着他的衣领,朝着他的脸上就是一顿暴打,老公鸡顿时撕心裂肺地咆哮着,不断地用手锤我的头,我挨了几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我说过的,我对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特别没招。

  这种人有个统称,叫做**。

  我的身后传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与此同时,我顿时感觉背后被人猛地蹬了一脚,我顿时重心不稳地趴在了台球桌上,这一下嗑在了腰眼上,疼得我不行。

  我仓促起身,刚一转头,一记重拳猛地砸在我的脸上,我顿时眼前一黑,后退两步,我定睛一看,是刚才那个推我往前走的杀马特,嘟嘟囔囔地站在我面前要掏甩棍,我直接一脚给他踹的倒退好几步,他坐倒在地,我又红着眼睛冲上去,两个耳光把他打的嗷嗷叫。

  我两个耳光轮的正爽,刚要继续再甩两个,身后那群人全都骂咧咧地冲了上来。我感觉太阳穴被猛地砸了一拳,只感觉人都懵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刚刚被我甩了几耳光的那小子,此时狂叫着站了起来,朝着我腹部就是一脚,我顿时感觉一阵钝痛。

  我紧紧地蜷缩着身体,死死抱着头,护住全身要害——先前跟龙哥打架的旧伤没好,来的时候我就有点犯头痛,此时已经感觉意识不太清醒了,我躺在地上,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拳脚,人在哪都分不太清楚。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也许能有十分钟,我听见身边都是骂骂咧咧的声音,我被两个人架住,感觉有人抓着我的头发,我的脑袋晃悠悠地被提起,突然脸上一麻,像是被甩了一耳光——

  说实话我虽然还睁着眼睛,此时已经有点看不清东西了,我试探性地翻了翻眼珠,感觉眼角处有些阻碍,大概是眼睛被打肿了。

  我被一左一右两个人架着,后面还有一个人拽我头发,那老公鸡刚刚被我一脚踹的折在了台球桌上,现在才呻吟地站起身来,跟他妈易碎品似的。

  我的脑袋有点昏沉,晃了晃头,乐呵呵地看着他,那老公鸡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表情欲仙欲死,嘟囔着揉了一会儿腰眼,晃悠悠地走到我跟前,蹲下身去,说:“小兔崽子,你废了。”

  我盯着地面,听了这句话,一下子就乐了。

  那老公鸡猛地站起身来,朝地上捡起一根甩棍,径直朝我走来。

  我眯缝着眼睛看他,老公鸡抖出甩棍头,冲我笑了笑,猛地抡起棍子——

  我闭上了眼睛。

  擦,没想到,跟龙哥打架之后没住院,结果折在这么一群东西手里……

  这次怕是真的要在医院待一阵了……

  “你今天要是下手,手就别要了。”

  我听见台球厅门口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老公鸡愣了一下,脸皮一抽搐,扭头看向门口。架着我的一群杀马特齐刷刷地回头,姓刘的一直在不远处低着脑袋,此时听见这个声音,也浑身一颤,看向台球厅的大门。

  我被架住回不去头,听见这声音,心中也是一震,哆嗦着叹了口气。

第二十章:

  我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突然一阵风从我耳旁带了起来,拂在红肿的脸上,有点清凉,我听见台球桌轰然散架的声音,还有一声惨嚎,架着我肩膀那只手猛然哆嗦一下——

  身后那个杀马特声音打颤,叫道:“都上,都上,干她!”

  我被人架着,动弹不得。感觉有点头昏脑涨,眼皮似乎有点重,眼前发黑。

  耳旁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台球厅开始大乱,我听见有人的惊恐咆哮声,还有木板碎裂,球杆折断的清脆声响——那只架着我的手,从我肩膀上离开,我身边传来一声清晰的咆哮,又一阵微风带了过去。

  我眼前特别暗,像是天黑了一样,我努力睁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摊开手一看,顿时苦笑起来——妈的,这群狗东西打的真狠啊,打我一脸血。

  我抬起头,那个杀马特踉跄地摔了回来,踩到了地上半个球杆,顿时仰面朝天地摔了一跤,脑袋着地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躺在地上抱头哀嚎起来。

  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眼前还是一片暗沉沉的,我费劲地站起身来,看了眼那个摔了一跤的杀马特,朝他走了过去。

  那个杀马特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见我朝他走来,顿时惊恐地大叫起来。他挣扎地坐起,不断往后退着,挨到了一个台球桌上,他还不断地蹬着脚。

  我走到了他面前,他抬手使劲护着脸,不断惨叫着。

  我缓缓从他手里拿过甩棍,直起身,看向大厅尽头——

  一头白发在空气中沉浮着,她猛地沉下腰,一拳把人砸的飞了起来,那个杀马特像是麻袋一样砸在桌上,带着沉重的台球桌都偏了一下。一旁的杀马特抄着甩棍,嘶吼着冲了过来,她看也不看,那一脚几乎看不清似的,花白的光芒一闪,那小子整个人被踹在桌子上,整个桌子轰然倒塌一半。

  整个大厅到处都是木屑和摔断的棍子,台球桌没有一个还在原位,不是歪了就是塌了,像是被砸了一样,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杀马特,不断地哀嚎着。

  她转过头来,吊儿郎当地看着台球厅里的十余人——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黑夜里的寒星。

  锋少此时已经呆滞了,站在一旁,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老公鸡哆哆嗦嗦地缩在一群人当中,歇斯底里地骂:“是你,是你!!我草你妈!你他妈到底是谁??!”

  龙哥一头白发柔软地披在娇小的肩膀上,嘿嘿笑了笑,朗声道:“老娘珠江小龙女,白小龙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