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35章

作者:柜柜

难道让桃儿他们唤这小妮子师母吗?

嗯嗯!人家有桃儿哩!

“奴家有点热…好热。”

有点迷糊的蕊蝶开始试图脱起了衣裳,但她穿着是那一体的华服,里面连内衬都没有,只是那鲜红的肚兜!

而一侧脱掉,视觉上就直接是那白花花的身子,连侧边胸脯的轮廓,一下子都印入了司言的瞳孔里!

司言慌忙为她穿上,然后像是扯开话题般道:“咦,你这里还有琴?”

这蕊蝶痴痴笑道:“这是自然,琴棋书画,奴家都略知一二。”

司言起身走向了那古琴,笑道:“其实这音律,我也是略有研究,而我这几个弟子里面,也有一人,不仅深得我的精髓,甚至自己开辟了一条道,远远超越于我。”

他走到这琴前,缓缓坐下,闭眼了片刻,十指轻抚,发出了悠然的琴音,而这音律,仿佛是带着特殊的力量,令这蕊蝶,似乎随即清醒了许多。

司言让出半个位置,道:“来,你来弹奏一曲给我听听。”

这蕊蝶愕然不已,她想到这男子竟然有着如此不俗的造诣。

但她自然是听命,随即便是缓步上前,来拨动这琴弦了。

她一边弹奏,那司言也为他伴曲。

两人合弹,虽未曾有练过,但却无比契合。

这琴音时而悠长,时而绵柔,时而又似乎带着淡淡的哀愁。

终于,等到一曲结束,等到蕊蝶张开双眼之时,她身边的人已然消失了。

除了那打开的窗户,还在呼呼吹风以外,似乎他都未曾在这里出现过。

……

至于此刻的司言,他已然来到了烟雨楼外,站在它对面一座楼阁之上。

他望着烟雨楼最高处,那端坐在那里,在刺绣的人。

那人有着漆黑柔顺的长发,一双妖娆摄人的美眸,也随之看向了司言。

只听见这在绣花的人痴痴笑道:“怎么了,师尊,是蓝儿为你准备的妮子不好吗?”

“若是不好,蓝儿你为再换一个,若是师尊你还不满意,蓝儿这里随便你挑选,从婢子侍女,到每一个姑娘,都随师尊高兴,你若喜欢谁,那人今夜便是师尊你的,若是师尊都喜欢,那让她们都进你的屋子,都随师尊意思就是了。”

司言瞧着着这孽徒,忽然感觉手很是痒。

不过他稍作克制,还是勉强压制了冲去去揍屁股的冲动,只是道:“孽障,什么时候回为师身边来?为师身边少个端茶递水的,你师妹又不上道,这两天脾气很是古怪……”

白蓝笑起来妩媚至极,只道:“师尊,人家在外界还未曾待几日,你便是让我逍遥几日吧。”

司言看起来很是不高兴,不过他又没办法,唯有灰溜溜离开,只不过离开之时,他还是不忘嘱咐:“记住,今日的事情,不准告诉你师妹……还有你师兄!你师兄嘴巴太大了!”

“师尊。”

就在他要离开之时,白蓝再次出声喊道。

司言回头,见到自己弟子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那双眼眸正在直勾勾注视着他。

白蓝的语气忽然有些飘忽,像是在空灵地游荡着。

“师尊,蓝儿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可以告诉蓝儿吗?”

司言漠然,接着才道:“为师也不知道,为师只是捡到了你。”

话音未落多久,司言像是不愿意多讲,纵身消失在了白蓝的视野里,但司言走之前,还是留下了声音,他道:“孽徒,你自己悠着点,若是惹出了事端,就回为师这里来,这次不要你师兄出手,为师自己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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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上架存稿,更新不多,多多见谅。

第三十二章 访客~(两章合一)

等到司言走后不久,烟雨楼的两位管事处理好底下的事宜,才上来回禀了。

花管事走到了白蓝身后,道:“教主,那位已经从蕊蝶的房中离开了,并未夜宿。”

白蓝显得有些冷若冰霜,没有开口,只是点头而已。

那李管事道:“既然那位司阁主是教主的亲人,今天他又与那付家子发生了冲突,是否需要派人去保护他?”

白蓝有些失笑起来,只是道:“或许这世上谁都要保护,但唯独他,就他不必。”

那李管事还未听懂,再次试探般问道:“教主,这付晨忌乃是江南付家,他为人瑕疵必报,属下怕那位会受到威胁,还是派几个人过去吧!”

白蓝又管自己刺绣,像并未放在心上,但却似笑非笑道:“他是我师尊,是他将我手把手教导和养育出来的,若是想威胁到他,哪怕我玄阴魔宗下辖四大教主,十二护法,八大镇教天王一起上,也只是送死而已,他很强大,宛若是突破了凡人桎梏的神祗般,一尊真正的神祗……我只是恐他杀些阿猫阿狗,脏了手足而已。”

那李管事听完懵然。

自家教主的师尊!

他可从未听教主提起过分毫!

要知道教主的身份,来处一直都是个谜团,但想不到那位师尊,看起来竟然犹如十八九岁般年少!

花管事也惶恐不已,唯恐自己听见了什么,教主会怪罪下来。

而她现在才知道了,为何这教主要把这蕊蝶送给那人享用!

要知道这蕊蝶可是很得到教主的宠爱,即使教主多年不在,但仍然经常有飞剑传书过来,时而会问及蕊蝶的情况。

可原来那人竟然是教主的恩师!

白蓝又开始手里的刺绣,但过了会还是问道:“我师尊是否有动她的身子?”

这花管事立即惶恐道:“不曾动过,却只搂抱了会,未有越线之举。”

白蓝沉吟了片刻,但还是冷声道:“把她的牌子给摘了,以后不准她见客。”

花管事顿时凌然,随之听命退下了。

……

等到了第二天,萧家议事大堂里,坐着萧家的家主,萧凌越、萧叶方、付晨忌等人。

而在听闻了萧叶方昨天在东阳楼里经过之后,他们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毕竟他们之前以为司言不过是一介幻海的乡野,无足轻重而已,只不过既然是幻海籍籍无名的小人物,又怎会得到杨凌庆那般的惶恐和礼遇?

如今他们虽然把这司言给变相赶了出去,但他们却不由有了另一番担心。

那萧叶方和付晨忌事后去问过杨凌庆,可那杨凌庆就是闭口不谈,甚至显得十分不耐烦,三言两语就关门谢客了。

如此一来,这司言身份更成了个谜团,

尤其在如今这个当儿,苏桃儿已经对他们萧家的所为十分不满了。

萧凌越沉思道:“昨天桃儿来找我,她对父亲您的授意十分不满,她甚至都不想参加小妹的婚礼,与那司阁主一走了之。”

萧耀远养气功夫很深,面不改色道:“派人盯着她,万万不能让她在我萧家丢失。”

萧凌越有些为难道:“孩儿已经派人时刻守着她了,但是父亲……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桃儿毕竟不是我们萧家的人。”

那萧耀远一双锐利的瞳孔刹那间瞪住了萧凌越,厉声道:“凌越,忘记爹和你说过什么了么!”

萧凌越点头,涩声道:“孩儿明白,但是桃儿妹妹有抗拒之意,若是她将来记恨我们,岂不是适得其反?”

萧耀远迟疑了片刻,然后才捋着白须道,沉声道:“这倒是,为父并未想到这些,不能让她记恨我萧家,否则以后怎能成为我萧家的倚靠。”

那付晨忌看着这贪恋权势的萧耀远,不禁内心冷笑不已。

不过他却还装作忽然恍悟般提醒道:“岳父,那司言既然得那杨凌庆的推崇,那必然不是一般人,想必也有些背景,实不相瞒,小婿之前看他出手过一次,那司言大约在七魄境界左右,比小婿低一些,但也算是不错了,并非是等闲。”

萧耀远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依然像是在思索,在作出自己预想之中最好的判断。

而这时候,那萧凌越道:“父亲,如果这司阁主是幻海中人,杨凌庆又怎会如此礼遇他?这司阁主,大抵还是有些背景的。孩儿听闻这杨凌庆,是有些产业在京城,时而会来往两地,难不成这司阁主是京城人士,所以才会与他相识。”

“京城人士么。”萧耀远若有所思起来,“要真从京城过来,是有家世背景的子弟,那我们这件事确实是办差了,他家中要有些权势,日后就不太好办了。”

那周琴韵,在屏风后面听着他们的交谈内容,更是有些心惊肉跳,因为倘若那司言真是有背景的京城阔少,到时候,他再是把那件事丑事吐露出来,分量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而付晨忌见在屏风后面的身影消失之后,又坐了会,也就从这堂间告退了。

他穿越过了廊间,来到了鲤鱼池旁,见四下没人,便上前拍了下周琴韵的屁股。

“死相!”周琴韵慌张地打开他的手,“你这冤家,当心被人撞见!”

那付晨忌仍旧心大,面色到不曾有过丝毫畏惧,负手而立道:被那些下人瞧见又怎样?他们胆敢吐露半个字,待我以后入主这萧家,定要将他抽筋扒皮!”

但周琴韵做贼心虚,低声呢喃道:“付郎,你看那姓司的该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若他真是什么京城的世家子弟,那他要揭发我们,他萧家听信之后,那我与你岂不是!”

对呀。

这个代价实在太严重了。

她周琴韵是个女人,而且是萧家的女人,红杏出墙的后果一定极其严重!

周琴韵甚至都开始后悔与这付晨忌搅合在一起。

当初若不是她深闺寂寞,心痒难耐,经不起勾引,也就没有这档子事了。

“怕什么!”付晨忌还是十分淡然,“方才你那夫君在建议萧耀远,把这姓司的给请回来,萧耀远竟然也同意了。呵呵,萧耀远那老东西,城府可是够深呐,这些盘算可都恰到好处,他眼中,只有萧家的利益,却并不知道廉耻二字。”

说道这里,付晨忌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寒芒。

周琴韵大骇道:“要。、要将他给请回来? 那他…那他!”

“莫慌。”付晨忌笑道,“请回来才好,那萧耀远有顾虑,但我付晨忌没有,我还是真阳宫的人,即使他姓司的在京城有背景又怎样,只要他得罪了我付晨忌,那我自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再大的背景,在我真阳宫和付家面前,不过也是过眼云烟!”

是啊,想当年天圣国还未这般庞大之时,真阳宫下辖管理着数百万的凡人!下辖甚至还有两个国家,就连那皇帝登基,那都是需要真阳宫的授意!

当年的三大掌教,真正的根基和实力,哪怕是到了如今,那也并非浪得虚名!

等到他付晨忌的娘亲,登顶副掌教之位以后,再联合付家,哪怕是京城的皇族,他都不惧对方分毫!

“付郎,你的意思是……”

那付晨忌阴恻恻呵呵笑道:“来,琴韵,你且听我解释一番。”

……

第二天醒来,司言这里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昨天自己回来没事,一直在喝酒,一不小心就饮多了,在床上躺到现在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