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270章

作者:柜柜

“我才不管什么贵客不贵客!”

上官楠在亲眼目睹了司言与她的亲昵之后,早已无法掩饰自己恶劣的情绪。

“既然是在招待贵客,你又让这卑贱的下人在这里做什么,这不是给贺兰兄长丢脸么!”上官楠依旧怒气冲冲道,“令月,这小子只不过是你捡到的下人而已,他是救了你,但你也救了他不是么,你又为何如此维护他,既然是个卑贱之人,他与你无亲无故,你又怎么能把他带到这种场合来,我与你都是九界出身,身上都有神族血脉,你这样做是成何体统,恐怕伯父都不会同意吧,伯父他也会引以为耻!”

被上官楠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欣令月根本无法反驳,她倒是很想说已经认了云言当弟弟,但如果她这么讲,一定会被上官楠借题发挥,因为以欣氏的尊贵,一个外人怎能高攀亲戚?

欣令月虽然也恼怒上官楠的发难,但她隐隐知道上官楠为何生气,因此她也不是那么火大,也唯有对他瞪着眼睛。

这些天域有官职在身的官员,也大多很重视出身和身份,何况其中几个还认识上官楠,与上官楠颇为熟悉,纷纷出声帮腔道:“没错没错!今日太子殿下是在招待贵客,而且太子殿下更是与这位苏道友成了好友,欣家大小姐,你怎能带着一个下人来到上座,这未免不合规矩了!这是在给我们太子难堪呀!”

欣令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也不知道为何带着云言来赴宴了,但固然有点觉得自己冲动,可当这么多人说云言是个卑贱的仆从,如此侮辱的词汇之后,她心里剩下的只有愤怒,看向上官楠的目光,也逐渐冷漠起来。

欣令月胸膛在剧烈起伏,她同样有些不顾忌形象,一瞪下面所有人,出声道:“都给我闭嘴!我爱带谁来,就带谁来!轮得到你们来管!?”

上官楠走过来,对欣令月痛心疾首道:“令月啊,我从九界陪你来青云界,你不但对我不理不睬,今日更是与这厮当中如此交好,你让我作何感想,你是把我置于何地呀!”

“你…你!阿楠啊!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你现在…你现在未免太无理取闹了!”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贺兰晓也出声制止。

等到这天域太子开口之后,在场所有人都渐渐安静下来,就连上官楠都是如此。

贺兰晓看了身边的陈文心一下后,问道:“文心,你怎么看。”

陈文心并未目视司言,她呡了口酒水道:“既然是有贵客在,若是让一个仆从在上座,确实有点说不故去了,这也是辱没了我们这些客人,也辱没了殿下你。”

欣令月闻言,牙关咬住得更紧了,但那陈文心是贺兰晓所宠爱的女人,她又不能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贺兰晓心中当然也有着自己的计较,上官楠是他友人,也是他的小辈,毕竟年龄摆在那里。而且两家还是世交,他知道上官楠为何生气,当然也清楚欣令月为何宠爱那少年。但权衡了一下,他当然决心助上官楠一臂之力。

何况欣令月对那少年确实有点亲昵过分,因此上官楠才发难。

因为年龄再小,那少年总归是男的。

贺兰晓出声儒雅地笑道:“令月呀,为兄也不说什么卑贱不卑贱,这少年虽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但你随便带来,却也有点不合规矩,阿楠气你,也不是没有原因,你说是不是?”

苏太师等人目前都只是在看着,他们知道现在不宜与谁结怨,当然是静观其变,而且他们也想瞧瞧事态的发展如何。

贺兰晓这些话其实很高明,先点破了欣令月和司言的关系,也免得外人嚼舌根。

司言眼神微动,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就起身,用那很是委屈的模样对欣令月道:“令月姐,是云言给你添麻烦了,云言只是好奇,这才求你带云言来,想不到给你惹出这些个麻烦,云言就先走了,姐姐也不要为难。”

但他才说完,上官楠就再度大怒道:“令月姐?!令月也是你这猪狗不如的仆从能叫的?你也配?!你这下贱的人族杂种!!”

司言心中一寒,但现在也只是抱着微笑而已。

至于苏桃儿和白蓝,顿时已经明白了一二。

云言,当然就是司言。

这在人家大美女身边的小淫贼,应该是他们师尊无疑了。

欣令月现在也豁然起身,拉起司言的手就要走,她道:“我与你一起走,我也不待了!”

“不行!让他自己一个人走!”上官楠当场拦住了欣令月。

欣令月冷笑道:“我若是让他自己一人出去,你难道还会让他有命活着?阿楠,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

白蓝和墨均衡也对视了一眼。

似乎是在交换意见,两人交头接耳了下,白蓝作了个决定。

一个他很作死,十分胆大包天的想法。

因此,白蓝忽然也出声道:“这小子看起来长得唇红齿白,但实际上鸡鸣狗盗,就这样大咧咧让他走了,确实不好,我看,还是给他点惩罚吧!”

白蓝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白蓝看起来孑然一身,现在又是男装,很多人都被他的美貌所牢牢吸引。

上官楠虽然在惊叹白蓝的容姿,但却也没有多在乎,他多年来,只钟情于欣令月,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但见白蓝这么说,上官楠反倒是起了兴趣,他道:“哦!姑娘你的意思是…”

“我是男的。”

白蓝立即声明,就连天域太子的眼角都动了动,下面的九界来客虽然发出一声声惊讶感慨,但有些人目光却变得更加火热和贪婪起来,只是贺兰晓在场,他们也不好太过于露骨,尤其是他们发现,这小美人身边,有个头戴斗笠的男子,那男子看起来颇有些深不可测,因此唯有收敛,毕竟这或许是人家的禁脔。

上官楠道:“那兄台,你有何高见?”

白蓝插着腰,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走到了司言面前,傲然道:“这小子看起来人畜无害,好像是个善茬,但实际上眼睛贼兮兮的,一定不是个好货!而且他方才一番说辞,看起来好像声明大义,但实则颇有挑拨离间之味道。”

上官楠听闻大喜,对白蓝瞬间多了好几份好感,道:“兄台你说的在理!这厮根本就没安好心!令月,你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了!”

司言的目光是颇为古怪,不知道自己这弟子要作什么妖。

欣令月因为‘知道’司言与这天圣国之间的关系,因此也提起了戒备。

白蓝哼了声道:“所以这个小孩儿不乖,是要罚的!”

上官楠催促道:“哦!兄台,要罚,那是怎么个罚法!?”

白蓝突然上前一步,拉住了司言的手,从欣令月那里拽到了自己手里。

“他不乖,当然要打屁股呀!”

“你干什么!”欣令月怒道。

了上官楠当即拦住了她。

司言也怒道:“孽障!你要干什么!?”

关键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司言不好暴露修为,根本无法反抗脑后跳跃出光轮的白蓝。

然而这白蓝却迫不及待道:“打屁股,打屁股了!”

“你…你!放开我!!”

但白蓝哪里理会他,直接把司言拉过去,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把另外一边的裤头扒下,当众裸露出了他大半个白嫩嫩的臀部,然后举起自己纤纤玉手,直接啪地一声,打得十分响亮!

司言顿时惊怒不已,呲牙咧嘴,若不是当众,他就要跳出来大义灭亲,手刃孽徒了。

而这时候,苏太师忽然哦了一声,捋着自己的胡须。

白蓝越打越上瘾,好像是在报这么多年以来的一箭之仇,连连对着司言的臀部就招呼下去,啪啪啪,一连串抄豆般的声音响起。

司言真是脸都气得憋红了,惊怒交加得连额头青筋都要爆血管。

这个耻辱啊!

他司阁主,他曾经俯览九天的男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光着屁股被自己养大的徒弟打?!

“放开我!你这王八羔子!!”

而苏桃儿见状,同样从上面慌慌张张逃下来。

“二师兄,二师兄!”

司言本来心里顿时一宽,以为小弟子来解围了。

但结果谁知道,苏桃儿也把袖子一卷,兴奋道:“来来来,也算我一个!”

司言怒极而笑,真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立地坐化。

啪!

小弟子的嫩手,也虎虎生风,打在了上头。

——————分割线

云言小弟弟:求月票安慰!

第三百二十一章 让我康一康

苏桃儿和白蓝两个人是左右开弓,一人一边,打得是得心应手,十分热衷和兴奋。

在司言羞愤交加,连脸都因为狂怒,但却因无计可施而涨红之后,这两个人似乎是更加兴起了!

加上司言这里的皮肉确实很好,两人抄豆般的声音才响起没多久,司言的臀儿就被这两个小妖孽给打得白里透红了,和果冻一样左摇右晃。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白蓝和苏桃儿甚至都还停下来,用手在上面抚摸了一番,然后异口同声捏着感慨道:“好滑好嫩呀!”

“啊啊啊!你们两个啊!我要杀了你们!!”

司言真是手脚并用,但又不敢真的暴起真元,唯有十分无力地在挣扎,事实上他是真的很想突然暴起过来,和这两个欺师灭祖的孽徒直接拼命了!

他是师尊,是他们的师尊,是高高在上,是传授他们神通道法的师尊,是父兄啊!

别说是这两个小鬼,就算是建造天域,后来被尊为帝皇,曾经君临一界的百凛庆,见到他这师尊也是毕恭毕敬,从不胆敢有丝毫忤逆之意,司言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对于百凛庆而言,师尊的话就是这个世间最高的旨意,师尊永远是正确,师尊也永远不会犯错!但如今,这两个后面来的小王八蛋倒是好,居然当众打起了他的屁股,还满脸小人得志,越打越开心。

可打就打了,白蓝居然还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让众人都给看到了他白里透红的小嫩臀。

司言真是怒极攻心到脑充血,险些都没有当场背气过去。

他面子可是都已经丢光了!

还有这两个小孽徒,居然还抚摸了下,捏了几下子发表一下感慨!

尤其是他们那句‘好嫩好滑’说出口之后,不光是他们自己,就连欣令月自己也是忍俊不禁,发出了‘噗呲’一下。

那上官楠看到司言是如此羞愤欲死,也是不禁心情大好,大声称赞道:“好!不过你们打得还是太轻了,要用廷仗把他活活打死才好!把他的尸体丢去喂狗,这才大快人心!”

而欣令月立即反应过来,动了真元,一把推开上官楠,然后从白蓝的手里把司言给抢回来了。

司言真是窘迫到了极点啊,连裤子都还没提起来了,他从白蓝手里解脱,就慌不择路地把裤子给提起来穿好。

欣令月和上官楠的视角基本是正对着他,因此两人在有些看见他**之后,都不由产生了各自的反应。

欣令月是俏脸一红,心中暗惊,而上官楠却则是瞪大了眼睛,脸上都尽是戾气和狠劲,全完是怒极攻心,更为之前他那天真的想法而感觉到可笑至极。

墨均衡走到苏桃儿和白蓝身后,悠悠然出声提醒道:“你们现在是打开心了,但你们想过将来后果么?”

白蓝和苏桃儿本来还是在面带爽快的微笑,但被这么提醒一句之后,这两个顿时面如死灰,心里也凉了半截。

只不过转而瞧着自己手掌还留着的余温,却又好像是赚到了,反正怎么都是值得的感觉。

墨均衡又出声道:“他很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