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215章

作者:柜柜

火皇迟疑,随之从馨皇后手里接过,然后咬了一小半到了自己嘴里,立即睁大眼睛道:“上品丹丸,皇后,你这是从何而来!?”

馨皇后如实道:“陛下,臣妾是从蔺儿那边要过来的,这才知道国师在给场上所有受伤的人赠予了这种丹药,这国师不仅仅是神通道法不错,而且居然还能炼制丹丸,真是个全才了,而且这个程度的药师,就连咱们天云皇国也没几个啊!”

炼丹师的数量远远比修士要少得多,炼丹师或许实力并不强,但炼丹药师却可以结交天下豪杰,甚至是组成自己的一方势力,如果一个高等炼丹药师有所求,会又不知道多少人,甚至是神,愿意为这炼丹药师出手!因此火皇当然心惊,对司言全然有了个全新的认识!

火皇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这旧国的国师,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他竟然还是一名炼丹药师……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拿捏他,如果不能拿捏他,那朕就不得不出个下策了。”

馨皇后沉吟了片刻,忽然道:“陛下,国师是炼丹药师,那必然是精通医道,如今臣妾也确实有隐疾,何不现在讲他请到臣妾的宫中,为臣妾诊治一番?”

火皇见着已经暗下来的夜色,顿然道:“把国师请到皇后你的宫内?胡闹!这都已经要天黑了,你可是朕的女人,要诊治也只能去朕那里,怎能去你自己的寝宫!”

馨皇后随之笑吟吟安慰道:“陛下,臣妾确实有隐疾你也知道,寻访好多名医无果,虽然国师不一定能诊治,但臣妾也想问问,臣妾也是为了陛下你,何况臣妾把国师唤到自己的宫中,当然有一番考量,这同样是陛下能拿捏国师的机会。”

说着,馨皇后踮起脚,在火皇的耳边轻轻呢喃了好些时候,直到火皇听懂了她的用意,这才有些了然起来了。

馨皇后轻轻拍拍火皇的胸口道:“陛下,还请你放心,臣妾自然心中有数的,到时候即使要杀他,也好有个借口了。”

火皇沉吟良久,才勉强点了点头。

至于司言和苏桃儿,两人大约在御灵他们抵达的又回到了街道之上。

到处都是熙攘的人潮,即使还是傍晚,但也经常可以听见不远处传来烟花腾空的呼啸,在天空之上,一声声爆开。

黄昏已经渐渐降临了。

然而司言也是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即使街道之上经过的人很多,他也依旧如此。

不仅是宫晓晓的事情在困扰着司言。

也因为白天之时,他在台山之上见到的祭祀景象。

那祭坛会吸收血肉,并且是消融在其中。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台山之中在吸收着祭祀物品的养分,那东西一直从台山延绵,一直连贯到外部为止。

苏桃儿见司言用自己的鲜血在虚空之中刻画阵法,就问道:“师父,你在做什么?”

“我在打开神眼,看看自己是否能看出这下面有什么。”

但司言即使在打开了神眼之后,也只是见到了一条模糊的东西而已,那东西很长,也和他猜测的同样,是一直从灵台之上,伸展到了外海为止,好像是什么活物,几乎是横贯了整个天云皇国的都城。

司言困惑道:“这…好像是树根?”

但继续往外面看,却又看不到了,只能发现那犹如灵脉一样的东西,是一直往深海底部而去。

而且应该是什么活物才是,也只有活物,才需要吞噬生灵气血,而如果是什么神兵,司言已经能够嗅到血煞才对,但现今他却全然没有感觉到。

但就是在此时,当司言正打算直接动身去探探清楚之时,却见忽然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而且司言未曾想到的是,在马车里并非是他所熟悉的人,林若虚或者其余的人,竟然是两个宫女从马车处跳了下来,这两个宫女对司言毕恭毕敬躬身行礼,然后异口同声道:“国师大人,皇后娘娘有请!”

司言当即怔然,错愕道:“皇后娘娘有请,而并非是火皇有请么?”

这两个宫女重申道:“是皇后娘娘有请。”

司言依旧有些讶异,因为此时天都已经快黑下来了,但馨皇后却派人来请他,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按照道理,皇后所处的后宫,到了夜晚连寻常侍卫都禁止入内半步,何况是司言这个大男人。

苏桃儿当即道:“我也去。”

可此刻另外一辆马车却也停下里,从那上面过来几个太监,对苏桃儿躬身道:“殿下,奴才们带你会驿馆吧。”

苏桃儿和司言面面相窥,苏桃儿拉拉司言的衣袖道:“师父,他们这是…”

司言沉默了会,随之道:“我心中有数,为师去去就回,你先去驿馆就是。”

苏桃儿跺脚,低声嚷道:“那皇后三更半夜找你是干嘛呀,那是人家火皇的老婆呢!”

“这不是还没到三更呢,可能火皇也知道。”司言安慰道,“而且为师也不怕有诈,你父皇永文帝还没到,火皇也不敢动我,而且这个前提还是火皇有没有实力可以降服我。”

苏桃儿没有办法,唯有听命了。

只是她在走的时候,仍旧在嘀咕道:“怎么夜里问我讨男人…有毛病。”

然而,苏桃儿却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期间,事实上已经有好几个人的眼睛,都在牢牢盯着他们了。

但为了不引起注意,那些人,也只是先在远处观察而已。

白蓝咬着手里的糯米糕道:“小师妹和师尊怎么分开了,师尊是不是又有新的姘头了。”

穆映雪也早就饿了,正在喝面汤,她的动作很温雅,轻轻喝一口汤水,然后才吸一根面条,一双眼睛也是在到处乱看,并且自言自语道:“均衡他在哪里,为何我还没见到他的身影,还有风长老他们是去了哪里了,为何把我给丢下了?”

御灵是悄悄在角落里扒着米饭,好像对周围的所有人,都很是戒备,这好像早已成了他的习惯,扒几口饭,再看看周围,反正就是在时不时抬头,犹如时刻处在惊慌之中的松鼠。

林红英摇摇手里的鞭子,一下子套出,就箍住了御灵的脖子,那么用力一拉,就颇为妖艳地笑道:“御郎,到人家身边来。”

在司言离开之后,又是几个人从熙攘的人群之中走出来。

沐风带着西南天圣地的人,就跟在苏桃儿的身后,他见司言离去,顿时大喜道:“这下好了,先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这丫头落单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对面的是谁呀!

司言也是到了之后才知道馨皇后为何要找他过来。

馨皇后自己身上有隐疾,因此才来询问他是否能够医治。

她在以前有一次遇袭,在腰椎处被对方打了一掌,应该是伤及到了腰椎处的某部分神经,除了平常会隐隐有感之外,在调动修为之时,更是会疼痛难忍,毫无疑问就是一种折磨。

所以她才希望司言能够替她诊治一番。

馨皇后捏着手里的丹药道:“未曾想到国师你竟还是一位炼丹药师,之前倒是本宫小窥你了。”

司言随之轻松道:“皇后你过奖了,医药毕竟只属于小道而已,更何况我自己本身也受到病痛的苦扰,我学炼药和医道,也只是想治好自己的伤势罢了,虽然现今还找不到解决之法。”

馨皇后颇为好奇道:“国师是所患何症?”

司言装作无所谓地摆摆手道:“算是肉身上的伤势吧,比娘娘你严重多了,但不值得一提。”

司言在天命阁之时,博览医术和炼药之道,其实也是在为今后做准备,他清楚自己命轮之上有道伤,而且十分难以修复,所以他才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命轮彻底痊愈,重回自己的巅峰和全盛时期。

再次以那个人的身份,回到这诸天万界,再次俯览,再次莅临于这方天地之间!

但此刻,他当然也觉得其中有古怪,这馨皇后即使有所求,也不必在夜间把他召到寝宫之中来,因此司言也唯恐有诈。

馨皇后发现司言有顾虑,连忙出声解释道:“国师不必觉得奇怪,本宫是深受这个病症的痛扰,才在此时召见国师,希望国师可以替本宫解忧,国师也千万不要误会,火皇陛下更是知道这件事。”

司言顿然片刻,随即眉开眼笑道:“那娘娘不必多虑,我也未曾多想,我这就替娘娘来看看吧!”

按照道理,皇后哪怕在寝宫见御医,都需要隔着帘幕,不过这内伤,自然无法从诊脉之中知道个原委。

因此馨皇后也让宫女撩起了帘幕。

司言见她还穿着宫装,就显得有些犹豫。

馨皇后立即心领神会,她道:“国师你稍等,本宫去换一身衣裳。”

以前馨皇后也被药师接诊过,因为属于根骨上的暗疾,自然是需要触诊,而馨皇后同样熟知其中的步骤。

而很快,馨皇后已经换好了一身简单的素衣出来,应该是她就寝时候的衣裳。

当然,司言心里还是有着许多的困惑,他也在分析其中的利弊,分析究竟这馨皇后,是否真对他在设圈套。

若是有诈,那等会司言在给馨皇后触诊之时,火皇会不会领着众人进来?

不过司言想了想,应该不是那样,何况火皇也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毕竟连宫女都在这里,他司言也不怕皇后如何。

更何况,如今谈判在即,火皇总不会功亏一篑,现今才找理由来对付他司言。

幸好在馨皇后的寝宫之内,还有一张铺了软垫的长凳,正好可以躺一个人。

这也就避免了司言去床上替皇后触诊的尴尬。

馨皇后在对司言轻轻笑了下之后,就随之躺在了长凳上头,而正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在摇曳的灯火之下,这女子极好的身段,也都显露无疑了。

她的腰部很细,但臀部却格外饱满丰韵,即使只是那么凝视,只要是个男人,都不由会对那柔美而又成熟的形状,产生着各种各样的联想。

但司言自然是知道轻重,也不会把自己的咸猪蹄伸出去乱摸乱搞。

他俯身,把手轻轻掐在了馨皇后的腰椎处,问道:“娘娘,是这里么?”

司言的一双大手放在她背后,自然也抚摸到了那柔软的丝绸,以及那衣服之下,被包裹,向司言掌心传递着温热的这具成熟女性身体。

馨皇后道:“国师,再下些。”

“这里?”

“再下些。”

司言皱眉道:“是这里吗?”

“再下些!”

到了这个位置,司言的半只手掌,已经摁住在了她的尾椎骨外面了,对于他方才还在意淫的地方,因产生了领地上的侵犯,只有半个掌心在她的脊椎而已。

好在司言半个手掌很快就微微抬起,恰好避免了尴尬。

馨皇后笑道:“好像正是这里。”

在被确认之后,司言这才释放出自己的神念和真元,进入进馨皇后体内,去探知她的伤势情况。

其实司言的灵体是火属性,他很多道法,都以火为主,因此真元就变得格外烫人,当这真元进入之后,馨皇后在这灼热之下,不禁发出了微微的呻吟,而这,同样令宫女翠儿发出了错愕的声音,虽然她连忙收声,却还是被馨皇后听见了。

馨皇后抬头瞪了她一眼,训斥道:“翠儿,国师只是在替本宫诊治。”

翠儿连忙点头道:“翠…翠儿知道了!”

司言同样抿嘴,对翠儿笑道:“无妨,皇后娘娘的深浅我也知道,我有分寸。”

翠儿随之点头,依旧是诚惶诚恐。

馨皇后倒愣了愣,调笑道:“本宫什么深浅,国师你能知道?”

司言神情肃然,但却一言不语。

但玩笑话也就到这里。

在经过了初步的了解之后,司言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因为他确实找到了伤势在何处,只是位置却还要上面点,而并非他抚摸的地方。

他道:“娘娘,你这伤势其实也好诊治,应该是无碍的。”

馨皇后先是一愣,接着立即大喜道:“无碍?国师!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