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都是大反派 第1243章

作者:谋生任转蓬

虞上戎露出笑容。

驾驭飞剑,全力飞行。

虚影闪过黑水面。

呼!

虞上戎钻出了那半圆的光芒里。

视野突然开阔了!

但他却失去了光明。

这是长期在黑暗的状态下,出现的正常反应。

他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像是变慢了似的……悬浮于高空中。

虞上戎适应了好一段时间,视线渐渐恢复。

他看向周围。

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这是他熟悉的红莲地界。

与上次的被逼无奈来到这里不同,这次……反而有种回家的感觉。

九天之上传来一声鸟叫。

虞上戎心情美妙,顺着鸟叫飞了过去。

来到一颗参天巨树上,看向远处,一只巨大的鸾鸟从空中掠过。

“这鸾鸟倒是不少。”虞上戎意外道。

上一次的鸾鸟,何其强大,被飞星斋叶真亲率上百名弟子击杀。

如今再见鸾鸟,倒没了那种惊心动魄之感。

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鸾鸟大了很多。

生命气息也很浓郁,身上有色彩,双爪有光芒。

“初级命格兽?”虞上戎有些意外。

砰!

砰砰!

数道剑罡朝着鸾鸟飞了过去,打落了树根羽毛。

下方掠来数十名修行者,跟鸾鸟激斗。

鸾鸟拍打翅膀,横扫千米范围内的所有书目,狂风肆虐。

“别退!都别退!加油!”

“苏长老抗住!”

“掌门!上面!”

一位老者冲天而起,漫天剑罡形成圆圈,汇聚如一,朝着那鸾鸟刺了过去。

砰砰砰……砰砰砰……

数万道剑罡成群结队,前仆后继。

那鸾鸟吃痛,身上流出鲜血,狂暴了起来,双翅猛扇……

砰!

“掌门!”

那老者被拍中了肩膀,凌空翻转,后退了百米的距离,不得不坠落了下去,捂着肩膀,脸色难看至极。

“掌门,要撤吗?”一名长老说道。

“不能撤!我们问天宗失去了多少命格兽,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不能让。”

“可是……我们的人受伤不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动静太大了,会吸引强者来抢。上次山膏兽被抢,这次就算了吧!”

这话一说。

无疑最动摇军心。

虞上戎微微皱眉,问天宗?听着好耳熟。

砰砰砰……

又是三人被那鸾鸟击飞。

这的确是一只地地道道的命格兽。叶真杀的那只,反而只是普通的巨兽,只提供生命值之心。

“不许退,再加把劲!”曾衍不服。

“凡事应量力而行。”

虞上戎从远处飘来,出现在鸾鸟的上方。

曾衍循声望去,看到了脚踩长生剑一身青袍的虞上戎:“阁下是?”

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这特么谁啊?又来抢?

“这命格兽不是你们所能对付的。”虞上戎说道。

“……”

这真的是命吗?

又一个抢命格兽的?

鸾鸟狂暴,浑身赤红。

砰砰砰!

众多修行者被横扫了出去。

虞上戎看了一眼,冲了过去道:“还是我来吧。”

虞上戎虚影一闪,来到那鸾鸟前方,长生剑回到掌心里,面色平静地挥动剑罡。

动作行云流水,登峰造极。

鸾鸟吃痛,拍打翅膀。

虞上戎祭出法身,下踏鸾鸟,法身消失。

砰!

鸾鸟下坠,失去控制。

曾衍惊奇道:“十叶?”

一位长老冲着虞上戎道:“阁下还是快快逃命去吧,这命格兽不是十叶所能对付的!”

有些命格兽,多几名九叶都能对付;有些,即便是十叶也不行。

鸾鸟便是其中之一!

它不仅擅长飞行,破坏力惊人,也很灵活,比山膏和灵渠强得多。

就在这时

以虞上戎为中心,顿生数十万道剑罡。

剑罡一一划过鸾鸟的身躯。

眨眼间,剑罡消散。

虞上戎虚影一闪,悬浮在众人身前,背对鸾鸟,露出淡淡的笑容。

长生剑在鸾鸟的四周飞旋一圈,自动归入背后的剑鞘之中。

鸾鸟被定格,战斗结束。

第1051章 险地

问天宗的掌门曾衍和弟子们表情古怪,心想这人咋恁能装逼,鸾鸟就在背后,把后背让出来,和找死何异?想法刚浮现,但见那鸾鸟的身躯四分五裂,从天而落,血雨降下,一坨又一坨的肉块砸得地面怦然作响。

每一剑都精准无比,将其分割,切口均匀,没有伤到命格之心。晶莹剔透的命格之心,顺着肉块,滚了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泛着耀眼的光芒。

“这……”

问天宗的人看呆了,惊觉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古怪的表情都被震惊取代,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同样是十叶,差距咋这么大呢?”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果然是来抢命格之心的。

曾衍忽然想起,刚才法身出现的时候,好像不是红色……反倒是有那么一点红,剑罡分明不是红。

陆老魔的徒弟?

虞上戎却先开口道:“给诸位一句忠告——凡事量力而行。”

“啊……这……”曾衍等人刚才的凶狠劲消失得一丁点都看不到。

旁边一长老说道:

“请问,阁下是否来自金莲?”

问天宗的人也知道这黑水玄洞是通往金莲的必经之地,这剑客突然出现,又使出金色剑罡,很明显是来自金莲。

虞上戎没有回答而是淡笑道:

“后会有期。”

身形一闪掠向远处的天际,消失不见。

众人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掌门,命格之心!他没拿走命格之心!”问天宗的弟子们大喜过望,捡起那颗命格之心,兴奋地叫了起来。

曾衍露出炙热的眼神,将其捧在手心里,像是范进中举一样,笑了起来,有点癫狂,有点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