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调皮的松鼠
这时,旁边病床上的鸣人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鸣人的苏醒,大概算是这几天来唯一一个好消息。
自来也心中大喜,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欣慰的笑道:“你终于醒了!”
鸣人愣愣的看着他。
“你是谁呀?”
“我又是谁?”
“这里是哪?”
鸣人扭头狐疑的看了看四周。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好像陌生中略带这一点熟悉。
“喂,他该不会是失忆了吧?”纲手扯了扯自来也的一副,另一只手有些惊讶的掩嘴。
自来也嘴角抽搐,拿着拳头对准鸣人脑袋敲了一下:“少来,上次你帮水木偷封印之书被抓回来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一招。”
就连病房都很相似。
水木…
封印之书……
脑海中像是闪过什么东西,鸣人忽然觉得脑壳一阵疼痛。
“啊——好痛,快帮我!”
捂着头,鸣人在病床上翻滚哭嚎。
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失忆了。
自来也和纲手互视一眼,眼中的神色均有些凝重。
“啊——”
“啊啊啊——”
鸣人不断的嚎叫。
纲手和自来也心累的皱起了眉。
纲手毫不犹豫的从旁边捞起一管子镇静剂。
用药物强制性让鸣人镇静下来之后,两人发现,正在痛苦嚎叫的原来不只有鸣人一个人。
接着他们听到:
另一道嚎叫声,是从隔壁病房传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
好奇的走出门,站在隔壁病房的门口望了一眼。
他们看见,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病人正在虎着头,不断用脑袋撞击墙壁。
旁边的护士在焦急的阻拦着。
病人似是一名忍者,护士哪能拦得住他。
“竟然这么暴躁!”
咻!
纲手瞬身过去,一个手刀将病人打晕。
帮助护士把病人放在床上之后,她疑惑的问道:“这个人是什么病症呀?”
“是纲手大人啊——这个病人他是日向一族的忍者,似乎眼睛出现了什么毛病,前段时间一直有来检查眼睛。”
不过后来木叶遭到袭击,医院几栋楼被摧毁了。
这名忍者就一直没有再出现。
直到新建好之后,这名日向忍者才带着满头伤痕来到医院。
护士认得纲手,十分兴奋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真是个怪人!”纲手摇了摇头。
拍拍手掌之后,她和自来也回到了鸣人的病房。
……
水之国。
在绝和带土的大力宣传下,轮回眼落入泷手中的这个情报已经逐渐散开。
特别叮嘱元师要小心泷之后,两人很快就离开了雾隐村。
在离开雾隐,前往砂隐村的途中,黑绝忽然发出了阴险邪恶的笑声。
带土不耐烦的问他:“你好像很高兴?”
黑绝微微一笑,“还记得你放生的那双白眼吗?”
白眼……
回忆了一彼岸自己做过的事,带土恍然明白,他说的是自己拐带鸣人背叛木叶那会儿。
“当时为了让长门放松警惕,我故意放过那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白眼一族。”
沉吟了一下,带土问道:“他有什么特殊的?能让你开心成这样?!”
黑绝阴恻恻的笑起来,“那个时候你让我在神威空间里监视泷和鸣人谈话,这太无聊了,我一时兴起对他下了一个术。”
然后那个白眼就因为饥饿而吞食了另一双白眼。
值得一提的是,另外一双白眼,是一双纯度较高的宗家白眼。
让白眼吞噬白眼——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带土不解的望着黑绝。
黑绝但笑不语。
白眼与写轮眼这两个家族,同样继承母亲辉夜的瞳术力量。
写轮眼可以觉醒为万花筒写轮眼,甚至如斑一样特殊的人,还有可能进化出轮回眼。
白眼却不一样。
受带土要改变鸣人意志启发,黑绝一时兴起,也想看一看白眼的基因序列发生变化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合适的话,他甚至可以量产。
当然,这些话不适合对带土说明。
面对带土,黑绝有另一套说辞:“想让鸣人的性格向斑转化,这个过程太漫长了。所以在鸣人被救走以前,我又送给了他一个礼物。”
这个礼物具体是什么,黑绝没有明说。
但根据他以往一贯的性格,带土不觉得那会是什么好东西。
“适可而止吧!”带土淡淡道:“等我们夺回轮回眼,还有需要利用到他这个九尾人柱力的地方。如果鸣人中途夭折,我们要再浪费时间来寻找九尾。”
这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
黑绝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是斑制造出来的意志体,带土倒是不太担心他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二人朝着砂隐村进发了。
“嗯?”在赶往砂隐村的途中,黑绝脸色突然一变。
像是遇到了很奇怪的事情。
“怎么了?”带土看着他。
黑绝自言自语:“泷到底在干什么呀?他为什么要在风之国境内召唤白绝?”
……
风之国的边界处。
海岸旁。
被绝当成泷的飞鸟,正在驱使白绝寻找自己所需要的矿石。
传闻中,只是一小块就能让普通人拥有超凡力量的格雷尔矿石,是飞鸟现在急需寻找的宝物。
可惜的是,他记不清矿脉所在的具体位置,只能催着白绝尽快寻找。
他的这个举动,令带土和白绝分外感到疑惑。
“这家伙究竟在干嘛?”
“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躲在岩石后面,带土和绝小心翼翼的交谈起来。
“谁在那里?!”
忽然,飞鸟的目光了过来,像是在紧盯着他们藏身的这块大石头。
带土后背冒出冷汗,黑绝的眼中屡屡闪过警惕的光芒。
飞鸟一步步走过来。
他的每一脚,似乎都踩在带土和绝的心尖上。
带土甚至能听到他鞋子踩在沙土上的喳喳声。
“他该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的位置吧?”
后背的衣服被渗出的冷汗浸湿,带土却浑然不觉。
他在注意飞鸟的动向。
而随着飞鸟越来越靠近,带土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屏住了呼吸。
撇过头,他埋怨的看着绝: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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