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武侠大穿梭 第20章

作者:亍十

  不一样,不吉利?

  夏想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想到,白虎?

  “假设我愿意娶你,我是说假设,你想让我做什么?”将她身子紧绷微微缩起的可怜景象看在眼里,夏想心软道。

  玉莲疲惫的眼眸倏地迸射出仇恨的光彩,脱口而出道:“我要你抢了郭家!”

  “你夫家姓郭?”夏想问道。

  玉莲点头,“但我要你抢的,不是涧水村的郭家,是将军寨的郭家。他是我夫家的远亲,我夫家是靠他家而活。”

  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就像夏想从来不觉得能够下山打砸抢掠的王家寨土匪,有哪个是无辜的。他眼下也说不出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女人的话。若是幸福安稳,谁又会满身戾气?

  “我答应了。你留在山上吧,负责山寨后勤,去抢他的时候,你愿意跟着,就带上你。”夏想淡淡道。

  玉莲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夏想当没看到。

  直到将她领去老大负责的后勤小队认了门,又把她带到王老四之前住的窑洞,夏想说道:“这里没什么变化,还是空着,你就住这儿。你这身衣服挺好,往后在山寨,就这么穿…你关门做什么……”

  一个时辰后。

  经历了一番强人锁男的夏想揉腰叹息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赤身贴在他背后,让夏想感受到两团柔软的玉莲坚定道:“往后你就是我男人,郭家的事我放下了,不用抢了。”

  她眼下的坚定,让夏想想到她临门一脚时的犹豫,她握着把柄的动作稍歇,朝夏想问道:“你多大?”

  “二十一。”箭在弦上的夏想答道。

  玉莲眉头紧锁,一脸不信道:“你不可能超过二十岁。”

  “??原来你问的是年龄…”

  “那你说的是什么?”

  “呵呵。”

  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夏想说道:“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我晚上睡这儿。”

  玉莲应了一声。

  夏想真不是还想怎样,是傅莹那里的债,他还不起了。而且玉莲的出现,也让他断了再替合作伙伴彭定邦还债的心思。

  除了彭定邦不讲信义,更关键的,是真还不起啊。

第三十三章 郭财东

  彭定邦若是知道自己的想法,会不会大嚷一句老子需要你还?夏想不关心,他离开王老四的窑洞后,就回了自己的住处,去与傅莹摊牌。

  面对傅莹将她绑上山,如今还要断了她快乐源泉的指责,身体条件不允许的夏想心硬如铁,不留丝毫可趁之鸡。

  拿你当自己男人和当榨汁鸡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这一点,这几天神清气爽的夏想有发言权。一个是心满意足后便劝你此事劳神,不可多,要爱惜身体。一个则是心满意足后扭头就要下一次心满意足,铁打的腰杆,也禁不起这么使唤。

  “三当家,陈功县和滋水县的富户不少,为啥这么折腾,非去渭北?”土匪分了多少银元,转头又有多少人拿出一二孝敬辛旺,夏想不得而知。但从他几步路都需扶腰,可见他去山下消遣的次数不会少。

  夏想笑道:“抢钱的事,哪有那么多理由,你嫌渭北财东家的钱烫手?”

  被他噎的说不出话,辛旺讪笑道:“那咱们带多少人手?”

  “按顺序来,你我二人,再加上突击一队,下回换突击二队。”夏想回道。

  辛旺皱眉道:“咱们都下山,那这山上?”

  “怎么,还能出事?”夏想反问。

  “那不能。”日子过的比之前逍遥,谁愿意闹事?不说旁的,寨子里如今有人敢念一句王老四的好,都要被人戳上半天脊梁骨。

  “什么时候走?”

  夏想站起身道:“现在就走。”

  坐了一会儿腰正发酸的辛旺惊道:“啊,不带家伙?”

  “带着了。”

  ……

  渭北一个叫将军寨的村子,坐落在一道叫做将军坡下的河川里,一马平川望不到尽头,全是平展展的水浇地。有人说,下了将军坡,土地都姓郭。郭家是个大财东,一家拥有的土地比全村人加起来还多。伺候土地的骡马栓下三大槽,连驹儿带犊儿十几头。

  郭家的儿孙全都在外头干事,有的为政,有的经商,家里没留住一个经营庄家的。那么多土地,就租给本村和邻村的佃农耕种,每年夏秋两季收缴议定的租子。留守郭家的财东郭老汉,是清朝一位武举,会几路拳,也能使枪抡棍,年过花甲,仍乐此不疲。

  夏想他们到的时候,郭家正在娶亲,宴席规格一点不符和郭家的门脸,只摆了一桌。但很快夏想就闹清了原委,原来郭老汉妻室犹在,这次是娶妾。而女子的父亲姓田是个秀才,将女儿嫁给比自己还大的男人做妾亦不是光彩之事,两个男人一拍即合,喜宴就是走个过场。

  郭家宅子虽阔,一下子闯进二十多号人,也足够吓人。田秀才和妻子就吓得脸色惨白,嘴角抽搐。一旁的两个郭家长工,连退了好几步,和这两家人,拉开距离。

  “初来乍到,叫郭财东受惊了,我们…”

  见过世面又有钱有势的郭老汉比他们镇定,在夏想还没说完前,就打断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是哪?”

  啪!

  夏想反手就是一巴掌,将郭老汉抽的七荤八素,鼻孔和嘴角都隐现血迹,不耐道:“这么大人了,一点礼貌没有,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个什么。”

  “你…”

  论泼劲更甚郭老汉的郭老汉大老婆,喜宴时红事摆了一张白事的死人脸,此刻见夏想打人就要撒泼,夏想皱眉摸出了一把枪,不解道:“我什么?”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没人应他的话。

  “二当家,你先带人进去搬东西,别耽误正事。”夏想扭头对辛旺说了一句,然后不管他们如何搜刮,朝郭老汉道:“我说到哪了?”

  众人:“……”

  “想起来了,我前头要说的是,郭财东,我们是兔儿岭的土匪,日子不好过,来找你打秋风。来前不知你家办喜事,不然说什么也包份红钱。不过你放心,我们拿完就走,不耽误你办正事。”夏想宽慰他道。

  郭老汉冷声道:“兔儿岭?打我郭家主意,你掂过自己的斤两?”

  砰。

  伴随着两声惨叫,待她们声音小了之后,夏想才开口道:“郭财东,我猜你一定没跟土匪打过交道,这种威胁的话,得等我们走了之后再说。她这一枪是替你挨的,往后要对她好一点。”

  大腿中枪的郭老汉大老婆大口喘气,疼的龇牙咧嘴,直接昏了过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脸上还残留着兴奋余韵的辛旺跑过来道:“两大车都装满了,这次发大了。他娘的,抢他一个,比在陈功县抢十户都强!”

  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颇具赤子之心,夏想莞尔道:“二当家,再干票大的?”

  辛旺为难道:“村里还有这样的财东?可车装不下了啊。”

  “占不了多大地方,我说的是地契。”

  “那玩意儿对我们没用啊。”地契自然是好东西,但他们都上山落草了,要那个有啥用。就算拿去卖,也没人敢买啊。

  他们的话,听得郭老汉的心情简直像做过山车,忽下忽上,但也对夏想的异想天开极尽鄙夷。等过了今天,以郭家在关中的势力,定剿了你们这帮土匪。

  夏想想想也是,说道:“那算了,一把火把地契烧了,再解决了他,让这些吸佃户血越滚越大的土地,成为无主之物。”

  杀了有点可惜,照理说应该养肥了再杀一波,但辛旺也清楚,再来将军寨多半不可能,于是点头道:“也行。不过找地契太麻烦,临走前用火油点了这宅子?”

  “好。”

  两个长工听得一愣一愣的。

  郭老汉急道:“好汉,莫要杀我莫烧地契,我给你们钱,求你们高抬贵手。”

  “钱?你那些值钱的玩意儿,怕是都被拿光了,你拿什么给我?”夏想质疑道。

  “我有,你跟我来。”郭老汉站起身道。

  夏想冲辛旺道:“二当家,你看着他们,我跟他去一趟。”

  辛旺摸了摸怀里藏着的一对金手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点点头。

第三十四章 新媳妇

  郭老汉把夏想带到后院,拉开一处地窖。

  地窖在关中十分普遍,这里人到了冬天,吃的是地窖里的土豆和白菜,大缸里腌的咸菜,窑洞里储存的南瓜和干菜,口粮则是玉米面和糜谷。糜子面能做三种陕北的食物,夹着红枣蒸的米糕、油糕,以及黄馍馍。

  不过这些和郭家的地窖无关,何况眼下远没到冬天,地窖里堆放的东西不多。郭老汉点了油灯,搬开一个空置的大缸,在土里摸出一个拉环,用力往上一拉,面前立马出现一个暗格。

  里面摆的,全是金银,银元银锭金条金锭。论数量,大概是几十个王老四的家底。

  砰砰两声枪响,把辛旺吓了一跳,但又生出某种希冀,叫过一个土匪替他看着长工和田秀才几人,自己则急匆匆跑进后院,大声嚷道:“老三,你在哪老三,你人没事吧?”

  地窖里的夏想回道:“我没事。”

  辛旺失望道:“没事啊,没事就好,要我下去帮忙吗?”

  “不用,我上来了。”

  原来刚才郭老汉趁夏想看金银财宝的时候,从缸里摸出一把短刀,照着夏想的后心就劈下来。听到动静的夏想急忙躲避,郭老汉一刀劈空,手腕一转,改劈为喇,刀口朝夏想的胸口划过去。

  夏想身子向下一矮,短刀划中菜缸,蹦出锃亮的花火。夏想手里适时出现一把枪,这么近的距离倒是不怕射不中,连续两枪全都射中不及变招的郭老汉,要了他的命。

  爬出地窖的夏想一脸晦气道:“他想阴我,被我杀了。”

  “杀的好!老三,地窖里有东西吗?”辛旺试探道。

  正忙着拍灰的夏想回道:“几大缸子菜,应该还是新泡上的,你要就下去装一点。”

  辛旺悻悻一笑,但夏想毫无顾忌的弯腰拍身上的灰,一点不像藏了东西的样子,换成自己大抵会怕怀里的龙凤金镯掉出来。所以不疑有他道:“谁要那玩意儿。”

  装进木车的,都是要带回去和寨子里土匪分的,而自己偷觅下的当然不用,所以不止是辛旺,好些进去搜刮的土匪,都藏了东西。

  可辛旺哪知道,夏想看着什么都没拿,但其实已经把那处暗格都搬空了。身上的神秘空间,把整个郭家寨子拆散了装进去都富余。

  “二当家,点齐人马,咱们撤。”

  辛旺点点头,“老三,那这宅子还点不点?”

  “点。”

  郭家的宅子付于一场大火,偌大的宅子烧了一天,是兔儿岭的好汉干的等等,两个长工不足为外人道的处处说起这事,是后话。

  上路后没多久,夏想一脸蛋疼的看着玉莲身边又多了一个人,别看那人戴了顶皮帽,脸又抹了黑灰,但夏想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女人。

  关键是,夏想认得她那张脸,哪怕她此刻略显青涩,远不是后来的冷艳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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