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以一敌万很夸张,可波鲁斯却没有反对的意见,在永夜挥手赶人的时候,立即停下脚步,在后面看着永夜一个走向城门口。
饱经风霜却没有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战争,不存在太多伤痕的城门前,大约五十米的距离,是一个凛然而立,四周充满了肃杀之气的孤独身影,身旁即没有战友也没有敌人。
城门紧闭的城墙上,是为数不少手持弯刀和手枪盯着远方的军队,将永夜当成了使者,看上去似乎是有着远大的理想,意图趁着帝国虚弱统治陆地,割据一城的海盗。
“滚回去吧帝国的走狗!告诉你的主子,那个没有用的洛普克!这座尔达易城已经是我们的了!军队敢靠近我们就将这城里的平民当成滚木礌石丢下去!敢登上城门或攻击城门!我们后面的人就立刻开始屠杀这座城的居民!”
“…典型的反派小喽啰的行为吗?难怪你们只能占据一座城了,不过……”
对海盗的威胁嗤之以鼻的同时,通过五视万能扫了一眼城市内的景象,忍不住直摇头。
“这座城…看来已经没救了,该说果然是没有纪律和人性的海盗吗?”
永夜通过透视的能力无视了城墙的遮蔽,目睹了城内的景象。
这城内其实早已成为了地狱,烧杀抢掠已经结束,可男人和赤裸的女人却是遍地皆是。
男和女的区别只是在于,男人穿着衣服成为了尸体,而女人虽然大都还活着,却也被扒光了衣服任由海盗在其身上蠕动,肉体依旧存活,但精神上却已经死了。
小孩要么死、要么出现了和妇女相同的情况,整个城市内部和永夜先前预料的差不了太多,没有多少纪律的海盗聚集起来攻城,夺下城池后会出现如此惨剧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每个海盗都想着享乐,海盗的首领也都放纵自己的手下对这城市胡作非为,杀人、放火、奸.淫妇女、无恶不作,完全是怎么高兴怎么来的,实际上根本没有如何长远的规划和考虑,即使有智者,怕也是难以影响他们的集体恶行。
现在城墙上还能有人在站岗,就已经是最大程度的纪律体现,实际上也不过是为了威慑帝国军故意这样做出来的。
解决一万多的散沙,这对永夜来说并不难,只是会有些累而言,如果乘坐飞龙从天空中发起攻击,或许能直接使用魔眼,试着大范围石化这座城的海盗,可那样的话残存的平民也会被石化。
不过,石化魔眼是永夜预留的底牌之一,不能轻易就随便使用了。
底牌之所以是底牌,就是在出其不意的时候使用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所以才能称之为底牌,是直到关键时刻才亮出来的东西,现在就用了可是很容易被人针对破解,再不济也会有所防备。
基于对底牌的保留,永夜决定果然还是累一些比较好,而且…比起远程的大范围屠杀,他更喜欢近身战了,说到底…不是近身战的话嗜血的躁动根本无法平息啊。
对人间地狱差不多已经见得非常习惯了,但其实并不喜欢看到这种场景的永夜,将城内上演的悲剧尽收眼底。
此刻他在有些后悔没有将那个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还可以说是害了一整座城人的大臣亲戚,洛普克将军凌迟处死,轻叹着将五视万能收进了口袋里,随后抬起头看向了城墙上的拿着枪对准他,想将他赶走的海盗。
“…能轻易的死去,就是我对你们最大的仁慈———赐死剑气!”
将手按在刀柄上,并瞬间以瞬闪这种综合技能激发出赐死剑气,在海盗们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飞窜而出切在了城墙顶上,将城墙边缘的护栏连带着后面的海盗要么腰斩、要么斩首,只是瞬间将这百多号站岗威慑帝国军的海盗杀死了。
在剑气边缘侥幸生存,因为面前的恐怖而落荒而逃的海盗,让城内肆虐的海盗立刻警觉了起来。
然而,又是一道凌厉而鲜红的剑气,立即在城门中心两扇门中心的圆柱和多层锁制造出平滑的切口,接着永夜突进到城门边上,踏在城门上直接就是一记战争践踏,立刻令两片城门飞了出去,砸在了城门后方,十几个正在奸.淫妇女的海盗身上,将妇女连带着海盗一起碾压。
虽然对妇女是误伤,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那妇女的状态,死亡同样也是一种解脱,从她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们早已失去了灵魂,显得空洞无比。
丈夫、父母、儿女,甚至是这座城的亲戚朋友全部死光,自己也不知道多少次被海盗玷污…如此的情况下,对她们而言死亡真的等同于解脱。
误杀这少数可以说是已经失去灵魂的人,还能让海盗不会去劫持平民来要挟他,因为海盗会认为平民对永夜而言无法形成有效的胁迫,如此倒是可以换取大量其余平民的幸存。
望了一眼误伤的平民,永夜知道其实这些都是借口,解脱虽然确实是解脱,这附近的海盗会将他的情报说出去,确实也可以避免海盗妄想用平民要挟他,达到了牺牲少部分拯救大多数的目的,但实际上会造成误伤更多的,只是他无法控制杀戮欲望所导致的结果,借口终究只是借口。
“怪、怪物!!”
看着永夜使用战争践踏,一脚踢飞厚重的城门,将远处玩乐的同伴连同女人碾死,虽然无法断定他具体是什么,但总之不是人类就对了,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怪物,不过……
“———再怎么怪物也只有一个人!干掉他!!我赏这城市的女人二十个!黄金五千枚!!”
由于那些被同伴压到身下的妇女也死了,因此海盗们对使用身下女人威胁永夜不抱希望,在这附近某位海盗团头目的号召和重赏下,被激起凶性的海盗,嗷嗷叫的举起海盗弯刀、西洋剑以及手枪等各式武器,冲着永夜冲了过去。
“钱和女人都是老子皮尔温大爷的!!”
从在最前面一手弯刀一手枪的海盗,嘴里唾沫横飞的冲着永夜一边射击一边嗷嗷大叫。
“白痴,死吧。”
永夜随手一刀格开子.弹,看着这迎头冲向自己似乎名为皮尔温的海盗,斩击毫不留情地切断了皮尔温持枪的手,回旋的剑刃更是利落地刎下了还在大放厥词的头颅。
沐浴在皮尔温四溅的鲜血中,他回身将利刃往后,以这自制帝具刺入背后想偷袭的海盗脑门正中,再是一个高位鞭腿,一脚踹爆那附近悍不畏死冲上来的海盗脑袋,让他的脑袋和尸体完全分家,宣告了生命的终结。
夹杂着哀号与咆哮的吼声,凶残的海盗虽然没有什么纪律,可却也没有因为此刻这不算过分的碾压而丧失抵抗的决心。
海盗和山贼在很多时候都是差不多的人群,能欺负的人他们会往死里欺负,同样他们也喜欢聚集起来靠着人数给自己壮胆,对平民大多数海盗都会将他们欺压致死,对强者他们还有人数的存在,有同伴在为了不丢脸除非局势真的不妙了,否则一般会展现一下自己的勇气,毕竟海盗如果胆小可是会被别的海盗嘲笑和欺负的。
现在没有逃,那是因为现在他们觉得自己人多,靠着人多壮胆,拿起手上的武器毫无迷茫的砍向永夜的身体。
反观永夜却是对他们这微弱而乱糟糟的抵抗感到非常有兴趣,对,兴趣…杀戮的兴趣。
他本身似乎都化作了利刃,一路所向披靡,即使海盗不断抵抗,刀刃却也在不断地制造着死亡,尸体数量在持续地增长,没有人能抵挡他向战场中心突进脚步。
在无人能敌的利刃面前,途中的海盗们完全就是在以螳臂挡坦克,即使有心杀敌实际上却毫无抵抗能力。
在这本就遍地尸骸的战场上,永夜只是不断重复着最野蛮最原始杀戮,发出伴随着那充满血腥的咆哮声,又一次化为卷起腥风血雨让敌人颤抖,蹂躏生命散播恐惧的剑魔。
伴随着刀刃飞舞的是残酷血洗了城市的海盗断肢以及头颅,无情的剑刃不断地收割着生命。
或悍不畏死或是在督战队威胁下无奈上前的海盗,统统只是接近他就会在瞬间被撕碎,纵使想要拉开距离逃跑,也会在瞬息之间被突进而死。
猩红的剑气主宰着战场,血色的人影不断收割着生命,只是路过一条街道就会量产出大量的尸体。
刀刃相交,生死拼搏,屠戮敌人,这就是永夜在战场所渴求的唯一事物。
有着庞大数量的凶残海盗与孤身一人却无比恐怖的剑魔,其结论只是…残忍的屠杀,在此城拉开了序幕。
从未到正午时开始的屠杀,直至太阳逐渐开始落山都毫无停歇,凶残的海盗在面对在战场上完全称得上是暴虐的永夜,不复初期的凶狠,甚至发出了女性分娩时的啼哭。
惨叫,惨叫,还是惨叫,数不清的惨叫、怨恨的哀号还有绝望的哭喊在城内不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