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诌州舟
萧恭一脸诧异,旋即看向旁边仇琼英。
“你看我作甚?大王让你看他!”
“啊?我”
“快看啊。”
“欸”
萧恭应声刚一回头,就借助城上城下的火光,看到穿绣袍金甲的杨长,突然原地腾空而起,中途踩踏城墙借力,之后就跃到城楼上。
“王妃,晋王这是”
“你刚才没听吗?这是大王的轻功。”
“他还会轻功?”
“大王什么都会,以后你慢慢去发现。”
仇琼英话音刚落,就听卢俊义在城上大喊:“快开城门!”
“约束好你的兵,入城不得扰民,否则晋王不饶!”
“王妃放心,他们都省得。”
萧恭拍着胸脯打包票,仇琼英即抓住两根马缰,一边催着坐骑往前走,一边给出回应:“那就好,准备排队入城!”
此时城上的卢俊义,见到杨长也不能释疑,于是在下令开城之后,又继续问道:“晋王,城外这支军队,您是从哪儿弄来的?”
“中山府,安喜县。”
“中山安喜?那不是撒离喝驻军所在?”
“对啊。”
杨长微微颔首,风轻云淡对曰:“这就是他派来伏击我的军队,也是伏击李彦仙的那只败兵,然后就被我当面给收降了。”
“你力敌千军这毋庸置疑,但你和王妃只有两个人,是如何把他们带回来的?这些人不会是撒离喝的内应吧?”
卢俊义一脸担忧追问。
杨长则笑着摆手,“刚才没见我用轻功么?我只需要稍微露出点实力,他们难道敢半路逃走?至于说撒离喝的内应?他此时估计在安喜瑟瑟发抖,不可能有人给他当内应。”
“您也太强了”
卢俊义号称枪棒天下无对,能说出恭维他人话尤为不易,但面对杨长是真的服气。
两人第一次合作攻打曾头市,那时的杨长对战史文恭都费劲,而卢俊义则能几招将史文恭制服,他武艺敢在梁山称第二,就没敢露头说自己第一。
现在仅仅过去十年,卢俊义已经赶不上昔日的小弟,而且距离还拉得相当长,用望其项背都不过分。
很多籍籍无名的梁山头领,听说经过杨长指点武艺猛涨,卢俊义也好想开头求指导,但却拉不下这个脸来。
他在城楼上恭维了几句,就跟着杨长下楼去迎军入城,随后则带着萧恭安顿降卒。
忙完已过了子时,萧恭想寻杨长请示再休息,却被卢俊义以不便打扰为由,让他明天早上再来。
萧恭哪敢不从?遂回安顿地点休息,真定城至此完全安静,只有夜间值守的士兵,时不时在街上巡逻。
所有人都睡了,作为真定守备的卢俊义不敢睡,他自从被宋江背刺后,很难再对陌生人信任。
杨长虽然说萧恭的人能放心,但卢俊义心里还是填满问号。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没用实际行动表现出忠心,他是不会当成真同僚对待,所以对奚人安置点特别照顾,一晚上基本没睡。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卢俊义伏在案上刚刚睡着,萧恭就火急火燎找上门。
“卢将军,卢将军?”
“嗯?”
卢俊义倏然惊醒,看到萧恭就蹙眉追问:“是你啊,来此作甚?”
“我来见晋王,您昨晚就睡这儿?”
萧恭看卢俊义满脸疲惫,心说晋王麾下的大将都这么拼?难怪他不到几年就做这么大,自己要想立足估计也要拼命。
“见晋王?”
卢俊义揉了揉额头,略带责备说道:“昨天你们到得晚,现在才刚刚天亮,不得多让晋王休息会?”
“我来早了?”
“你说呢?”
“呃”
萧恭正想问何时不算早,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呼喊:“哥哥,哥哥”
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男子,几个闪身就来到府衙大堂。
好快!
“哥哥,他是”
“新归降的萧将军。”
“哦?萧家哥哥好。”
“别乱喊,人家没有你年长!”
听了卢俊义提醒,时迁连忙对萧恭打趣说道:“那不正好吗?换你喊我哥哥。”
“别没正行了,萧将军休怪,此乃时迁,时统制。”
“末将萧恭,见过时统制。”
萧恭学着汉人行抱拳礼,心中再此起泛起波澜。
这身材矮小之人,居然也能做到统制官,晋王麾下都是什么人?
就在他思忖之际,听到旁边卢俊义在问话,“这大清早的,你急匆匆来作甚?”
“我要见晋王。”
时迁话音刚落,卢俊义就沉声提醒:“刚说了现在大清早,如果没什么急事的话,别打扰晋王休息。”
“我能不知分寸么?不过今天有紧急军情,兀术率金军主力北上,昨天已经渡过黄河.”
“真是紧急军情,我马上派人去请。”
第391章 迁都
仇琼英还没破境,正常的休息不能少。
昨夜回得本来就晚,这姑娘还拉着杨长沐浴,说也要像他一样起飞,玩得精疲力尽才睡,早上自然是起不来。
因为预感萧恭要求见,杨长早早醒来没有腻歪,提前就穿戴整齐躺在一旁。
当护卫匆匆寻上门,这厮察觉到就先一步迎上,之后则快步来到前方大堂。
他刚一出现门口,几个人都围了上来。
“晋王。”
“哥哥.”
杨长伸手示意众人止声,把目光落到时迁身上,问道:“兀术回河北了?”
“嗯,昨天一早过的黄河。”
“有向真定来?”
“金军进入河间府,新情报还没回来。”
看到时迁直摇头,杨长旋即笑道:“河间府距此也不远,打探清楚再来汇报,其实不用这么紧张,兀术未必有这胆量。”
“就是因为距离近,我以往哥哥要提前安排,所以才第一时间赶来。”
“没关系,再探。”
“是。”
时迁前脚刚走,卢俊义就上前提醒,“晋王,听说兀术主力有五六万,我们是不是可以准备了?”
“准备什么?”
“滚石檑木等守城物资,真定的城墙既高且坚,外加有你和王妃投石,守住应该很轻松”
“呵呵,我既然在此,还用守吗?”
杨长这话说得狂傲,让卢俊义语塞不好回答。
就场面要冷之时,降将萧恭见没有其他人,当即出来提醒:“晋王,卢将军所言不差,兀术兵力的确接近六万,如果算上撒离喝那两万,再调集燕京郭药师所部,可以轻松集结超十万人,真定最好提前布防。”
“也不用怕,十万人总有主将吧?如果他们不怕死,可以尽管来送。”
“这”
萧恭很是尴尬。
看到卢俊义投来同情眼神,萧恭心说晋王一直都这么猛吗?你们在他麾下可太难了。
“不过要是什么都不做,好像不符合我的风格,这样,咱给他们玩玩心态。”
“玩心态?”
“怎么玩?”
萧恭、卢俊义几乎同时出声。
杨长捋着胡须笑道:“昨日当着安喜守军的面,我不是降服了你们千余人么?撒离喝一定好奇你们为何要降,咱得派人去向他解释解释。”
“啊这.”
萧恭此时完全懵了。
想到卢俊义脑子也不够用,杨长便没有继续与两人卖关子,“兄长,你让人写封信,就说萧恭所部降而复叛,但被我们接应的兵马制服,本王现在不想要这千人,让撒离喝出钱来赎回去。”
“这”
卢俊义目瞪口呆,心说这怕不是是搞心态,你是想玩死撒离喝吧?随即追问:“怎么个赎法?”
杨长遂问萧恭,“在金国或以前的辽国,一个士兵值多少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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