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幼儿园一把手
程逐开始庆幸自己选择了找江晚舟借车。
本来自己开车来,是为了应对事业上的突发情况,自己可以随时赶回去。
但现在看来,单独开一辆车来,是有利于另一件突发情况。
陈婕妤明天注定不会在同学们面前露面了。
如果只是包一辆大巴车,那就不得不一起回去。
目前就没什么问题了,找个理由一起驱车离开便是。
当然,找个由头不离开都行。
你们的秋游已经结束了,我和陈老师的民宿之旅可以再延续一天。
周日的夜晚,住外面也不过分吧。
当他听到辅导员那些堵在嗓子眼里的声音,彻底在房间内流淌开时,他就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程逐的手机不是一直连着蓝牙音响吗。
他伸出一只手,默默地把音量给调高了一档。
有意思的是,他这个歌单里没几首歌,居然又播放回了一开始的那首《拥抱》。
歌声在房间内回荡:鸿娄薯院
“【脱下长日的假面,
奔向梦幻的疆界。】”
……
“【晚风吻尽荷花叶,
任我醉倒在池边,
等你清楚看见我的美。】”
……
程逐自然是看见了,而且是美不胜收。
不,不是美不胜收。既然美,那就要收!
歌声继续。
他在《拥抱》中拥抱她。
示意她别怕。
然后,做他该做的事情。
一屁股债。
一屁股还。
……
公布一下第三个读者群,并说一件大事!
群号在书的简介里,大家通过链接就可以跳转了。
一群二群2000人都满了,3群应该很快也会满。
要不然的话,凭借一万一的追订,是能破十万新增的。
这还是在裸奔没有上推荐的情况下。
其实上个月后半月开始,新增就一直稳定在六七万了,这个月冲榜,立刻又有飞跃,只是均订涨的慢,一天涨几百。
说真的,还蛮开心的。
说真的,我之前真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也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这么给力!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争?
我们凭什么不争?
第二百三十四章 再住一晚
【记得那时相见,
胆战,鬓乱四肢柔。
泥人无语不抬头,
羞摩羞,羞摩羞。】——《荷叶杯·春尽小庭花落》篊露姝院
……
……
民宿外,雨一直下。
这场雨来的时候比较巧,若是下得再早一些,这次秋游就没法在户外活动了。
房间内,程逐不由得就想起了这首五代十国时期的词。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程逐这位老师傅,秉承着慢工出细活的原则,尽可能的给予辅导员相对好一些的体验。
说起来,他今晚其实也喝了不少酒了。
很多老司机或许都听过服务人员说的一句话:喝酒不包出。
他今天喝得果酒度数也不低,这也代表着今天注定没法太早入睡了。
棉被内,二人紧贴着。
程逐的大手穿过了陈婕妤那微卷的长发,二人的嘴唇触碰在一起,未曾停歇。
从身份上来说,他其实也属于是在——“以下犯上”。
双唇分离后,陈婕妤的嘴巴微微张着,程逐的嘴巴则开始了新的探索。
先是又触碰了一下她的嘴巴,再到下巴,再到脖颈,再到锁骨……
果然,真丝衬衫这种比较贴肤的衣服,它所勾勒出来的轮廓,是不会骗人的。
这位辅导媛,有着辅导的资本。
而且对于程逐这种老饕型的男人来说,他见过各式各样的。陈老师的形状,是他所喜欢的。
这样一来,就比较适合——他做一个俗人,她来当那菩萨。他可劲儿撒欢,她耐心去坐化。
当然,今晚怕是不行了。
这注定只能是以后的体验了。
陈婕妤始终闭着双眸,不敢睁眼。
只在某一个时刻,仅剩的矜持让她再度开口:“程逐,我是你老师,你.....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程逐无奈地看向她,心中只想着:“我已经尽可能的更有耐心了,尽可能的不要猴急了。陈老师啊陈老师,你就不要说这种火里浇油的话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起不到效果的。
它只会加攻速,加暴击!
还好我这人吧,遵守男德,向来善于疼人。
否则的话,伱此刻就要见点颜色了。
窗外响起了阵阵雷鸣,这個说假话也不怕遭雷劈的男人,心中没有任何的恐惧。
他会尊重她的意见的。
你不同意,我不继续。
把战线慢慢拉长,我不心急。
他低头看向眼前的这位自己游戏项目的指导老师,开始指捣老师。
或许是因为外头的雨越来越大了,纷纷扰扰的雨声,能干扰到更多的声音。
或许是陈婕妤也已然相信了程逐的话,知道这个房间在楼道的最深处,外头还隔着一个小客厅,所以和周边的隔音会很好。
有些声音,不再只卡在嗓子眼里了。
她无比用力的闭着眼睛,用力的程度让眼角都出了些微的小褶皱。
好看的秀眉也微微蹙着,金丝眼镜随着脸颊不自觉地移动,而稍微歪了少许。
那平日里带着点小严肃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
那股禁欲系的气息却还在,与她逐渐转变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反差。
她嘴里不停地诉说着什么,一直在重复着两个字。
但程逐不听。
时不时的还有俯下身子再度和她亲吻,堵上她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而每一次的亲吻,其实都会让她心头一软,对他更加纵容。
明明很多情绪都已经达到一个临界点了,但随着他的亲吻,就又得到了安抚,便又继续对他纵容。
陈婕妤心中在这段时间里,所积压的一切负能量,至少在此刻全部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但那种“清醒的沉沦感”,却还在不断的加剧。
程逐抬起自己的手指,轻轻撩开她额前凌乱的长发。
动作很轻柔,很温柔。
使得她紧闭着的双眸都忍不住重新睁开,与他对视。
他则重新俯下身子,在她以为他还要亲的时候,却凑到了她的耳边,只说了三个字: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