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等风吹翻
“家里有个学医的真好!”王子昊由衷说道。
没一会儿,柳香香拿着辣条和两袋零食下楼来。
柳悦悦有些迫不及待地接过辣条,津津有味地啃起来。
柳芊芊继续喝红酒,王子昊则跟柳香香喝酸奶。
等柳悦悦啃完一袋辣条,柳芊芊也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完了。
柳悦悦心满意足地告别众人,上楼洗漱睡觉。
柳芊芊也说要上去睡觉,便上楼去了。
柳香香跟着上去,王子昊自己一个人收拾。
刚收拾完,准备上去,他就看到柳香香又下楼来。
“怎么还不睡?”王子昊问道。
“还不想睡呀。”柳香香双目放光。
她穿着一件粉色睡衣,轻盈柔顺,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而飘荡。
王子昊有些心猿意马,眼前的女生脸上洋溢着青春和活力,看上去非常可爱。
她脸庞小巧玲珑,微微上扬的嘴角显露出她阳光灿烂的笑容。
长发披散在肩头,有些凌乱,却更显得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受荷尔蒙影响,她给王子昊一种青春洋溢的感觉,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唉,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还觉得太青涩,没女人味。
越活越回去了,王子昊对自己很失望。
“骗谁呢,你躺沙发那边几分钟,我看你睡不睡得着。”王子昊不信。
徐美丽和柳芊芊经历那么多,睡觉时间点到,只要她们想睡,一会儿就能睡着。
柳香香没经历什么挫折,更无睡眠障碍。
“不睡!”柳香香有点小激动,“姐夫,我们去外面小树林里旅游吧?”
“旅游?”王子昊看向楼梯口。
“三姐睡着啦,去不了。”柳香香小声说道。
王子昊很无奈,不答应她的请求,得被她缠到他答应为止。
答应了,至少可以清静两三天。
才不是因为好色,权衡利弊随后,王子昊跟柳香香出门,去属于酒店的公园里旅游。
白天这里就很冷清,晚上显得更安静,空气里弥漫着花草的清新味道。
林子里,树影婆娑,随风轻轻摇曳。
“怎么有点咸呀?”柳香香的声音在林子里响起,很轻,恐惊天上人。
第587章 千古第一
今天的天堂岛,天空是湛蓝的,几乎不见一丝云彩,偶尔有几片薄薄的白云,像一匹匹雪白的绸缎随风飘荡。
低空俯瞰大海,可以看到美丽的珊瑚,也可以看到成千上万条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鱼儿。
坐着酒店接机的车子,本来有些疲惫的柳飘飘在看到外面的风景后,一下精神了起来。
回归生活,不再各种跑商演上节目,柳飘飘穿着清凉,眉弯如刀,皮肤白皙,面容精致,目光如电。
车窗开启,夏日的阳光轻抚着她的脸庞,飘逸的长发在风中激荡。
她穿着一袭蓝色的长裙,贴身剪裁展现曲线玲珑,锋芒毕露,裙摆随风舞动,衬托出她高贵而优雅的气质。
一同来接柳飘飘,坐一旁的柳香香有些羡慕七姐。
七姐的眼神很坚定,仿佛可以俯瞰众生,她的气场比自己强大多了。
墨镜遮挡着七姐那双明亮的眼睛,让她散发着女王般的高傲。
“香香,我怎么感觉你有了点女人味?”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柳飘飘打量着柳香香。
“真的?”柳香香暗喜,三姐夫说过,有女人味,更丝滑。
“那还用说,我的直觉从来不骗我。”柳飘飘自信道。
“毕竟要上大学了嘛。”柳香香美滋滋的。
天堂岛之行,让她蜕变得更加完美,连七姐都看得出来了。
明年暑假,她还想再来这里住上几天。
不得不说,天堂群岛太漂亮了,宛如一串璀璨的珍珠,散落在浩瀚的太平洋上。
三天的游玩,让她见识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海滩。
金色的沙滩、清彻的海水、五彩斑斓的珊瑚礁,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赤足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海浪轻轻拍打在脚底的温暖,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冲刷得无影无踪。
除了迷人的海滩,天堂群岛的火山地貌也是一大亮点。
这里的火山活动造就了无数奇特的景观,如壮观的火山口、神秘的熔岩隧道以及独特的火山岩石。
登上天堂的火山国家公园,可以亲眼目睹这些自然奇迹,感受大自然的神奇力量。
天堂群岛还是冲浪爱好者的天堂,这里的海浪汹涌澎湃,是冲浪运动的绝佳场所。
无论是冲浪高手还是初学者,都能在这里找到适合自己的冲浪圣地。
当她站在冲浪板上,迎着汹涌的海浪挑战自我时,那种刺激与快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当然,没法跟她昨晚在树林里旅游时的惊险刺激程度相比。
山腰酒店别墅里。
因为柳飘飘和陈天仙一家今天要过来,王子昊和柳芊芊、柳悦悦都没出门。
只有柳香香出去了,跟酒店的车去机场接柳飘飘。
“苏东坡的人生,是从四十岁之后开始的。四十岁之后,在不如愿的命运里,苏轼所行是崎岖的道路,所见是辽阔的风物。‘一蓑烟雨任平生’,他后半生活出来的滋味,比前四十年更韵味深长。”不出门,不代表没任务,王子昊又给柳悦悦肚子里的宝宝做胎教。
这个中年男子,身上的魅力令柳悦悦震撼。
某年某月某日,四十一岁的苏轼和同僚畅饮于超然台上。
每逢佳节倍思亲,推杯换盏间,苏轼已是醉眼朦胧,他见九天银光乍泄,不由思念起弟弟苏辙。
当初,因与王安石政见不同,苏轼自求外放,希望调任到离苏辙较近的地方,以期多相聚。
可事与愿违,因公务缠身,兄弟俩七年未曾团聚。
亲人隔山河,皓月当空洒,苏轼借酒意,挥墨写下“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人生的悲欢离合难有定数,惟愿他们多喜乐,长安宁。
少年莽撞,总想离家执剑走天涯,可是等到一定年纪,愈发觉得家是颠沛生活最好的归宿。
又四年过去了,四十五岁的苏轼被贬黄州,一家人随迁。
世间没有绝对的得失,失之东隅者,往往能收之桑榆。
之前,官务的繁忙,吏事的挤压,让苏轼疏于陪伴家人。
当远离于权力斗争的漩涡,苏轼感受到了久违的天伦之乐。
他领到一块废弃的荒地,命名为东坡。
苏轼夫妇都是农家出身,可识百谷、可辨草木,他们日出而作,一起去田地里锄禾浇水;日落而息,在屋内升起炊烟。
苏轼有大把的时间陪伴孩子,白天他携孩子漫游江岸,夜坐无事,与长子苏迈联句为乐。
人间有味是清欢,芸芸众生,为名为利疲于奔命,却忘了宜室宜家,便是人间难得的欢愉。
走过半生的苏轼,终于悟透了这一点。
人生际遇本就起起落落,真正归一个人所有的,是灯火摇曳的温暖,是柴米油盐的充实。
贬谪,是一场没有期限的惩罚。
千年的贬黜史里,有人因苦旅颠簸,形容枯槁,有人因仕途不得志,心似灯灭。
苏轼却不然。
朝堂之上既然留不住,那便去看山看海。
他在临皋亭外,听呼啸不停的涛声;在赤鼻矶畔,看郁郁苍苍的山容林相。
山水间,木石中,苏轼不言苦难,把难捱的日子过出了另一番风情。
有一次,他和好友三人从东坡学堂回临皋亭。
仰见明月朗朗,俯视人影绰约,景致清逸。
他们一边悠然散步,一边行歌互答,好不快活。
一位友人突然说道,今天傍晚,打捞到一条状似松江之鲈的鲜鱼,可惜没有酒。
一句话便把大家的酒兴提了起来。
苏轼兴冲冲回家,跟夫人打了声招呼,带了酒过来。
既已有酒有肴,于是一伙三人趁兴,泛舟于江上。
这只是苏轼生活的一个缩影。
独自一人时,苏轼会摄衣登上崖顶,仰天长啸,或游于赤壁,唱一曲归来未晚。
若有朋友拜访,便一起聚在东坡雪堂,在灯下清歌唱和,在花前沉醉忘世。
四十多岁的苏轼,活成了许多中年人理想中的样子。
许多中年人,因工作皱了眉,因生活折了腰,日子过得沉甸甸的。
可无论如何,一个人再忙再苦,都不应失去对生活的热爱。
若汲汲于痛苦,痛苦便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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