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等风吹翻
洗完澡后的柳飘飘,酒完全醒了。
跑下一楼,检查了一下门口的鞋柜,看到王子昊常穿的休闲鞋还在,他今晚穿的拖鞋也没在这里,她这才松了口气。
老同学没跑。
要不要上三楼去,安抚一下老同学?
柳飘飘迟疑。
想着,她回到二楼,站在通往三楼的楼梯口。
站了片刻,她走上三楼,往王子昊的房间方向走。
走了一半,她又停下来,用力拍自己的脑瓜仁。
都这么晚了,也洗完澡了,王子昊肯定睡下了。
这个时候,再去敲门把他吵醒,本来没事可能都会因此有事。
想到这,柳飘飘没来由地很有成就感,自己越来越聪明了。
会思考问题了。
于是,她轻飘飘地转身,准备下楼。
这时,她耳边隐约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女人的叫声。
哪里来的声音?
柳飘飘竖起耳朵。
但又听不到了。
往楼梯走两步,她仿佛又听到那种声音。
停下来,又听不到了。
出现幻听了?
柳飘飘皱眉,继续往楼梯走。
回到二楼,没再听到,她更加确定,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夜晚滋生堕落,不喜欢晚上,赶紧睡觉,一觉醒来,就看不到它了,柳飘飘立刻回屋睡觉。
三楼主卧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美丽有气无力,满脸红润,瘫成一团泥似的,额前的秀发都湿了。
“怎么感觉你比以前还菜了?”王子昊不解。
徐美丽如实说道:“以前你就一个我,再苦再累,我也得履行女朋友的义务,不能光索取不付出嘛。现在不一样了,不能一直这么勉强自己,不然不白接受了我闺蜜么?”
王子昊手枕后脑勺,看着天花板:“什么时候你妈不在家跟我说一下,我再去跟你爸喝酒。”
徐美丽趴在小男人胸膛上:“好,我爸还挺喜欢跟你喝酒的,他说你是个真正的文化人,出口成章,很多都是他没听过的,越品越有味道。”
“你呢?”王子昊问道。
“我怎么了?”徐美丽抬头,眨动着长长的眼睫毛。
“你觉得我有文化吗?”王子昊说道。
徐美丽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男人:“说实话,拉黑你之前,并不觉得,你顶多算是个读书人。再处后,我渐渐发现,你跟以前大不相同,身上的气质是以前没有的,不然的话,我可能会跟一年前一样,跟你和好没多久,锻炼完就觉得跟你在一起越来越无趣。”
要是柳芊芊这么说,王子昊会很生气。
但这是徐美丽。
她后来接触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
说明她喜欢的是现在的他,这不正好吗?
有一天,柳芊芊要是跟徐美丽一样,觉得在一起会越来越没意思,他会毫不犹豫地让她走。
陈天仙说得很对,不珍惜你的人,不用挽留。
你不缺珍惜你的人。
“能说说你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吗?”徐美丽问出心中的疑惑,“别跟我说什么十年磨一剑,你磨了我三年,我很清楚你。”
王子昊的手碰了一下徐美丽的腰,她惊呼一声,遭不住。
“我这样碰你的腰,你受不了。可你的手,我再怎么摸,你都不会有反应。你怎么解释这种现象?”王子昊问道。
徐美丽不假思索道:“我的腰神经敏感呗。”
“你就当作我哪根神经被刺激到了,然后觉醒吧。”王子昊说道。
徐美丽在他怀里拱了拱,抬起头来,抚媚一笑:“心里有没有舒服点?”
“为什么这么问?”王子昊奇怪。
徐美丽嘴角勾起:“刚干翻了一个豪门呀。”
“我是正人君子,不要跟我聊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王子昊翻身。
徐美丽连忙不停地求放过。
但下一刻她就听天由命了。
第二天。
王子昊起床后,发现徐美丽已经离开风之语。
柳芊芊也去学校了。
正煮点东西吃,柳飘飘从楼上下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王子昊皱眉。
“我为什么不……”说着,柳飘飘打住了,问王子昊,“先说好,我们吵架归吵架,你别动不动半夜就跑回金湖府。”
“现在是白天,芊芊也不在。”王子昊觉得这妮子真幼稚,跟古人打仗一样,今天不想打,就在城门上挂免战牌。
攻城的人还真接受了,那就等你们摘牌走我们再叫阵。
“哦哦,也是。”柳飘飘趾高气扬地走过来,“煮食健康,烧烤少吃……给我也煮了吗?”
“煮个鬼,我都不知道你还在。要是夏天,我现在都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了。”王子昊说道。
“噫,你好恶心!”柳飘飘指挥起来,“给我也做点,我饿了。”
“少了个‘请’,你自便。”王子昊说道。
“求求你啦,三姐夫,我那么喜欢你。”柳飘飘甩着马尾辫,摇着王子昊的手臂。
“滚!”王子昊甩掉柳飘飘的手,“想吃什么,去冰箱里找,拿过来。”
柳飘飘蹦蹦跳跳,跑去冰箱那边。
回来后,她把一袋饺子放灶台上。
“姐夫。”柳飘飘忽然喊道。
王子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不习惯:“你正常点。”
玛德,自己的受虐倾向都被这妮子培养出来了。
你不正常,天天怼我,我才觉得是正常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浑身难受。
“我支持你娶我三姐。”柳飘飘认真说道。
王子昊诧异:“为什么改变想法了?”
这妮子以前的表现,明显不看好他跟柳芊芊的感情,是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我又想起这几个月看到过的一些在努力寻找阳光的角落里的人,他们很值得同情。”柳飘飘说道。
“你在同情我?”王子昊撕开饺子包装袋。
“是同情啊,又不是可怜。”柳飘飘说道,“可怜也不一定是贬义词,你本来可以过得很好,因为我三姐的爸妈,压力很大,承受着你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很可怜。”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王子昊说道。
你还是少说话吧,虽然是大实话。
“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穿红内裤?”柳飘飘忽然问道,“难道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你不是二十三,是二十四。”
想起昨晚的事,王子昊面色一滞:“你以为是父辈那一代,自己在家生娃,跟社区或村委会拿个证明,出生年月就能随便填啊?”
“本来就能随便填啊,你没有关系而已。”柳飘飘嘿嘿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想不想听?”
“不稀罕。”王子昊说道。
柳飘飘很痛苦,说道:“不行,我得告诉你。”
“不听!”王子昊说道。
正准备说秘密被打断的柳飘飘,更加痛苦了:“你能不能不插嘴?”
“除非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王子昊说道。
“什么问题?”柳飘飘连忙问道。
“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王子昊问道。
“粉色啊,问这个做什么?”柳飘飘奇怪问道。
这么干脆?
王子昊呆了呆,说道:“你让我对美女都没了好奇心,甚至没了兴趣。”
“关我什么事?”想起秘密,柳飘飘兴致勃勃,“现在可以听我讲我的秘密了吧?”
“我对你粉色的答案不满意,不听!”王子昊拿锅铲翻了一下锅里在煮的饺子。
柳飘飘勃然大怒:“你真无耻,你今天不听也得……”
说一半,她朝王子昊扑上去。
这个狗东西捂住了耳朵,她要把他的手掰下来。
吃完午饭,王子昊回金湖府,跟陈天仙编曲。
她在燕京的很多乐器都邮寄过来了,以致本来很空旷的小四房,现在根本不够她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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