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实验室的仓鼠
那神情,比当妈的还要喜悦几分。
……
简单检查后,医生取下听诊器,朝三人笑道:
“没什么问题,回去好好吃饭,多锻炼,千万不能再熬夜了。”
“医生,我儿子的脑子……没问题吧?”张兰面带忧虑。
“应该是昏迷太久,还不清醒。”
说话间,病床上的王柄权已经煞有介事给自己号上脉了,片刻后,点点头道:
“是虚弱了点,回头吃点好的就行,你们忙吧,别管我了。”
说着,他站起身,面色严肃,右手一挥。
料想中幻化衣衫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依旧穿着一身病号服,保持在奇怪造型。
“咦?竟感受不到丝毫灵力波动。”王柄权低声自语道。
一旁张兰愈发担忧了,小声道:
“医生,你看这?”
“再观察观察,应该……没什么大碍。”
从医几十年的大夫都有些不自信了。
王柄权疑惑片刻,转头看向窗户,“看来要下点猛药了。”
“快快,按住他!”医生大惊失色。
一个小时后,王柄权穿着帽衫身板挺直走出医院,他费了好大功夫才证明自己脑子没病,要不就得被转到精神病院了。
伸出手,他尝试着握了握拳,心中疑惑更甚,难不成一切真的只是场梦?
他突然想起一个段子——哪里有什么穿越之后成为圣灵,分明是一个屌丝大学生临死前的幻想。
“柄权,你还好吧?”母亲关切的话响起。
王柄权回过神啦,笑笑道:
“好得很,咱去哪儿吃饭?”
“医生说,你身体虚弱,不好大鱼大肉,先吃些清淡的。”
张兰说完,犹豫一下,试探性说道:
“难得大喜日子,你爸和董姨也来。”
“来呗,人多反而热闹。”
王柄权双手放在脑后,大摇大摆向前走去。
……
第765章 大病初愈
京城广源食府一处包厢,服务员进出络绎不绝。
王朝千年国庆进行了大半个月,大多数民众已经玩够了,酒楼生意远没有前几天火爆。
包厢里坐着四名客人,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当中清淡居多。
这些菜最是考验功夫,而且客人口味刁钻,专点宫廷御菜,一看就是老饕。
为此,酒楼经理特地将掌勺大师傅从休假中请了回来,对方祖上是御厨,几辈人都是干这个的,不至于砸了招牌。
包厢内,王中望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咋舌道:
“看来你小子比我过得滋润多了,我平时上班豆浆油条就给对付了,你上来就点了一桌听都没听过的菜。”
大病初愈的王柄权坐在主位上,手撑下巴道:
“是他们说能做宫廷御菜的,我就随便点了几样,太麻烦的都没让他们做。”
王中立马来了精神,“瞧你这口气,难不成认识什么王孙贵胄?”
王家算得上富庶,可说到底依旧是商人,处处受制。
若儿子能攀上皇亲,以后生意上的事会顺利不少,再不济能少弯几次腰,也不至于腰间盘突出了。
王柄权摆弄着面前的玻璃杯道:
“做过皇帝算吗?”
“别闹,虽说现在不比以前动不动就拿去砍头,但这话若是被上了年纪的人听去,保不齐要骂你了。”
说话功夫,菜已上齐,酒楼经理拿着一个酒坛走过来道:
“各位客人,感谢你们光临广源食府,这是我们赠送的三十年女儿红,不成敬意。”
王中不是爱酒之人,但平日应酬也没少和别人喝,此刻闻言暗赞起酒楼大气,正欲起身接过,就听儿子不咸不淡道:
“三十年,倒也能喝,放下吧。”
年轻经理略显尴尬,这一行做久了,什么鸟人都能见到,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将价值不菲的酒水放到桌上。
王柄权熟练打开酒坛,给自己倒上满满一大杯,抬起头才发现三人正满脸惊讶看着自己。
他立刻反应过来,将酒杯推到父亲面前道:
“看我这脑子,爸你先喝。”
说完又拿起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柄权,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母亲关切的话语响起,王柄权一愣。
是啊,自己从来都不喜欢喝那又苦又辣的玩意——不知不觉间,关于梦境中的一切,他正在渐渐遗忘。
王柄权将酒杯推往父亲那边,不料对方又给推回来了,笑道:
“儿子长大了,喝点酒没什么,早晚是要学的。”
“老王,他还是个学生,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张兰皱眉道。
王中也不乐意了,“什么叫乱七八糟,这是社会技能。”
“既然是社会技能,就该让他上了社会再学,在家人面前没必要搞这套。”
饭桌上说了没几句,二人又吵了起来,一旁董言心见状连忙劝道:
“都少说两句吧,孩子看着呢。”
经她一提醒,两人才想起来今天这顿饭是为了什么。
儿子原本品学兼优,变成今天这样,跟他们脱不开关系。
二人愧疚望向儿子,却见对方已经拿着一碗米饭擂上了,吃得满嘴油,似乎完全没受影响。
“柄权,你……”
“吵完了?吵完就赶紧吃,一会儿菜都凉了。”
王柄权说着,拿起汤勺给董言心舀了碗汤,“董姐,这银耳羹不错,你得尝尝。”
后者点头道了句谢,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这一出让当父母的脸上愈发挂不住了,张兰温声道:
“儿子,刚才是我们不对,不该在你刚出院时吵架。”
“就只有刚才不对吗?”
王柄权反问一句,而后一边夹菜一边道:
“其实也不怪你们,夫妻间有几个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越是亲近,吵得越凶,最终由爱转恨,爱人变仇人,再平常不过。
你俩想开点,有时分开反而对两个人都好,说不定出门就能撞上适合自己的。”
王柄权说完,继续干饭,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道理确实没错,但从谁嘴里说出来也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几人眼神交流一番,都认为是孩子受了太大刺激,之后聊天特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王柄权也不客气,拿起酒杯呡了口,平时喝的都是五百年仙酿,这玩意确实有些难以下咽。
酒水在舌尖滚了几个来回,他突然一拍桌子,大喝道:
“小二,你家酒水有问题!”
他这一惊一乍的,把其余三人吓了一跳。
经理很快小跑着来到包厢,脸上带着职业微笑,开口询问道:
“这位客人,请问出了什么事?”
“你送的根本不是什么三十年女儿红,就是一勾兑酒,把你们老板叫来。”
年轻经理脸上一僵,强挤出笑容道:
“客人,这款酒我们店卖得最好,从来没有差评,您怎么就确定它是勾兑的?”
“感觉。”
经理脸皮一抽,心说今天遇到砸场子的了,他耐着性子道:
“您可能是喝不惯这种,我再给你们换种别的?”
“我是来吃饭的,又不是蹭你们酒喝,我怕你们进了假货,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王柄权满脸无所谓,将老爹手中酒杯夺下放到一旁,继续埋头干饭。
经理见状面露犹豫,这次的酒确实换了进货商,据说是老板小舅子找的人。
思索片刻,他终究不敢冒险,说了句“请稍等”,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王柄权继续吃饭,右手夹菜,左手不时掐奇怪法决,中二病一样。
吃饱喝足,几人打算离开,一个穿皮衣的男人急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个老人。
男人块头大得吓人,说起话却是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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