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旧日人偶
“不过,我想你可能很快就要有些麻烦事了。”
“哦?哪些麻烦,还请明说。”
武悼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这地府旅游就当度假,额外收获是意外之喜,作为肃武堂的一员,在浦海这个繁华之地,麻烦始终就没有消停过。
“你知道李坏么?”
“知道,云州的三天骄之一。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两个时辰前,李坏从太平洋赶了回来,神功大成的他烧了狂刀楼,还又一次的挑战了左狂。你应该知道,世家都是以左家为首吧。”
“李坏输了?”
武悼从于吉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当时左狂突然出现,强行将李坏带走,后来据说是转移到了远海的区域,随后两人法相战斗的余波直接掀起了一波数十米高的巨浪席卷四方。李坏的阳极和左狂的黑狱互殴,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心神冲击。
逼得好奇围观的武道强者纷纷退避。
然后李坏就被锤成猪头三了。
哪怕是最明亮的恒星也无法点亮深邃星空的漆黑,左狂的真功变得愈发深不可测,久违的一次出手,证明了他依然是那个云州第一的天骄。
武悼上辈子有一句话。
叫做抗议一百次,不如轰炸机出动一次。
而诸夏也有类似的名言。
叫武者出手,胜过商贾签字画押。
左狂这一次的出手,在这个时间点上,无疑是狠狠的注射进了一剂强心针。恐怕来自南都的命令,在一定程度上都不如左狂的话好使了,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面对地方一位位强悍的武者,南北都都会选择让渡一定程度的权利,同样的这些领头的强者,地方实际上的最高权利者,也需要担负起一定的职责。
武悼严重怀疑。
自己的好运真的被于吉这厮给吸走了。
世家要是又行了,自己这个不久前才抽了世家面皮的人,肯定会多多少少被恶心。说白了就是气焰嚣张了,有左狂在,他们能怕什么?
正所谓好消息不来,坏消息一来来两。
这李坏虽然是被左狂锤成了猪头三,但从现场目击者的情况来看,他本人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左狂应该没有留手,可这李坏就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弄不死他果断时间又活蹦乱跳了。
事实上李坏在上岸后,调整了好了自己的颜值。
当即就宣布了一个劲爆消息。
那就是他接下来要打遍云州各个高手,左狂他目前还打不过,无所谓,变得更强了他还会继续挑战,下一战就是和炽落凤的邀战。李坏当时念了许多名字,这些都是在云州有名的武者。
而武悼的名字赫然在末尾!
于吉站在此刻的武悼身边。
虽然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变化,但还是能够感受到他所表达的心意:要坚强。
“李坏挑战的每个人,都会把力量限制在和那个人境界相仿佛的层次,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最多就是被打一顿。”
于吉出声安慰道。
然后武悼在看扫把星一样的目光中,终于是忍不住对着于吉道。
“你能现在给我消失么?我觉得你把霉运都带到我身上来了。”
“哦。”
对于上一秒还想邀请自己去家里居住,结果这一秒就光速变脸的武悼,于吉也不生气,一个转身的功夫,便是施展遁术消失在了这阴宅当中。
留在原地的武悼揉捏了一下眉头。
回想起自己在黄泉天看到的云州地仪图,眉头的皱纹不由得加深了许多。
果然是一刻能消停的功夫都没有。
他连自己辖区的具体都还没摸清楚呢,真想打死什么来发泄一下!
……
……
“诶嘿,夫君无敌,打,打死他们……国运也揍……嘻嘻……”
趴在桌子上做着美梦的白司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盼着武悼进化成绝世猛男,也盼着武悼哪天能够扬眉吐气,第一个去把那势利眼国运暴揍一顿。虽然说殴打国运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无形无质,不过白司鱼觉得,自己可以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
把国运暂时性的道染拽到自己身上。
俗称请神上身。
然后再让武悼狠狠的教育它一顿,想到这里梦中的白司鱼就笑得更加猖狂了。梦中的白司鱼,瞧着武悼那张宛若霸道总裁一般,邪魅狷狂的俊面容,捏着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抬起头来仰望他。
“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夫君,不要!”
白司鱼面色绯红,欲拒还迎。
“这里人还很多……我们回寝宫吧,到时候请狠狠的惩罚司鱼……”
“桀桀桀桀,我武某人就喜欢多人,回寝宫你也逃不了!”
“夫君~~”
忽然武悼的大脸狐疑的贴近了数分,瞅着这个睡得迷迷呼呼的傻笑秘书,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拍了几下她的脸蛋。
被拍碎了美梦的白司鱼怔怔的看着武悼。
然后她突然间就抹起了眼泪来,嘴里不断嘟哝着,快把那个邪魅狷狂的夫君还给我,我们要去寝宫嘿咻嘿咻,还要狠狠的鞭挞势利眼。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摸不到头脑的武悼只能是捏住她的鼻子。
这招非常管用,很快清醒过来的白司鱼就羞愤欲绝的把头埋到了武悼的怀中,不哭也不闹了,活像是一只害羞的边牧,头发也是一时乌黑一时雪白,让武悼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她这娇媚美少妇的头。
这边听完白司鱼有一搭没一搭的美梦后。
武悼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感情自己在她心目中是这种龙傲天形象么?什么狗屁眉清目秀,虎背熊腰,后宫成群,他武某人要真的是色中恶鬼,早就纳妾买歌姬了,家里少说是一百多号女人伺候着,哪能说动感情的就三个。
这倒是实话。
武悼更多是把精力集中在力量上。
不像是其他武者,到了一定程度后,觉得划不来了就不再继续在武道上投资时间精力。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纯粹的武者,难免会因为酒色财气而分心。
玩笑归玩笑。
用三寸不烂之舌把怀中的美姬秘书哄得脸蛋红扑扑整个人破涕为笑后,武悼才是认真严肃道。
“司鱼,你瞧一瞧,我这运气有什么不对劲么?”
就是让白司鱼给自己检查一下。
毕竟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他不熟也不信,思来想去,也就白司鱼说话又好听,又懂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武悼打算咨询一下。要真的是于吉那厮在给自己下咒语,吸自己的运气,武悼马上调头就去砍他!
恢复精明能干状态的秘书见武悼认真,自己也是严肃以对。
她也没有念咒掐印。
只是坐在武悼面前,眼神有些空虚,像是在神游四方,然后一个哆嗦,一对白茸茸的耳朵瞬间是从秀发中弹了出来,抖动两下又缩了回去。
“没问题啊。”
“真的没问题?我怎么感觉和于吉去了次黄泉天,这家伙就偷偷把我的运气给吸了。”
武悼使劲的挠了挠头。
“公子,这是你疑心生暗鬼啦,于吉要是敢吸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白司鱼用力握紧了粉拳,自己夫君的运气,那她可像是守财奴一样死死盯着呢,就算是睡觉都眯着眼睛去观察的那种。
保证武悼在运气相关反面没有问题。
这可是白司鱼的职责。
当然了,在必要时刻白司鱼也可以保护一下武悼。当望着武悼那叹为观止战绩还有夸张的武道修为,白司鱼曾经在思索片刻后,好不犹豫的把这个职责丢到了脑后,她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去保护武悼,自己还得仰仗夫君的力量呢。
这种日子自然是悠闲惬意的。
白司鱼也可以自豪的宣称,她已经把世人强加在自己身上,说是容易把男人给养废的传言给摘掉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说,有些事是必然会发生的了,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武悼也是有点神经质了。
自我开导能力极强的他很快就是恢复了杀杀杀的心态,武某人在江湖上混,靠的就是屠屠二字!
这运气差又怎么样?
武爷爷照样能提的动刀!
在白司鱼幽怨的目光中,假装读不懂空气的武悼就像是四十岁多的中年男人,在如狼似虎的老婆死亡凝视下润了。他并不是不想亲热,而是还是先清点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吧,完成加点后再谈风月。
“公子~~~~”
瞅着武悼真走了,白司鱼忍不住娇媚的呼唤了一声。
她这声音本就是酥麻柔媚,这稍微一拉长声调,真可谓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了。难怪会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话,好在武悼的定力是很强的,今晚要练功就是要练功。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
他今晚也要练功!
“哼,不懂风情……”
被从梦中惊醒的白司鱼忿忿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瞅着外面已经是东方见白,她也是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自己完全清醒进入状态来。
方才她查看了一下武悼的运气。
夫妻同心,偷看一下自然是没问题,不会挨雷劈。
问题不在武悼身上,而是在云州一地的龙脉上。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云州的龙脉居然是呈现出了两种极端之意,一个是展翅腾飞,另外一个则是衰败力竭,这可比善恶佛主那次还严重。武悼个人的努力还没办法超脱大环境的影响,作为国运的眷顾者,他自然也是受到一些影响的。
白司鱼学着武悼使劲挠头。
云州这地方,好像不太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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