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循环:开局就被六扇门抓捕 第39章

作者:愉悦与愉快

那乌道人颇有编造假九阴的潜质,把泥丸和丹田对调,把日月更换等等。

这厮真是有几分聪明才智,可惜不干人事。

“杀了,埋了。”

“大王饶命,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可我没说不杀你啊。”

第三十五次循环——

姓名:楚千秋

实力:蓄气小成(圆满)

内功:玄元功(第四层)

招式:大摔碑手(精通)、八卦游龙掌(精通)

身法:行军步(精通)

锻体:天蚕九变战体(第一变)

楚千秋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都去百香阁买最好的丹药,不管是锻体的药浴,还是辅助修炼的配方,几乎是以最奢侈的标准来执行。

每天都会花掉价值上万两银子的修炼资源,就算是世家的子弟也极少能够这般奢侈的。

例如正常人服用丹药,不宜过多,这是由于肠胃吸收药力有限,再多就会化为丹毒,而楚千秋则天才般地发明了一个方法——

把丹药放进水里,煮成药气,然后通过呼吸吐纳吸收。

这是一个能够气死全天下炼丹师的做法。

因为丹药最大的优点是什么,最大限度地保留药力。

汤药气蒸法最大的弊端是什么,很大程度上地浪费药力。

而楚千秋为了多吸一点药力,几乎是焚琴煮鹤一般,把价值万金的养脉丹做柴烧。

结果他打破了养脉丹一个月最多只能服用一颗的极限,把需要半年才能消化的丹药,一个月内统统吸完了。

若是较真起来,价值百万两的养脉丹就这样楚千秋浪费掉了,真正被吸收了药力不足十分之一。

但楚千秋不在乎。

他关心的是自己的8条经脉完全贯通,还被雷霆洗礼得没有一点杂质残留,就连身体素质也得到了惊人的提升。

现在就算不依靠偷袭,乌道人与王百川两人联手,也已经不再是楚千秋的对手了。

“乌道人也是个可怜的人,被我杀了七八次,羊毛也早已薅干了。”

“是时候找白竹姑娘,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第35章 我不下贱,也不自欺欺人

当一个人做坏事的时候,总是害怕被人发现。

不仅仅是因为会接受惩罚,更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原来自己的模样竟是这样的丑陋不堪。

乌义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他的脸皮先是羞愧得猩红,但很快又化作了惨白。

因为他在春风楼里面与王老大喝花酒,而走进门来的人,却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白竹。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自己本应该在元阳派修养,修复好不容易才治好的内伤。

“来人啊,是谁让你们进来的。”王百川刚喊了两句,以为是两名保镖玩忽职守,却不料进来了一个人。

他的手里提着两个昏迷的人,正是王百川的贴身保镖。

“嘘,安静点。”

你是谁,敢教我做事?

王百川正想一眼瞪过去,却看到楚千秋冰冷的瞳孔,还有两个手下被震碎的铁布衫。

危险,太危险了。

那个男人太危险了。

相当丰富的街头斗殴经验让他立马意识到,他的两个保镖是被敌人一手击晕的,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人怕不是蓄气大成啊。

大人,您随便。

王百川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连滚带爬缩到墙角,怕乌道人的血溅在身上。

“阿义,这些都是真的吗?”

“小竹,你,你听我解释。”

“都是真的吗?”白竹姑娘的声音高了不止八度。

“我,我只是想,只是想过上好日子。”乌义的嘴唇哆嗦着,他的手脚有些不听使唤。

可能就是前几十次面对楚千秋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样的失态,直面自己丑陋的惊恐。

“那我呢。”

“我,我……”

冷酷的事实下,言辞显得那样地苍白无力,乌义终于缓过气来,口中的辩词像江水一般绵绵不绝,而白竹姑娘处在其中,却不为所动。

她将头上的白玉发簪取了下来,让青丝飘逸空中。

乌义的脸色却变得更加惨白。

“小竹……”

“不要叫我。”

“我不下贱!”

白竹姑娘说完,将那根玉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竹!”乌义的心中大痛,他从来没有这样地后悔过。

他要失去她了,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

现在,她已经不再爱他了。

乌义想要追上去,却被一只钢铁般的手擒拿住了。

“弄了你多次,我倒是没什么火了,但看到白竹姑娘,还是想给你一拳。”

楚千秋冷冷地说道,一拳打在了乌义的脸上。

乌义被打飞到了墙上,让一旁观看着的王百川都惊呆了。

据说铁布衫还有上一层的功法,可以练到蓄气大成,自己练到那个程度,能对付得了这个怪物吗?

“王百川。”

“小人在。”王老大汗如雨下,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

“我不希望有人打扰白竹姑娘,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王百川立刻跳了起来,一脚踹到乌义的身上,让本来就吃痛的乌义发出惨叫。

他果然是个机灵的人,难怪能活得如此滋润。

“这等狼心狗肺之人,小人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他!”

“还请大人吩咐。”

“以后不要再给人随便出主意。”

“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该死,明白了吗?”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王百川扑通一声,连连磕头不止。

楚千秋说完,怕白竹姑娘出事,便一个疾行跟了过去,留下来的王百川战战兢兢地起来,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又是几脚踹在乌义的身上。

“玛德,瘟神,差点连累老子一起死。”

此时玉蟾高挂,清冷的月辉挥洒大地,将古老的镇子照得清澈,透亮。

这本该是对影成双,把酒问月的良辰美景。

但此时的白竹姑娘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像是要逃离这个世界一样。

如果天地之间忽然出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通道,想必她会毫不犹豫地闯进去,无论里面有多少的风险。

“白竹姑娘,不要做傻事,这不值得的。”

楚千秋终于出手,将她拉住了。

“我已经很傻了,再做一点傻事,也没有什么吧。”白竹有些泣不成声地说道。

楚千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

“你知道吗?我娘就是春风楼出身的女子。”

“她曾喜欢上一位进京赶考的书生,与他有了一夜春宵,后来就有了我。”

“那书生去了京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就跟话本里的故事一模一样。”

“我娘独自把我养大,不管多苦多累,都不愿意让我与那风月场所有任何的沾染。”

“但镇子里长大的孩子,大人们都不让他们跟我玩,说我很脏。”

“那时候我很爱洗澡,以为真的是身上很脏,后来才明白他们说的脏是什么。”

世俗人情,有时候就是一把杀人刀剑,在无形之中把一些人割得伤痕累累。

若是白竹姑娘说的是真话,那么她的娘亲把她抚养长大,一定是吃了许多的苦。

“只有阿义愿意和我一起玩,陪我说话。”白竹姑娘在回忆童年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光辉。

曾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恩爱夫妻,却变成了形同陌路。

“明明娘亲跟我说过,再苦再累,也不要去做那卖笑的营生。”

“万代大人,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也许是名,也许是利,也许是在不经意间走错的路,让他渐行渐远,最终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