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半探窗
不对,不是还有人知道吗?是你要进去铺子的那个党项人知道吗?
他能熬得住酷刑吗?”
听完了这话,刹那之间,林峰就看到蒋全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他知道的很多,起码他是有门路将我们都送到宫里的,至于他知不知道帮助我们的人,我不知道。”
“很好,看来我们别无选择了,看来你没办法了,那就按照我的办法来。”
‘打把高端局!’
林峰说道:“你知道这里的布局吗?要是我们往贵族区走,我们去找宁令哥。”
“不可能!”
蒋全都快要尖叫了,“你这是去送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宁令哥会杀了我们的。”
“杀了我们?他没有选择,杀了我们,他也会失败。”
就在林峰拉着他朝前走的时候,忽然一顿,紧接着,一把推开了蒋全。
他朝上看了一眼天上的海东青,随后,在他旁边的铺子之中,忽然冲出来了一只丑陋至极的猎犬,这猎犬对着林峰狂吠,但是不敢向前走。
他们追上来了!
追的肯定不是林峰的味道,是蒋全的味道。
这一只猎犬感受到了威胁,它没有向前。
是一只细犬,它不像是一些专门培育出来的斗犬一样,没有痛感,拥有巨大的咬合力。
恰恰相反,这一只细犬,它是用来追兔子的。
它的速度比电都要快。
现在,它被特殊的豢养,身上的血管,好像是青筋纠集在一起,仿佛是一张鬼脸。
它盘桓在林峰周围,不肯放人离开,林峰很确定,这是在等人。
随后,一股子冲天的杀气从远处冲了过来,像是一个无情的平推机器,将路上的所有障碍物都撞的粉碎。
只不过他浑身纠缠的黑气在来到林峰不远处的时候,全部都消失不见。
他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哀嚎。
林峰还怀揣着玉斧呢。
“是鬼。”
蒋全看到了这狗,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浑身战栗了起来。
林峰再度看了一眼这个间谍。
“什么是鬼?”
他问道。
随后他又问道:“浑身上下纹满了刺青,丈二高,并且手里拿着斧子的东西又是什么?”
“是刑徒,专门用来杀人的刑徒。”
蒋全说道。
林峰闻言,点头说道:“这是铁鹞子的底牌吗?”
蒋全说道:“不是,这是他们开始认真的标志。”
林峰说道:“那感情好,你们距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蒋全:“?”
一盏热茶功夫不到,铁鹞子的人赶到了现场。
天上的海东青被割成了碎片。
刑徒死不瞑目。
“鬼”也被杀的神魂俱灭。
并号俟斤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
他问别人怎么回事,但是别人怎么知道呢?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并号俟斤感觉似乎是严寒将至。
“去请国师过来。”
并号俟斤说道,“就用我的名义,去请国师前来。”
他舔了舔嘴唇说道:“就说,不好了,兴庆府出大事了。”
立马就有铁鹞子离开这里,并号俟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整个兴庆府的地图,都在他的脑子里面,所以,要是按照这个路线走的话,这些人去的地方是,贵族区域。
是谁?
铁鹞子并不害怕贵族,不管是谁,就算是宁令哥也都是一样,他们是国主的私军。
可现在的问题是,是哪一位?
呵出了一口气,他就站在这里等待国师,并且继续放出“鬼”。
“追不到的。”
有下属说道。
“我知道追不到。”
并号俟斤没有多过解释,他要的是用“鬼”的尸体,铺出一条路线来。
铺到他能够看懂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为止!
第055章、李元昊之死
林峰不知道是谁请他过来的,但是他不会解题的过程。
他知道结果。
这个阴谋的目标是李元昊,那就是说,所有的过程都是为了结果服务。
不管是什么结果,什么阴谋,结果就是今天晚上,李元昊要死。
要死在宁令哥的手里。
直接面对李元昊和从皇宫门口杀过去无双李元昊,这是两回事情。
林峰就算是开无双,也不见得能够自如的找到李元昊。
更不要说是他还没有自大到在人道昌盛,武德充沛的西夏王朝,在兴庆府杀穿铁鹞子。
铁打的林峰。
打铁的李元昊。
所以在所有接头的人都被一网打尽的情况之下,林峰选择去找宁令哥。
所以林峰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背着蒋全,行走在街上就仿佛是一匹千里马。
所以,他无视了周围的一切,开了一道眼睛,看到了衰败的一条幼龙。
宁令哥的府邸是太子府,可是他的太子位置,就好像是沙风暴之中的一叶扁舟。
随时可能颠覆。
惶惶不可终日。
蒋全屈服了,他知道自己这一条线完全断了。
只能如此。
他指引着道路,林峰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犬吠。
又有“鬼”追上来了。
价值千金的海东青,再度飞了起来,林峰心态很平和。
仅仅靠着这些东西,抓不住他。
快要到晚上了。
他的时间,不多了!
……
见到了天上飞起来的铁鹞子信号,宁令哥也坐立不安。
“发生了什么?派人出去看看。”
他说道,虽然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的宁令哥,是一个软弱的,老婆被抢不敢言语,整个人如惊弓之鸟的懦夫,可是实际上,宁令哥武艺尚可,打仗也行,也算是一个猛男!
可惜的是,他是李元昊的儿子,在兴庆府,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一个人打不过一群人,他站了起来,像是一头被惹怒的蛮牛,就连呼吸之间似乎都要带着火焰。
他几乎不能正常思考。
惊慌失措,被压力压垮了心智。
“殿下不必忧心。”
在他的身边,一位僧人说道,他穿着白色的僧袍,抚摸着一柄长刀说道:“不会出事的。”
“不,你不明白,不一定。”
宁令哥暴躁的说道,“我母亲传信过来,说他想要立下新的太子,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僧人平淡的说道:“起码现在不会,我打听过了,现在是暴君宴饮的时候。
在他寻欢作乐的时候,他是不会去关注其余事情的。
这应该是铁鹞子们在执行任务,他们在追犯人,铁鹞子就算是要对殿下动手,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
我们不至于叫铁鹞子大索全城。”
望着天边出现的海东青,白跑僧人平静的说道:“看来是个重犯,还跑到了这里。”
说话的时候,这位僧人忽然站了起来,他拔出了武器,宁令哥也下意识的拔出了自己的腰间的刀,他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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