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半探窗
他“改良”了“尸解法”。
并且大量的吸收各种香火,现在,林峰抢了他吃的。
他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阻道之恩怨,大于夺人妻子杀人父母。
对上就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林峰感受到了此物的暴戾,不管那物之前是什么,以群诡炼形者,必定屈于法,败于气,退不得,退一步就是以后的心魔。
林峰手下的诡兵将此地所有东西都带回去,准备一场火祭。
小庙祝望着那张脸,有些歉意,他说话从来算数的,“说能护你十天。”
他说话的时候难受的很,林峰摆手不以为意:“事物唯一的不变,就是它永远在变化。
小庙祝,我想要获得诸多好处,自然就要和他动手,目前看起来,我收获不多。”
收获不多是因为,他的这些东西都不可复制,他不可能在游戏外面搞这些。
法杖固然强。
可,他在外面没有材料。
他没有学习到更多的知识,增强战斗力。
话说完,就看到周老汉粗暴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一句话都不说,伸手在他的手上笔走龙蛇。
那是一道符。
林峰没动,静静的感受着这道符,过了半晌之后,小庙祝也有些惊诧。
“你连这一道符,都舍得给他?”
看着林峰,小庙祝解释:“这是一招刀势,名字叫做破军,当然,你也可以用在剑法上,一法通万法通,刀势也可以变成剑势。
周老汉这一辈子,就收了七道符,最后只领悟了一道符的深意。
这些符,组合起来叫做北斗七杀符。
北斗七杀符不是道家符箓,准确的说,这是刀势,是斩妖除魔的民俗法术,是捉刀之法,一共七道。”
林峰仔细的感悟着这一招法术,厚脸皮:“还有六道呢,七道都给我呗。”
周老汉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抬起手打算给这个不识好歹的人一刀,又忍住了。
小庙祝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了起来:“当神的人,要点体面不好吗?”
林峰:“这不还没成神吗?”
小庙祝:“别说七道,老周他自己都没有学会七道,就是因为这一辈子都沉溺于这剩下来的六道符之中,他最后竹篮打水,两手空空。
阻碍了他这一路上的修行,到了最后,也只会一刀。”
林峰:“那完整的七道呢?”
小庙祝:“完整的七道,他未曾领悟深意,传你不得,得了便宜就好了啊,好自为之。”
林峰又将眼神盯在了小庙祝的身上,小庙祝笑的很洒脱:“你尽管搜刮,我这身上,什么都没有。”
林峰也不生气:“多少给点?”
小庙祝说道:“多少都给不了你。”
林峰又看向了老腐儒,老腐儒坦坦荡荡的说道:“我两袖清风,最多能给你搓出来一个泥丸子,你要么?”
林峰敬谢不敏。
来到了祭祀场地之后,林峰示意众人将刚才拿到的过来的东西,连带着太岁肉,都丢到了【纂】中,祭火熊熊。
连带着那几只大妖,也都化作了祭品,周围的巫觋发出了祭祀的大音,林峰站在一边,任由这些火焰灼烧着自己的身体。
火焰没有灼烧的疼痛。
唯独留下来了温暖。
在林峰进入之前,小庙祝忽然拦住了他。
小庙祝:“其实你能走的,现在走,去了海上,他是不会追上来的。”
林峰似乎想说很多,最后还是将话语在自己嗓子里面回了几下,望向了黑暗之中的阜口说道:“走个锤子,阜口的好处我都拿了。
捏麻麻的,拿钱就要办事。”
说完,他舔了舔嘴唇,想说什么,还是没说,走到了祭火之中。
极尽升华。
拼死一战。
林峰背后的阴神瞬间高大,两道青龙从给他的鼻子里面,不断的吸收了进去。
开始壮大。
周围似乎有雷声阵阵。
大量的风,裹挟着精灵之气,朝着【纂】字火阵之中钻了进来。
两种力量汇聚在一起。
同时,他们看到林峰不断的凌空描写那道破军符。
那道破军符,逐渐凝聚成形。
不过从刀势,变成了剑势。
随着林峰的不断临摹,他看到此物最后和【剑术精通】逐渐融合在一起,没有使用气运的锻造之能,他们凝聚成了一道新的技能。
和【含血喷人】类似。
【剑符:破军】
【剑符:破军:昔日关老爷手下捉刀将军周仓夜观北斗,领悟七道刀势,以北斗为名,称北斗七杀符】
【北斗七杀符:武曲,廉贞,文曲,禄存,巨门,贪狼,破军,七道刀势各有侧重,以斩妖为重,除魔为要】
【剑符:破军:孤军而猛进,一往而无前,破釜沉舟,亢龙无悔】
周围的巫觋还在“欢乐”的跳动,连带着那些诡兵,似乎都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咒文,烙印进入了林峰的身体之中。
林峰的背后,似乎出现了隐隐约约的一棵大树。
参天建木!
符篆,风火,在这样的一场祭祀之下,唤醒那些不冷灶火的铺子里面,那原本快要压灭的火焰。
这些火焰,忽然亮了起来。
就连那些阴祟之处,牢狱深处的火盆,都“轰”然变大!
光亮驱散黑暗。
火焰洒落过来,那些黑暗之中的阴祟,那些被关起来,施展了各种法术,想要逃出去的人,全部都被灼烧一样,惨叫着捂住了自己的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脸。
尽管如此,他还是被这些火光,灼烧的浑身起泡。
光明,从几个孤零零的庙宇传了出来,朝着千家万户侵染。
就像是在一片黑暗之中,出现了一点又一点的星辰。
渺小又坚定。
小庙祝看着这冲天火焰,回头看着这微小星辰说道:“他这是要拼死一搏了啊。”
老腐儒说道:“奇奇怪怪的,他难道不怕死么?”
小庙祝说道:“你觉得他怕吗?”
老腐儒笑了笑,又反问小庙祝说道:“我觉得他不怕,所以你觉得我怕死么?”
小庙祝笑得灿烂:“怕不怕死,你死了不就知道了?”
老腐儒:“合理。”
他不断的摸着自己的下巴问小庙祝:“你说有人截断了我功德祠的文脉,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外头山上的那畜生干的?”
小庙祝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
老腐儒恨恨的说道:“这句话是给你这么用的么,这句话明明是……”
话说到一半,老腐儒忽然不说了,看着火焰之中林峰,他长叹出一口气,对着周老汉,对着小庙祝,行了一礼,仔细的说道:“我对你们行了一礼,按理来说,你们也要还我一礼。
我是你们长辈,应当出半礼。
哪里有我这个长辈主动给你们行礼,你们连个身子都不侧一下的。”
小庙祝笑着骂道:“老东西,都要死了,还占我便宜,快滚快滚。”
老腐儒也学着小庙祝的样子,嘿嘿嘿的笑了。
老腐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抽出来了一块戒尺,看起来很像是读书的时候,那些先生手里拿着的“凶器”,他悄悄摸摸的摸到了别人的身后,对着前面打了自己的几个差役头上就是一下,打的他们头破血流,这才拍手笑:“叫你们打你爷爷!”
这几个差役挨了一下,怒不可遏,不过看到身边的那些诡兵,不敢放肆。
只能恨恨的看着这老腐儒,老腐儒嘿嘿一笑,打完了人,老腐儒整了整自己的衣冠,不复前面的猥琐,怯懦。
反而有了一丝慷慨风范。
极其自信。
“可惜了我阜口的文脉,这么多年,竟然被截断引流,如今有人要正本清源,我功德祠,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然,某一个穷酸秀才,本想在此时此刻,吟一首文丞相的叹零丁洋,不过后来想想,算了,谨以此身,报百年考生,香火之愿,报阜口百姓,百年供奉!
诸位,保重。”
说完了之后,他义无反顾的跳入了火焰之中。
毫不拖泥带水。
本来在修行的林峰,只感觉自己的祭祀之中,似乎多了一些什么,睁眼去看,就看到了老腐儒消失在了火焰之中。
这压根就不是活人。
林峰看到,他一进入祭火,就化作了一缕青烟!
还不等林峰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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