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狗狍子
“妹,你功力应该提升了。”这时,大哥余华河也笑道。
“君忆,你提到什么境界了?”就连父亲余伯通都忍不住问道。
“到六煞而已,还没到圆满。”唐文笑道。
“姐,你到六煞了,以前你不刚斩一煞吗?”余德刚顿时大惊,余华河也是一脸骇然。
“你们啊,还真是笨。我大哥的功劳啊……”一旁的赵旦大笑道。
余君忆一听,脸更红了,红得发紫。
哈哈哈……
“姑爷厉害。”
大堂上顿时笑声震天动地,余君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唐文,你现在处境是相当不妙。
所以,我也找了好些好友过来。
他们的功力都达到了七煞境,如果你需要他们,可以培养他们。
到时,他们就是你的臂膀。”过后,余伯通说道。
“叫他们统统都过来。”唐文一脸大气。
“唐副刑司,左刑司叫你马上回刑司一趟。”这时,刑司大管事罗义匆匆进来道。
“有什么事吗?”唐文问道。
“浩星刑院执法刑司谭玉功跟缉捕刑司韦功成到了,要你回去问话。”罗义说道。
余家人一听,又担心了起来,唐文摆了摆手,回刑司。
至于余青凤,自然也匆匆跟着回去了。
“唐副刑司,你好大胆子。”刚到刑司,韦功成一脸冷凌的喝叱道。
“韦刑司此话怎讲?”唐文问道。
“你自己做的事还要我言明吗?”韦功成凶巴巴的问道。
“请问,我做什么事了,的确不明白。”唐文问道。
“还嘴硬,你公然打死了太鳞军万夫长阴长空,嚣张跋扈,一到太鳞军就排除异已,独断专横。搞得怨声栽道,该死何罪?韦功成哼道。
“阴家已经把你的劣行申诉到了我执法司,所以,本司今天下来调查审理。”浩星执法刑司谭玉功说道。
“太鳞军军纪泛散,吃空饷的太多了,如果再不整顿,你叫我如何统帅他们上前线跟大巫国作战?
至于说阴长空,公然违抗令谕,还辱骂上级,更可恶的就是。
阴长空做为万夫长,克扣军饷,中饱私囊,罪该万死。”唐文回应道。
“谭刑司,此人狡诈多变,拒不承认错误,应该施以大刑审理。”韦功成说道。
“来人,押下去,先打一百煞威棍。”谭玉功一拍桌子,两个执法刑捕上前抓拿唐文。
唐文手一抖,二刑捕当即被震翻在地。
“公然拒捕,来人,就地斩杀!”韦功成一声大喝,几个强力刑捕冲将上来。
“好大的威风!”一声喝叱声传来,赵旦走了进来。
“赵巡察,这是浩星刑院在审理罪犯。”韦功成说道。
“我刚到门口,就听到你唆使下属要就地斩杀唐副刑司,可有此事?”赵旦冷冷问道。
“他公然拒捕,就地斩杀没错。我韦功成犯了哪一条?”韦功成气势汹汹问道。
“你可知道他是谁?”赵旦问道。
“我不管他是谁,即便是副刑司又怎么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韦功成从来执法公开公正,绝不偏袒谁。”韦功成一脸堂堂。
“你这是公然偏袒!”余青凤哼道。
“余副刑司,少说话。这是上级在审理案子,太鳞刑司都是同僚,不得插手。”左中河说道。
“有人要就地斩杀你的下属,你这个刑司居然一声不吭,令人心寒啊。”余青凤冷笑道。
“正因为我跟唐文是同僚,不能插手干涉上级审理案子。唐副刑司犯下大罪,就该由他承担。”左中河冷笑道。
这时,唐文走向了大堂上方的案桌。
“你想干什么?”正并排坐着的谭玉功跟韦功成,一脸凶相的问道。
“下去!”唐文说道。
“下去,你什么意思?”谭玉功顿时大怒。
“老子叫你下去!耳聋啦,听不清楚是不是?”唐文一指堂下。
“哈哈哈,可笑,可笑啊。谭刑司,你看到没有,公然命令上司下去,太威风了,太嚣张了。”韦功成马上浇油点火。
“来人,就地斩杀!”谭玉功气得把令箭往下一抛。
几个刑捕又冲将上来,啪!唐文把令牌拍在了案桌上。
“难道你这副刑司的令牌还能命令咱样谭刑司?”韦功成看都懒得看,一脸讥讽。
不过,下一刻,见谭玉功并没有动静。
并且,谭玉功主动站了起来。韦功成一愕,问道,“谭刑司,你这是……”
“你,滚下堂去。”唐文一指韦功成。
“你敢叫我滚!老子杀了你!”韦功成勃然大怒,抽出长剑。
“韦刑司,且慢。”谭玉功赶紧叫道。
“怕他作甚,一个副刑司而已。咱们是公开审理案子,是他不对,杀了就杀了。”韦功成说道。
“韦……韦刑司,他……他他他……”韦功成几个手下颤抖着嗓门说道。
“他什么他,他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死。”韦功成冷笑道。
“别说了老韦,他是我刑殿第十一刑王。”谭玉功赶紧说道。
“刑王,哪位刑王来了?”韦功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往门口瞄去。
“唐刑王。”谭玉功差点要吼起来了。
“唐刑王……”韦功成总算反应过来,往桌上一瞄,顿时,脸色惨白。
“怎么,还要本刑王请你下去吗?”唐文问道。
“属下不敢!”韦功成一脸难堪的走下了堂。
“阴长空是姜功德的表弟,仗着表哥的势力,在太鳞军中为非作歹,罪该万死。
现在两司巡察已经查清楚,阴长空私吞下的军饷有一半落入了姜功德的腰包。
来人,拿下姜功德。”唐文一拍桌子道。
“我没有,我没有,全是我表弟贪的,跟我无关。”姜功德吓了个半死,黑着脸大声叫道。
“姜功德,你表弟犯下如此大罪是不是该死?”唐文又是一拍惊堂木叱问道。
“该死该死,罪该万死。属下我劝导不力,请上级折罚。不过,我的确没有拿他一分钱啊。”姜功德为了保命,只好把表弟推出去了。
“放屁!你不是到浩星刑院哭诉吗?”韦功成问道。
“我……我那是气糊涂了,我有罪,有罪。”姜功德此刻哪还敢指责唐文,赶紧自抽嘴巴道。
“混账东西!你居然误导我跟谭刑司,唐刑王,应该把他打入大牢。”韦功成说道。
“救命啊左刑司……”姜功德吓得大叫了起来。
“姜功德一时糊涂,见表弟死了,一时气愤,也情有可原,就杖责三十算了。”左中河终于站出来了。
“左刑司,刚才你不是说过了,都是同僚,不能包庇,不能讲情的。你现在可是公然违反刑殿规矩!”这下好了,余青凤得瑟起来了。
“我是看不过去了。”左中河嘴硬道。
“刚才他们要斩唐刑王,你怎么看得过去?”赵旦冷哼道。
“这是上级审案,我当然不能插手。”左中河说道。
“可现在是唐刑王在审案,你怎么马上就要插手?难道,你看不起唐刑王?”余青凤问道。
“我并未接到刑殿的正式宣令,不知道唐刑王的事。”左中河说道。
“难道这令牌有假?”赵旦冷哼道。
“假应该不假,不过,刑殿还没正式召告,唐刑王这算是还没正式走马上任。所以,即便姜功德有罪,那也得是谭刑司来审理。”左中河说道。
“谭刑司,你怎么看?”唐文问道。
“姜功德有罪,不过,罪不致死,杖责五十,以敬效尢。当然,唐刑王如有异议,可以再议。”谭玉功想要做老好人。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作主?”唐文问道。
“当然当然。”谭玉功说道。
“谭刑司,可唐刑王还没正式任命。”左中河说道。
“没正式任命就不是刑王了吗?不然,刑殿为何把刑王令给他?”谭玉功冷哼道。
“来人,就按谭刑司的办,拖下去,重杖五十。”唐文道。
“唐刑王,我亲自来执刑可行?”赵旦请命道。
“这种粗活怎么能劳动两司巡察大人,不可不可。你们还不动手,打,要重点。”左中河一看,赶紧说道。
开玩笑,给你赵旦来打,估计不用三下二下的就打死了,还打什么五十下?
几个刑捕上前,按住姜功德就打。
啊……
啊啊……
当然,打死不可能,打重伤是必须的。
毕竟,唐刑王盯着的,打轻了人家可不高兴。
皮开肉绽,姜功德估计得在床上躺上半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