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泥白佛
虽然王府很热闹,不过胡禄他们的生活区没人敢打扰,金玉珠躺在自己的房间,周围静悄悄的,不多一会儿蔡芯推门进来。
“楚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金玉珠揉揉眼睛,“没事,就是有点困,躺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你还没吃晚饭吧?”
“不饿。”
蔡芯还想说什么,剑灵楚憷发声道,“她心情不太好,我们出去吧,小蔡,要不要本剑灵教你一套基础剑法来防身。”
蔡芯带着问道剑出来后,郑重道,“剑灵,我想学练剑!”
于是她们就在草原包之间比划了起来。
而草原包里的金玉珠很快就睡着了,当她进入深度睡眠,王府外面的某处宅子,爱新罗壳手上铃铛突然想了一下。
他嘿嘿一笑,“敢惹我,有你好受的!”
……
蔡芯自幼学文学史,毫无武术功底,但之前她吃过三大基础丹药,壮骨、洗髓、淬体,再加上灵气灌体,身体素质已经超越了金玉珠那种级别的凡人武者,一些高难度动作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而且也抗摔打。
她渐渐找到了状态,感觉自己舞的有模有样,可是楚憷却一个劲儿叹气,毫无杀气,敌人怎么会害怕呢,感觉更像是在跳舞一样。
她这种情况跟那些男修对上,只会让对方更兴奋,除非她手上握着的是问道剑这种级别的大杀器。
而且蔡芯练剑的时候也不专心,因为她看到胡禄和樱子有说有笑地携手归来。
他们一回来就钻进了草原包。
楚憷:“练剑需专心。”
蔡芯:“是!”
草原包里,樱子那两条逆天大长腿直接夹在胡禄腰上,胡禄托着她,两人转着圈的吻,樱子的头发很快就散开了。
很快就到了床上,胡禄用神念力扫了一遍周围。
蔡芯竟然在练剑,一剪梅在打坐,林啸天也在打坐,但是金玉珠竟然在睡觉,唉,如此怠惰怎能成仙。
等等,云轻呢?神念力跑远一些,哦,原来是被叫去帮忙贴对联了,身边围着一群奥屯家的傻儿子。
胡禄倒是不怎么担心云轻,自己带来的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一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云轻:汪?
神念力收回来,胡禄多看了一眼这么早睡觉的金玉珠。
等等,她脑门上怎么这么多汗啊?看上去表情也有些痛苦。
这时樱子已经把手伸到了胡禄的臀上,还捏了捏。
哇哦!
她觉得经过今天的情侣逛街日常,他们的关系应该可以踏出这一步了,她希望禄哥哥也能捏她的。
但胡禄却突然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并松开怀中的大长腿美人,“樱子,我去看看楚憷。”
奥屯樱顿时不开心了,“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啊。”
说完她就后悔了,“我这样是不是特不爷们儿?”
胡禄摸摸她的脑袋瓜,“她好像不太舒服,我去去就来。”
胡禄来到金玉珠的床边,见她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我错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胡禄用手帕擦擦金玉珠的脑门,轻声细语道,“楚憷,做噩梦了吗?”
金玉珠没反应。
胡禄又道,“玉珠,你梦到什么了?”
突然,金玉珠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胡禄的胳膊,“狗皇帝,我错了行不行~”
胡禄:狗皇帝?这是爱妃对自己的昵称吗?
胡禄又好气又好笑,他准备把金玉珠推醒,结果他猛地看到,金玉珠嘴角流出一抹红色,是血!
“楚憷!金玉珠!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做梦能做到吐血啊!”胡禄开始拼命摇晃金玉珠,但毫无效果,根本醒不过来~
第149章 又得一宝:魇魅铃!
胡禄的声音把外面耍剑的蔡芯和指点蔡芯的奥屯樱都引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胡禄皱眉道,“她流血了,好像还做噩梦了,我刚刚怀疑是受了内伤,可是又检查不到受伤!”
胡禄前世久病成医,穿过来之后跟淳于骞也常有交流,能算得上半个大夫,从他的检查结果来看,金玉珠没有明显的内外伤。
奥屯樱忙道,“我叫一剪梅过来看看!”
她一走,胡禄拿起问道剑,“小剑灵,你应该一直陪着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强人了?”
楚憷忧心忡忡道,“没有,他们也不算强人啊,很弱的。”
“什么人?!”胡禄忙问。
“一伙北疆人,领头的那个叫,叫什么爱新罗壳?反正名字有点拗口,”楚憷道,“我们发生了一些冲突,但他们被我们轻而易举地打趴下了啊!”
听到爱新罗壳的名字,胡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怎么会遇到他了呢!
他忙又问,“对方手上是不是有一个铃铛,拳头大小?!”
“对啊,你怎么知道!”楚憷激动道,难道皇帝一直在监视她们?
那玩意儿果然邪门!胡禄恨不得现在就找上那家伙,但这会儿一剪梅来了。
胡禄想要让出地方,但金玉珠死死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你来看看她怎么回事儿。”胡禄只能跟她们挤一挤。
一剪梅一开始有些迷惑,然后她手指点在金玉珠天灵盖上,很快,一股黑色烟雾顺着手指往一剪梅身上爬。
“啊!”
一剪梅有些慌,急忙撤手,悬空盘膝,通过运功把那些黑色物质逼出体内。
奥屯樱看懂了,刚刚那些东西差点连一剪梅也伤到,而金玉珠,还在瑟瑟发抖地说着梦话,嘴角不断有血流出。
“这么凶险的吗?”奥屯樱皱起眉头。
不多一会儿,一剪梅落了地,叹口气,“她,她好像是被邪道手段算计了。”
剑灵楚憷,“难道是那个北疆少爷?”
“谁啊?”奥屯樱问。
“好像是叫爱新罗壳。”她再次重申一遍。
爱新罗壳?奥屯樱看向胡禄,这不是禄哥让自己一起算计的人吗。
这,这是被先下手为强了!
胡禄狠心把金玉珠的手掰开,“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一剪梅你们几个守在这里,樱子跟我走。”
说着,他带上问道剑和樱子出了草原包。
他们刚走不久,云轻回来了,然后就见这里围着几个人。
“你们是在围观她睡觉?”
蔡芯忧心道,“楚憷好像是被邪道的人算计了,一直在做噩梦,口里还在渗血。”
一剪梅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云轻,于是云轻偷偷探查了一下金玉珠的状况,像是被魇(yan)住了。
由她出手肯定可以解决,但是看小皇帝那个怒气冲冲的样子,似乎知道是谁动的手。
像这种情况,一般杀死施法之人就能破除,想必对于皇朝气运加身的大岳皇帝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他表现喽,他不行自己再上。
只是看金玉珠痛苦的样子,担心她的凡人之躯承受不住,于是云轻隐蔽地向她体内注入灵气,然而一股黑烟顺着灵气想要爬上自己的身。
云轻忙住了手,这魇术真的邪门,她都好奇想要见识见识这施法之人了。
云轻初出茅庐,还真没见过活着的邪修,这么厉害,恐怕小皇帝不是对手,自己还是去看看吧~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云轻立即出门。
“小云,你干什么去啊?”蔡芯呼唤她。
云轻,“饿了,我还没吃饭呢。”
这时林啸天也难得地走出来自己的草原包,他隐约听到有什么热闹可看,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你们几位这是?”
蔡芯再次耐心解释了一遍,邪修啊,站在门口的林啸天见一剪梅都一脸严肃,他忙又退回了自己的草原包,然后又把这简易阵法加固了一些。
他嘴里还念念叨叨,“我可不能死,我是全村的希望!邪修大佬千万不要找上我啊!”
……
胡禄和樱子找上了接待贵客的奥屯豪,十八部落已经来了五家。
“豪哥,你出来一下。”樱子在门外勾勾手指。
奥屯豪嘻嘻哈哈,“有点事,出去一下哈。”
他人一走,几位部落代表窃窃私语起来。
“刚才谁啊,怎么那么漂亮!”
“该不会是新娘子吧,够年轻的啊?”
“看她那副身板,怎么看怎么像是奥屯家的种啊~”
“怎么可能,奥屯樱如今是皇帝心腹,在京城享福呢,听说都要当皇妃了,怎么可能出宫呢。”
“万一真是她呢,”一人道,“该不会又要打仗了吧!”
众人沉默,心有戚戚焉,十年繁华,吃喝不愁,北疆游牧民族的骨头早就软了,哪还敢跟中原朝廷叫板啊,除非是小王子那种异端,可结果还不是被连根拔起。
“什么事啊,没大没小……啊,陛下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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