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键盘战斗家
老子我这里却行不通,别说什么阿鼻地狱这等东西,我父亲跟我说是不存在的。
在告诉你一声,就算这东西存在,老子也不惧。”
老和尚听闻后,虽然不满却也不急,正想要解释一番业力之所在。
“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李如靖指着老和尚骂道。
“老子如今当然没有十万兵,以后老子定然会有,就算没有十万兵,照样也能踏平你的阎罗殿。”
老和尚如惊雷一般,听到眼前年轻人的这首诗,嘴角颤抖说不出话来。
“这这”
眼前的年轻人的形象,就如杀神一般,立在了老和尚心里。
老和尚是道德高僧的门下,虽然有此跟脚,可这般大的年龄还是徒孙辈,可见资质平庸。
一时间胆寒不敢胡言,蒙在了原地。
“扯犊子玩意,把将军的话拿来装门面。”赵学颜笑骂道。
他们这些后辈,最崇拜的就是将军,当然话里话外都是将军的口头禅。
将军的一些口头禅,狠得他们辽民的心意,一下子就传开了。
都说将军上辈子是辽东人。
不过将军却说他不是,只不过把辽东的东西带了回来,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被赵学颜破了功,如果是原来,李如靖定要和此人闹腾一番。
不过一个炕上睡了一年,知晓此人是不愿意自己得罪佛门过深。
此庙既然能在将军治下重开,可见大有来头。
“老和尚,去准备些酒肉,香火钱我也赏给你了。”
“阿弥陀佛。”
老和尚急匆匆的退了回去。
李如靖厌恶的看了一眼老和尚的背影。
他知道脚下的大地是圆的,天上的星星也不是星宿仙人。
佛道都是骗钱的,包括那洋和尚的教,和佛道没啥区别,都是百姓身上的蛀虫。
前番不过是为了试探这庙里老和尚的深浅。
是否是真的道德高僧。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般的蛀虫罢了,不知道父亲为何同意这和尚来金州,吸取百姓的血汗。
和尚不敢在出来,使唤了小沙弥迎着几人在亭子里歇了脚,畏惧的奉上茶水点心。
李如靖倒是没有为难这些小沙弥,让小沙弥们松了口气,安置了诸物,逃一般的退走。
“就你心思多,将军既然准许这和尚来做主持,当然有将军的用意,何必你来费脑筋。”
赵学颜把茶杯里的茶水都倒了,从自己的水壶里重新装了水,分别递给众人。
“我心思多?你心思不多?你这小心翼翼的,我倒是不信,这和尚敢害我们。”
李如靖接过赵学颜的茶杯,刚才说的痛快,天气炎热,早就口干舌燥,一饮而尽。
几人在庙里山亭说着话。
朱纯前一脚到了,武斌后一脚也到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狠狠的看着对方。
“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既然你不服气,下回继续打。”
“哼。”
武斌冷哼一声。
“他们来了。”潘驯眼尖,提醒道。
众人看去,只看到两人隔的老远,各自走进来。
李如靖瞧了两眼,请了两人坐。
两人也不客气,各自坐下。
随后赵学颜从新倒了水,递给了两人,看到两人疑问的看着自己的举动,旁边明明是茶壶不用。
“刚才他骂了庙里的老和尚一番,担心老和尚害他,不喝庙里的水。”
“妈拉个巴子。”
李如靖骂了一句,也懒得解释是赵学颜的主意。
“你们两个闹得太过分,连将军都被惊动,请了你们两位来,就是告诉你们,以后不要再闹。
都是一个学堂,以后多半也是一起从军,一个锅盆里吃饭的袍泽,闹归闹,闹成了仇敌却不行。”
他们听过李如靖的大名,以前隔着老远也见过,不过那时候他们还小,没带着他们玩。
武斌闻言,两眼通红。
“他如此羞辱了我,还打伤了我那么多兄弟,此仇你说罢了就罢了,好大的威风。
我知道你是将军的义子,我也知道将军对我们后辈都一视同仁,却是不惧你。”
李如靖愣了愣,不再理会武斌,一边看向朱纯,一边指向武斌。
“你怎么他了?”
“也没啥,就是打不过我,不服气罢了。”
朱纯说的轻描淡写。
武斌闻言,内心愤怒不已,恨不得当场就扑向他,更不想向众人解释,自己前番受了如何的羞辱。
显得他好像在告状一样。
他要是真告状,也不会找李如靖他们。
皱了皱眉。
妈的。
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吓唬不住。
李如靖瞅了眼赵学颜。
赵学颜正认真的看着和尚送来的茶壶,上面的图案,彷佛有花一样看的仔细。
潘驯看向亭子外,山下的金州城,一脸的兴致勃勃。
“咳咳。”
徐聚费彷佛被茶水呛住了,弯着腰使劲的咳嗽。
见状,李如靖暗骂一声,都特么不是东西。
装不下去了,李如靖只能耐心的说道。
“你们在后头,不晓得前方的形势,我知道你们两个为何闹矛盾,其实你们真的错了。”
武斌,朱纯两人都安静的听着。
“打新安堡,我们也参加了,所以比你们更懂,不是我瞎说。”
武斌,朱纯两人,听到李如靖说他们竟然还上了战场,才收起了脸上的桀骜。
军中子弟就是如此,资历看得重。
原先李如靖他们,不过比自己年长了几岁罢了,如今得知他们参加过战事,那就完全又不同。
“攻城前,武营总下了军令,谁部最后入城,则要受罚,其实不过是为了速战速决,督促各部罢了。
又有武营总以身作则,同样有此惩罚,军中没人有怨言。”
武斌听到提起自己父亲,原来的不满消了一半,想听到更多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
他们这些军中子弟,以武斌为例,已经两年没有见过父亲一面,年节也是如此。
小时候刚开始还高兴没人管,后来的滋味又不同。
朱纯则冷笑不已。
反正是他父亲受了罚。
“其实谁部最后入城,哪里又分的清,总之最后大家都在城里碰的头。
武营总前番下的军令,目的是为攻下此堡,并不是为了羞辱谁才下得如此军令。
各部尽心尽力有此功,其实完全不用罚,不过军令难违,最开始是武营总准备自罚。
当时武营总乃将军亲命的主将,又是攻打最艰难的东墙,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
闹到了最后,还是朱营总主动出面,担下了此责,认定自己最后入城。
又有各营总,部将的求情,只打了三十板子,并没有脱去衣裳。
而且此事将军也知道,不但还夸了朱营总,又亲自出面向武营总讨了情面,没有免去朱营总部下的功劳。”
李如靖干脆利落的说道。
“你们二人在后头如此生事,委实把事情闹得难堪,本来就没有事,反而被你们闹出了事。
你们两个也别不服气,以我对武营总和朱营总的了解,当他们知道你们两个这么闹,连将军都被你们闹得头疼。”
“哼哼。”
说完后,李如靖冷笑一声,露出森然的目光。
“只怕你们两个几个月都很难下床。”
误会一去。
朱纯就知道自己完犊子了。
他只知道自己父亲营里将领的信中,告诉了他的家卷,家卷又告诉了自己的母亲。
一旁的自己听了一些,哪里知道还有这么多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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